所以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今天……
连予收起笑容,“如果我和我男朋友能顺利解决完,我会来找你们的,就怕你们认不出我。”
顾允衡笃定道:“不会。”
连予又笑了下,“也是,你那么聪明,肯定能认出来。”
顾允衡应了一声,道:“一定要来,我请你喝喜酒。”
连予一乐,道:“行,一定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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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情况不同,他们这次从京城到临西花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在连予到了军营后,发现官尹楠和陈于东都不在,这才知道今天突厥也来骚扰了一波。
那个小士兵愤愤不平道:“那群王八羔子,隔一天来骚扰一次隔一天来骚扰一次,搞得大伙儿全不安生,还不如直接打回去!”
连予笑道:“确实讨厌。”
等他回去换了衣服出来,官尹楠才一身戾气的回来,看见连予后,道:“二殿下!我们又见面了!”
两人寒暄完,才开始针对这次的情况做计划。
连予没打算继续演下去了,他从怀里掏出突厥的舆图递过去,直接道:“将军,如果有这张图,能打到什么地步?”
官尹楠脸色顿时就变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舆图,又看了看连予,最终让人去门外守着,然后把舆图全部展开,低声道:“二殿下,这是从哪儿来的?”
连予笑了笑,道:“别管哪儿来的,绝对保真,我就问你,你能打到什么地步?”
官尹楠仔细看着那副舆图,良久才抬起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若是陛下允许,我能把这块,打进我们燕国!”
连予说:“那就按照这个架势打,直到他们投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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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连予离开京城后,周弦青不知道为什么,夜里总是会做噩梦,可醒来之后又不记得到底做了什么,只有满头的冷汗无声告诉他,自己确实做了噩梦。
虽是春日,可夜里也多少有些寒风。
然而此刻外面一片安静,安静到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周弦青莫名有些心慌,他点起蜡烛,唤自己的贴身小厮,“云台?云台?”
往常一听到他声音立刻就会进来的人迟迟都没有出现。
周弦青嗓子有些哑,他披上一件外套,摸黑拿起桌上已经凉透了的茶水灌进肚里,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彻底清醒后,周弦青推开了门,在看清院内情况后,蓦然怔愣住。
院内原本的下人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身穿清一色黑色盔甲的禁卫军,而站在禁卫军最前方的,是一身玄衣,目光冰冷的太子殿下顾允衡。
这么多人进来居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周弦青心神一动,意识到是晚膳时候,永宁侯给他递来的那碗汤。
他低头与顾允衡对视,脸上的怔愣也缓缓消失,等目光落在地上那一堆被搜集出来的信件后,彻底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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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一夜之间,永宁侯府便被抄了家,永宁侯因藏匿突厥奸细锒铛入狱,永宁侯之嫡子周弦青为突厥皇子,府内其余家眷全部入狱等候发落。
曾经高高在上的周家一夜之间跌落泥地,众人纷然惶恐,曾经与永宁侯交好的家族开始人人自危。
朝堂上无一人敢言。
这样战战兢兢的日子直到半个月后,被来自边关的一封急报打破。
急报称,突厥已节节败退,攻破七座城池,长驱直入,突厥王战败投降,问陛下是否再攻。
这一场捷报终于让众人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本沉着脸的皇帝也难得带上了一丝笑容。
他提笔回了信派人加急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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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很快送到了军营,皇帝的意思很简单,停止攻城,他对收编突厥那块地并不感兴趣,他要的只是打服而已。
况且,收复一块地并没有那么容易。
战败求和的突厥为表现诚意送上了大把的银钱珠宝,这些东西全被专人派送回了京。
至此,突厥的蠢蠢欲动终于消停了下来。
别的不说,起码未来一百年内,突厥是不会有什么心思来攻打燕国了。
所有派出去的将士全部返回军营,热热闹闹的准备晚上开庆祝篝火,虽然打了胜仗,但官尹楠也是再三强调不允许过量饮酒,否则军法处置。
在整个打仗的过程中连予也亲自跟着,所以一路回来后,他只想好好休息。
等睡了一觉醒来后,外面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除去皇帝的信,还有太子的信,太子在信里描述了永宁侯一家的情况。
两人是同时动手,连予在边关处理突厥的事情,太子在京中处理周弦青的时候,现在确认了京中没有问题后,连予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所以他醒来之后并没有着急出去,门口的士兵以为他还没醒,一直守在帐子口不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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