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这份责任。负担一个人的生活是很简单的事情,负担对方的情感也无可厚非,可负担一个人的全部精神世界和一生的执念那就太过沉重了。左莙很害怕。没错,她是冲动,而现在她也冲动的后悔了。
可她必须为自己的决定付偿。
本来当初留下他的时候,她就应该有这种现状的觉悟。
再说阿瞒的话试一试应该不会太难吧,毕竟她对这家伙还算挺有兴趣的。
而且她瞄过两眼,即使要做什么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情,他那个不能描述的部分也还算在人类男性不能描述的尺寸范围之内
虽然还是看上去还是很恐怖,不过等会怎么想到这块来了?!
她无力地靠着池壁努力说服着自己,耳畔更是不断萦绕着阿瞒夏夜凉风般语调低婉的哀求。最终,左莙结束了心中小人的厮打,无奈的向天翻了个白眼。
算了。
妈个鸡,你赢了。
“起来。”她向后捣了捣手肘,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连用力一点都不敢——她怕捣坏对方脆弱的呼吸系统。
“阿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么做的,你别赶我走我”阿瞒明显误会了她,愣了一下后语气忽然急躁起来,声音在不复刚才的幽远魅惑,双臂不安的收紧,一点放开她的迹象都没有。
“”她艰难的扭头看着身后忽然焦躁起来的人,心中有些复杂。
在接近正午阳光的直射下,不断波动着的池水看上去如同破碎的钻石铺洒在池面上,那些大大小小不断变换着的美丽交替舒展收拢上下起伏着,将本就破碎的日光打散倒映在他的脸上,那张原本苍白阴郁的清秀脸庞现在满盈着不安和巨大的焦灼,而那双原本只有干净纯粹的幽蓝眼眸中聚着化不开的浓重爱欲,漩涡般拖拽着左莙的神经,想让她一同沉沦下去。
啊到底怎么回事,初见时那个单纯羞涩的少年去哪了呢左莙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人不断张合的唇忽然感慨起来。
这才不过多久而已?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玷污了这么长久的存活时间里唯一一块动摇过她价值观的无暇之玉。
“阿莙,阿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不做你讨厌的事了,阿莙,我很抱歉你说说话,你别不理我阿莙”随着时间的流逝推移,阿瞒逐渐变得愈发慌乱起来,他全然没有了最开始时的从容,心脏整个被揪起,对着只是盯着他全无动作的左莙口不择言的道着歉,心中的忐忑不安几乎聒噪到了沸点。
怎么会不管用呢?她一向是在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最是心软的不是么?他难道往后的一生都不能亲近她了么?
他不能失去左莙,他做不到,连离开她一分钟都做不到。
他会死的。
而他平生第一次惧怕死亡。
去到一个没有左莙的世界那怎么行呢,不行的。
他哀求着,什么都不顾了疯狂的哀求着,带着歉意的话语卑微的不断地冒出来,争先恐后毫无章法。他实在怕极了左莙不要他,他不该冲动的。他什么都能忍耐,唯独除了左莙不要他。
左莙回过神来就看到阿瞒方寸大乱的对着她胡言乱语道歉的毫无章法,忍不住叹了口气,却成功的止住了对方的话头。
“阿莙,我是不是太吵了?”他放低声音不安的看着左莙,整个人简直要低到尘埃中去。
“明明狡辩的时候伶牙俐齿,道歉的时候怎么反而连好好说话都不会了?”她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拨他“捆”在腰间的双臂。
“阿莙,我”
“疼。”
只这一个字,左莙就轻易的得了自由。只是右手却被旋即对方低温的纤瘦大手松松握住,一点不疼,但是抽不出来。
“阿莙,你别走。”他哀求着,满脸懊悔。
左莙额角抽了抽,咬牙切齿的拧了一下他的脸颊——虽然没敢用力,不过好歹解气了点。她松开对方微红的那块皮肤,随即扣住他的后颈往下一压,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你自己好好把身上不干净的地方都洗了”一吻终结,她舔了舔嘴唇放开阿瞒。“我去准备移动浴室。”
不论几次,总觉得都有河鲜的味道,真奇妙。
她有点饿了怎么办。
她莞尔一下,抽出手转身爬出泳池。在水里站了许久,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陆地的引力重量。
“阿莙?”他回身,发现对方呆在池子里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连手势都没变。
傻蛋。
“干嘛?”她挑眉,抻着胳膊腿适应陆地的重量。
“你你不生气了?”
“你觉得呢?”
“抱歉”
“再道歉我就抽干泳池里的水让你晒成巨型鳗鱼干!”
“阿莙,我很喜欢你的”他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游过来,双手攀在池壁上。
“我知道。”
“你别赶我走”他抬起头,迎着光看向那个叉着腰居高临下与他对视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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