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体验,他的温度、触感,牵手的方式、力度,甚至掌中纹路走向都是那么明显的不同。
“喜不喜欢live hoe?”
岑晚还以为约会就此结束,没想到谢逸仁还准备了第二场。
“我猜你会喜欢。”
“我——”
“晚晚。”谢逸仁转过头,自嘲地笑,“不要拒绝我第三次了。”
开车接她、牵手,还有现在。
之前钱缪有几个朋友搞过独立乐队,岑晚被他带去捧过几次场,live hoe里通常人很多,他们每次都挑在楼上栏杆边角的位置。
这次这间live hoe岑晚没去过,入口通道很挤,谢逸仁自然地搭过她的肩膀,一路越过人群来到看台的正前方。
岑晚抬头望向二层,那边栏杆后方的一小块站立区域已经有人了。
刚刚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任何信息,事实上她和钱缪最后一次通话就是在安装宠物摄像头的那天。
大概他对于通讯这件事有所顾虑,岑晚猜测。
昨天钱缪回到家只字未提钱家的事,最末时岑晚被折腾狠了,昏昏欲睡,他在她后背上缱绻地亲吻,不要脸地专挑这种时间打商量,说他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地方住,等他找到房子再搬出去。
话外音分明就是如果岑晚不同意,就再来一次,弄到她同意为止。
无耻至极。
“我借你住其他的!”离婚时钱缪的房子和车全都转给了岑晚
“这边物业和安保完善,人都熟,也可靠。其他地方不方便。”
不排除钱缪口中的「不方便」有其他暧昧含义,岑晚当时困死了,顾不上问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回来。但是加上那天中秋宴,母亲郑晓黎嘱咐的话,想来钱家的进展并不顺利。
……
舞台上的live演出看得岑晚无精打采,也没有确切地想什么,更像是大脑放空。
贝斯手的麦克风架上挂了一个浅咖色的小熊玩偶,和大吃的毛色差不多,比大喝的毛色深一点。
岑晚从包里拿出手机,低着头点进监控app,狗窝上放着a4纸,一边一张,上面有字。
她把焦距放大才看清楚,一边写着「when」,一边写着「ho」。岑晚愣了几秒,随后是莫名地震动,让手都跟着轻微发抖。
也是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今天钱缪没有提出接送可能也是他的顾虑,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和他有所关联。
“这首歌很好听。”
谢逸仁的胳膊一直没有从岑晚的肩膀上放下,空间内很吵,需要离得很近才能交流。
他凑过来贴着她的耳边说话,这种亲密的湿热让岑晚非常不适,转过头鼻尖差点撞到了一起。
她在下面暗灭手机屏幕,推开谢逸仁的手,“不好意思,我得回去了,我的狗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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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我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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