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你要有着能耐,至于在锅炉厂烧锅炉?你不早飞上天了你!”
“你——”
“我什么我啊!?”白珍华冷笑一声,“我告诉你!再他妈一口?一个老女人的叫,老娘直接撕烂你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蹩脚货。”
一通脏话骂完,白珍华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她下乡那几年可不是白下的,平时不过就是懒得计较罢了,还真以为她好欺负呢!
看着男人被她气?的不轻,她更高兴了,什么玩意?儿啊!
郑成言看着眼?前这个破口?大骂的女人,不仅不觉得粗俗,反而颇为欣赏,一个如此?高学?历的人,要是被这个一个东西?给?左右,那他才是看不起呢!
也正是因为白珍华没?有逆来顺受,郑成言这才站出来帮忙,要不然?他才不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谁不知道啊。
只不过白珍华骂人一时爽,等反过来面对郑成言的时候,却是十分不好意?思:“那个,刚刚谢谢啊!”
白珍华自然?不会脸大的以为,郑成言说了那句我要,就是真的看上她了,虽然?她确实?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不过,一个陌生人能如此?帮助她,她自然?还是十分感激的,看向郑成言的目光充满了柔和。
“不……不用?谢,你自己也很勇敢!”
虽然?看背影的时候,郑成言就暗自猜测着这人肯定不丑,就算五官上有些缺陷,但?就凭那通身的气?质,也难看不到哪儿去,顶多也就是平庸了些。
可当巧笑嫣然?的转过来的时候,郑成言竟一时看呆了,哪儿还想的起什么气?质不气?质。
而一旁被白珍华骂的抬不起头?来的男人见状,顿时怒火攻心,直觉的白珍华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子。
“好啊!我说你怎么突然?就拒绝我了,原来是勾搭上别人了!”男人气?急败坏,嘴上更是丝毫不积德,“可真是让我娘给?说对了,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烂女人!”
人狠话不多,白珍华转身就要上前去撕烂男人的嘴,但?却被郑成言一把拉到身后,鸟都没?鸟那男人一下。
而是转头?看向了正在看戏的服务员:“这位同志,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你都是很清楚吧?”
服务台疑惑的点了点头?,怎么也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自己的事儿。
于是郑成言接着说到:“那一会儿等公?安过来以后,还要麻烦你来做个证!”
白珍华听了眼?睛瞬间亮了,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就凭这男人说的这些话,足足可以治他一个流氓罪了!哪儿还用?得着在这儿跟他浪费口?舌!
白珍华摇摇头?,她肯定是被这狗男人给?气?糊涂了!
服务员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怎么还扯上公?安了呢。
“你……你什么意?思啊!?”男人一听叫公?安来,还颇为不解,但?对普通小老百姓来说,一叫公?安来,这事儿就严重了,于是慌张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叫公?安来,我就怕了你了,我一没?偷,二没?抢,公?安来了也管不了我。”
郑成言闻言只是嗤笑一声:“文盲。”然?后凑近白珍华,轻声道:“你在这儿等会儿,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我去找公?安来。”
“他一个大男人我可看不住他。”白珍华摇摇头?,“要不还是我去找公?安来,你看着他吧?”
“你确定?”郑成言不由挑了挑眉。
郑成言说他去找公?安来,自然?有他的考虑,他当然?知道白珍华这么一个女人,肯定是制止不住一个大男人的。
可相比于让男人跑了,让一个女人亲自去找公?安说有人对她耍流氓,无疑是后者对女人的伤害更大。
“我确定!”白珍华坚定得点了点头?,“我不想放过他!”
自己下乡那是形势所迫,可她也从来不以自己下过乡为耻,是,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语言粗俗,乡下的环境也不如城里好,乡下人也不如城里人有素质。
可乡下人也没?他说的那么不堪,什么叫她在乡下已经被人上烂了?他不仅是在侮辱她,还是在侮辱每个下乡的女知青,更是侮辱了热情?淳朴得乡下人!
如果没?有乡下人任劳任怨的种地种粮食,他这么一个城里人吃个屁吧他吃!
虽然?白珍华在乡下确实?或主?动或被动的学?了不少骂街的脏话,可当真能用?到的时候,就好比现在,她骂出来那是真的很爽!
“行。”郑成言眼?含欣赏的点了点头?,“那你去吧,你放心,我肯定能拦住他。”
如果说之前,郑成言对白珍华只是欣赏得话,那么现在,他就是真心实?意?的佩服了。
而一旁的男人看这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嘀嘀咕咕,再一联想之前郑成言说的报警的事儿,只觉得这两人是在憋坏害他,顿时慌了起来。
郑成言什么身份他不知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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