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休假回来了啊?”
“弟妹来了没?”
“大中午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
季晏礼一一回应:“回来了,来了,在家呢,我买的家具到门口了,我去接一下。”
听到是去接家具,关系近的如葛维茂、李福友等人,直接连家也不回了,跟着季晏礼一起到了家属院门口,想着帮忙搭把手给卸一下。
季晏礼在警卫室做完登记后,拉着家具的车便成功的开进了家属院,停在了季家小院门口。
沈绾笛起身走到院子里来迎,李福友看见了,自来熟的问道:“这就是弟妹吧?你好。”
沈绾笛笑了笑,落落大方的承认:“你好,我是季晏礼的爱人。”
见状,李福友直接把卸家具的事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自顾自的自我介绍:“我是季晏礼的战友兼好兄弟李福友,我给你说啊,老季这个人对你可是格外的上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晏礼打断了:“行啦,别说了,赶紧过来帮忙。”然后让沈绾笛去屋里歇着,大夏天的,热。
“哎,就来。”
沈绾笛自知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有心想要烧杯水给他们喝,奈何锅碗瓢盆都在家具车上,还是葛维茂的妻子陆梅,看见这儿有动静,给带了一壶水来。
沈绾笛也没进屋,而是跟陆梅一起站在大门旁边的阴凉里,看着他们把家具卸在了院子里,拉架具的司机还急着要走,只能先这样了。
“你是小季家的吧,长得可真水灵,我是那个,”伸手指了指正在帮忙抬沙发的葛维茂,“葛维茂的妻子,我叫陆梅,你管我叫陆大嫂就行。”
沈绾笛点点头:“嫂子好,我叫沈绾笛,您管我叫小沈就行。”
“什么您不您的,咱都是普通人一个,我家就在你家隔壁,近得很,你有啥事儿你就来找我。”
“哎,行,那就提前谢谢嫂子了。”
“客气啥啊。”
卸完家具,把钱结清,司机就开车走了,季晏礼他们便开始把家具往屋里抬。
卸家具的动静不小,引来了不少人在季家小院门口观望。
“季营长这房子收拾可真好啊!”
“那肯定的啊,你也不看看他这忙前忙后的费了多少功夫,花了多少钱……”
“就是,又是刷大白,又是铺小路,又是翻新盖厕所的,现在又买的这老多的新家具,怎么说也得花个几大百了吧?”
“你那都是少算了,要我说,光是这家具,一看就是好木头做的,一整套下来怎么也得500块钱往上。”
“要我说啊,这房子还是修整了好,你看这多亮堂,多齐整,不说别的,住着也开心啊!”
“住着是开心,花的钱也不少呢!”
“……”
沈绾笛这才知道,原来这房子看起来这么新,规整打理的这么好,都是季晏礼在上完班的闲暇时间,一点一点的给修整出来的,心里不由得感觉热乎乎的。
原来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季晏礼做了这么多。
不过,总有那看不惯别人家比自己家过的好,得了红眼病的,满嘴跑火车,诋毁的话张口就来。
“要我说啊,这季营长娶的就亏,一看这新媳妇儿就是个败家的!那之前院里留的家具啥的咋就不能用了,用得着花这么些钱,重新买?”
“说的也是,听说是娶的北京城的姑娘,人可不就娇贵呗,也不知道长了个什么天仙儿样。”
“我可呸吧,北京城的姑娘能嫁到咱这偏远地区?”
“那季营长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喽?”
“我看呐,是在给她脸上贴金!”
“怎么,你知道点啥?”
“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二姑家的大表哥的三姐家的……”
“……”
这些话,只隔着一堵墙的陆梅和沈绾笛那听的是一清二楚,好几次话说的难听的陆梅都忍不住要出去跟她们掰扯掰扯、理论理论,但都被沈绾笛给拦了下来。
有些人就是这样,看不惯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就要说些诋毁的话,仿佛这样,自己就能更胜一筹,殊不知,在他人眼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这样的人,你越是理会,他越是得意,这种说话不带脑子,全凭个人臆想来说话做事的人,理他做甚?
陆梅:“我说小沈呐,你也真坐的住,你没听见外面那么多人说你啊?”
沈绾笛并不在意:“嫂子,那你听了,你会信吗?”
“我肯定是不信啊,这说话不过大脑,满口胡吣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信他干嘛!”
“那不就是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理他们干嘛!”
“可我那是因为我见过你,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那要是不知道的,这不就误会了?”
就在这时,竟又听见那人说,沈绾笛和季晏礼结婚的时候,要的彩礼全部都补贴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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