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孤尊重你。”他又加上一句。他知道昨晚她并非真的求的是解药,她目的不纯,在他眼里也看的十分清楚。
但他不愿强人所难。
这便是他不宠幸任何nv人的原因,平常的流连对他来说并不满足,而一个“懂事”的奴是难以调教的。
她们都过于畏惧他,而所有的表现,只有奉承,忍受。独独没有享受。
而昨日里,他分明看见了她神情里的享受。
祁月感觉有些紧张,平日里再难的任务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但这件事……
令她脸红心跳。
“你若不愿意,明日便可送你出g0ng。”
“孤不喜寻常欢ai。自是留不下你。”
出g0ng?怎么能出g0ng?
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今这任务也就近在眼前,只需她点头答应。
可是,她能做好吗?她会面对什么?
“奴只是,担心伺候不好殿下。”
“无妨。”
祁月抬头看他,犹豫片刻,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
因为她说:“奴愿意。”
“不用紧张,先把伤养好。”秦南风的莞尔连自己也未察觉,他已用够了午膳,想来她这会该是很饿了。他再是不走,她怕是越晚吃上饭。
祁月看见他远去的身影,扑通直跳的心脏才渐渐冷静下来。0了0自己的脸颊,已是烫的厉害。
多冒昧的一件事,他就这样将自己的喜好告诉她,平静地说想要调教她。
祁月忙倒了一杯茶,告诉自己不能慌。
她是j细,亦是刺客,不过是媚男之事,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有何做不好的?
这个皇后,也是沈家出身,如今她已扶沈舒怡位居太子妃,想来必定是要稳固她沈氏的江山。可太子殿下听闻是个软脾气的,也不喜朝堂之争。祁月不明白,皇上当真放心让这来之不易的江山留给这些人?
“他既大势已去,何愁找不到缘由打压他。”皇后淡淡一笑,眼神里却透着不善之意,“本g0ng定会让他,永不回京。”
祁月见两人朝这边走来,伏着身稍稍溜走。这个皇后,真是凉薄。太子殿下幼时分明与二殿下情谊至深,二殿下还救过他的命。祁月只知道这些,却不知两人何时有的间隙,或许大概是太子妃上位的时候吧?
她突然有些可怜秦南风,他的母妃早就被皇后找了理由遣去道寺修行,如今他四面临敌,却没有一个靠山,连皇上都不再偏心于他。
可这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来完成任务,才靠近的秦南风,如若解药不在他这里,她还指不定要去顺承殿找去呢。
祁月来到常务部的厨房货仓,才发觉自己并不清楚秦南风ai吃什么不ai吃什么,线人报子也不曾同她说过这些,平日里他也不曾接触那些nv侍,祁月只听说他不挑食,下人做什么他便吃什么。
她挑了些自己ai吃的食材打道回府,他仍然没有回来。直到日落时分,祁月觉得奇怪,这个点他应该回来的,再晚一点天就要黑全了。
秦南风这一日都陪着皇上。表面上他同父皇下棋,像是寻常父子那般。实际上他知道,父皇只是想磨磨他的x子。
父皇最是了解他的,他安静孤僻,行事狠辣,怎么可能区区一个下午便能磨了他的x子。但他话里话外,对他都有些yyan怪气。
父皇说:太子殿下重兄弟情义,惯不喜争了风头。你身为臣弟,更应该知道你皇兄将来断不能叫人以此做了把柄。
意思让他收敛锋芒,不可抢了太子的风头。
可父皇还说:朕知道委屈了你,也委屈了你母妃。来日太子殿下能担大任,朕允诺将你母妃接回,许你与她搬出g0ng殿,封亲王府。
秦南风想,父皇明明清楚一切,明明知晓他与母妃有多委屈。可他毅然决然,不留半分余地。他不禁想起从前父皇对他满是称赞的样子。
他骁勇善战,父皇夸他,他便自告奋勇,替他拿下五座城池。他通晓法理,父皇赞他,他便自请为民,替他安顿游离失所五家可归的难民。
他本就无意于朝堂之争,也不想处于那九五至尊。可他母妃本就无过之有,却要替他承担这些是非。
秦南风出了大殿。望着万里无云的孤月,不知该想些什么。他兴致平平回到南yan殿,却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门口张望着,见到他便几个快步到了他跟前。
“殿下回来这么晚,还未曾用膳吧?”祁月笑着看着他,轻轻行了一礼。
“嗯。”秦南风绕过她就往殿里走,他实在没有心思猜她又要玩什么把戏。
祁月心里默默吐槽他,却还是笑脸相迎跟了上去,替他将食盒里的饭菜呈出来,又替他布置碗筷。
秦南风刚一坐下,就听到她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她竟然也还没吃。秦南风看着她,无奈道:“加副碗筷,坐下来吃。”
祁月这回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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