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谁在害你,至于说有事相商嘛,是我得到消息任安那家伙昨夜已经到了平城,我觉得他所来非善,便想和你通个气,万一有什么,大可遣人来找我,我一定尽力想帮。”苏悦儿抬眼看着周和安,微微一笑:“你这两肋cha刀的也太义气了,雾门可是深藏不漏的啊!”“还有什么深藏不漏,也就是知道我的人少点,如今整个雾门都被任安弄的是乌烟瘴气,一门分散成几派,胡作非为。”周和安说着摇头叹息,苏悦儿却闻言想到几个关键便急忙开口问到:“我记得悦王是知道你的,也是从任安口里知道你的身份的,所以他身边的那些人也应该是跟着任安一起过去的。可是你也说了悦王懂蛊,是不是你们雾门的蛊术,没什么限制,十分好学?”周和安摇头:“不是的,蛊术若按是否易学来分的话,能分三种,命蛊,毒蛊,傀儡蛊。命蛊为最上乘的蛊术,只有雾门的门主才会精通,因为它有独特的传授方式和自定终身的选择,而毒蛊就是雾门中人所掌握的了,只是毒蛊的种类也多,根据其难度,毒性,以及范围也分着等级。但若无雾门中的人指引与教授,很少能有无师自通者,何况毒蛊者,需与毒虫相处一定的时间以了解它们的习性,更要炼制蛊虫,因而我雾门不出世的真正原因便是大家需要很多的时间与精力在其上,若处于花花世界,其心以杂,如何能平心静气的与蛊为舞?”“那傀儡蛊呢?”“这个是最简单的蛊,只要有人教习用法,施者手里又有已经炼制好的虫卵,那么只要施者胆大心狠,就能cao控其蛊体,只是这个傀儡蛊嘛,雾门中人常是用死尸为蛊体,平时可赶尸图个方便,情急下也可为助力为兵将,却不大用于活人,毕竟违背其志,属于强改,总要受到一些惩罚,而我雾门中人,因其是末等多有不屑少有炼制,不过因其可控尸为兵将,所以也是知道其法的。”“控尸?”苏悦儿打个哆嗦:“难道说随便一个人只要有虫卵,知道怎么控制就能控制了吗?”“不不,是我没说清楚,我只是说傀儡蛊的作用,而常人是无法做到控尸的,因为那不仅仅要虫卵,要咒语,更需要强大的灵力,因为那个可是以自身为交换的,简单的说,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整个雾门,可能只有我了。”苏悦儿看着周和安舒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这样最好,要是恶人会了这种法子,岂不是天下大乱了?”“你多虑了,傀儡蛊的确是很容易学,可是代价不小,若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才不会学,更何况咒语晦涩,虫卵难得,哪里那么容易”周和安摆手,可苏悦儿却正色道:“你是这么说,但是我所知道,就有那么一位,他是懂这傀儡蛊的。”“哦?是谁?”“东方宇!”苏悦儿当下便把自己曾被控制以及郡主的事都提起,末了又特意的提到了秋兰和翠儿:“由此我便觉得也许她们两个中有人已被控制,秋兰好歹是我的随嫁,害我是不应该的,所以她是有极大可能被控制,翠儿呢,人不错,但因着早上她有帮着说话,我不能肯定,也只能列在范围内,若不是莺儿已经腹痛的打滚,弄不好,我这跟前的三丫头,就只能全都被我先软禁了。”周和安听的面lou沉色,少见的黑着脸,他静静的坐了一会便问及苏悦儿当初中蛊和解蛊的细节,更对苏悦儿如何发现自己是中了蛊的,表示了惊奇。苏悦儿不可能和周和安说自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杀手,但也不想瞒着他太多,毕竟周和安对她的真诚,就足以做她心底最温暖的泉,所以她只是简单的说到:“我有很多的故事,但我无法想你对我这般坦白的统统告诉你,就如同你有你的秘密,我有我的隐私一样,只是关于我如何发现蛊,我能告诉你的就是,第一我以前接触过蛊和毒,知道一些,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我的意志力可以对外界环境的侵入信息做出抗衡。”周和安微微蹙眉,口里重复了侵入信息四个字,当苏悦儿要做出解释的时候,他却说到:“我想去见见秋兰。”苏悦儿点点头,当下便带路,他相信雾门的老大总能看的出秋兰是不是中了蛊的。“那个,傀儡蛊可解吗?”苏悦儿走在路上时想起郡主所遭受的迫害,便出言询问。关于这部分她隐瞒了没有告诉周和安,只说郡主一夜间痴迷于东方宇,完全是天地之变。毕竟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惨痛而不能想象的遭遇。“有的可解,有的不能,关键要看是什么样的蛊以及虫卵是否已经孵化,并寄居在人体何处。”周和安答的很清楚,苏悦儿却不好判定郡主属于哪种。当下两人走到二门处,正迎上了指派下人收一些灵堂物件入库的三爷白子言。白子言站在二门的正中,身边的下人都欠身招呼的端着东西相过,收进库房去,苏悦儿微微点头表示理睬后,便看向三爷:“三爷在忙呢?灵堂那边的东西可都收完了?”明知是废话也要礼貌的问一问,苏悦儿坦然的迎着三爷的目光,她清楚的看到他眼神里对周和安的关注,只能让自己表现出一份绝对的正大光明。“是啊,这些收回库里,再把新的挪出来,一个时辰后事厅就能恢复如初了。”三爷答的流畅,人对着苏悦儿微微欠身:“大嫂看来也在忙啊,这位是”苏悦儿转身看向周和安:“这位是周和安周公子,我请他来帮着瞧看下风水。”苏悦儿不想让三爷知道太多她房里的事,这个时候白家可以事多,但关于她的事,却尽量少出纰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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