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何必叹息,我们不还是一家人吗?再说了,像大嫂如此有才情的人,其妹也必是大家闺秀的,老祖就快别惦念了!”老太太笑着再拍灵韵的手:“是个识大体有见识的孩子,他日,必是金凤加身啊!”老太太说着却是眼看向了城主,那金凤加身的四字说的虽轻,却别有韵味,当下的众人都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而老太太一招手,身后的红樱递过来一个小小的锦盒。“拿着吧,今日你们送来的礼物贵重的如同自家办喜事一般,足是见没把我们当外人的,既然我们是一家人,我自是该给我干孙女一份大礼的。”老太太话音落,红樱已把锦盒递交到了城主的手里。城主并未打开,只脸上颇有激动的神色:“这,这是”老太太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继而看了一眼魏灵韵。便笑着松了手:“一家人可不说两家话!”当下城主一家道了谢,便是笑嘻嘻的离去。
“您此举是为三爷还是为大爷?”红樱见人已远去,便扶着老太太折返而轻问。“白家,论资论理都是奇儿的,但言儿也不可轻视,我向来信奉‘能者居之’,此间不过是我与城主一家的亲和罢了,为谁却未想,但他日,谁能用上,那也便算是我歪打正着了吧!”老太太说着笑看向那喜院:“哎,你说我多久才能抱上重孙子啊!”红樱摇摇头:“不日里,大爷就要出门,三爷也是要远离的,一个跟在路上,就算是有了生了,等您瞧见也要些日子,再一个,还不知几时归来能开枝散叶下去。”老太太听了点点头:“是啊,我只有耐心的等了。”一大清早的苏悦儿和大爷换了正装,便要去老太太处问安,顺便喝那新人茶。才要出门,却是莺儿来报,说红樱带了四个人在事厅候着,苏悦儿只得去了事厅,而大爷则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赖回了床上。入了事厅,苏悦儿还没问话,却是红樱已上前笑言:“大奶奶勿急,喜院里人还未起,去了也是等着,老太太想着等喝过了新人茶,便与太太去无相寺上香,故而先叫我来带几个人给您瞧瞧。”说着身子一让将身后的四人一一介绍。“这是青红姑娘,人最是机灵,各处的情形都比较清楚,由她陪着您,您就不用担心,人生地不熟。”红樱所指的是一个看着大约有二十多岁的姑娘,只是她的发却是同已婚者一般绾成发髻,但偏生红樱又喊的人家是姑娘,倒弄的苏悦儿有些诧异。“青红见过大奶奶。”那女子说着冲苏悦儿一个福身,在瞧到苏悦儿眼底的诧异时,便是轻声说到:“青红已有婚约,但成亲数日前,夫君亡故,青红守约,终身不再嫁,故,为亡夫守身成髻,但毕竟是处子之身,故而大家还唤我做姑娘。”她说的落落大方,丝毫不见悲色与戚悯,一时倒叫苏悦儿对她有一种敬重的感觉。“她是红门中的‘地头’,本是一地的讯息集中人,自她夫君为红门事而搭上性命后,她便请缨接了她夫君的任,做了总门各处的联络人,如今已有五个年头了,这五年里可是每年都在红门的五大分舵里游走的,前些日子回来汇报讯息,当家的便打算叫她跟着您,沿途帮衬着,她已经答应,这一趟粮路之探,她会陪着您的。”苏悦儿知晓的点点头。此时红樱抬手介绍了青春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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