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焦急。“是啊,老太太昨个就叫人查去了,我还当你们闹过了头!结果后来听说只是那么一推人就死了。我这心里可吓坏了,我还真以为是你们做的手脚,心里不住的念着菩萨,幸好红樱那边说瞧着应是场意外,我这才安了心,也幸好你们两个还知道分寸”“娘,您别自己吓自己,我们不过是瞧着老太太的眼里只有大嫂而心里不忿罢了。什么白银万两,什么丰厚的嫁妆,哼,差点我还以为大哥真娶到个财大气粗的。幸好这些日子叫了几个人缠着那小子,才从他嘴里套出话来,她苏家根本没那些家底!”二爷说着不屑的啐了一口:“娘,您放心,我可没按着这出戏出来,是他们自己出了事,与我无关!”太太听了安心的点点头:“你呀知道分寸就好。如今你大哥已经傻了,这白家的基业迟早要进你手里。我向来是想着稳稳当当的过进你手里的,只是没想到千挑万选的,倒选了个老太太对上眼的!什么万两嫁妆,我呀真疑心是老太太自己拿红门的钱给贴了!”“姑妈,我倒觉得未必,前个我屋里的丫头说,大嫂曾去找过如眉,之后大嫂就连着两天把大哥放到她屋里去,而且这之后听说又进了一口大箱子,还送到了老太太那边去,我思量着,会不会她们两个妻妾一心,又或者是大嫂许了东方家什么好处,便从她那边借了钱银出来!”二奶奶的话一落,太太一骨碌坐了起来:“这苏月儿有两下啊,竟能从东方家套出钱来!”“娘,您别往了老祖可是把那庄子的地契给了大嫂啊,保不齐,大嫂就是拿那个和东方家换来的”二爷正说着,忽然闭了嘴。很快就有丫头过来隔门传话:“太太,老爷回来了,去往老太太处了!”“知道了!”太太应了一声,赶紧下了软榻:“咱们也过去吧!”太太带着这两口子入院的时候,正是苏悦儿安抚了田氏过来听信儿的时候。还没进屋,两厢遇在一起,太太就万分体贴的样子凑到跟前问了两句。苏悦儿陪着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又和二爷两口子客套了一下,这才进了厅。“如何?”太太进屋就问起了坐在大椅上明显蹙眉的白老爷。苏悦儿只瞧他的脸色,便心知有变。“死的是城里泼皮户家的老赖,我怕多事,带着一百两去了他家,他屋中只有一个老母,哭天抹泪的闹的那一片都不安省,我表了歉意,说了愿意厚葬了他家小子,再拿一百两出来抚恤,却不想那婆子跟疯了一样不但不收了银两准予私了,竟是拿着马勺打人,和我同去说项的师爷都被她一马勺砸在脑门上,真是晦气!”白老爷说完直摇头,二爷一听却是跳了出来:“这什么老赖啊,一百两,他家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她是疯了吗?”老太太神色凝重的端了茶喝了一口才道:“想来是寡妇守独子,一路熬到今日,如今孩子没了,心都碎了要拿银子又如何?显然是死磕的心了!红樱,去叫吴管家再陪着老爷走一趟,细细的把事说个清楚,若上公堂,她儿子那等名声,也只能得个意外的结果,最多苏家的小爷获个牢狱三年,但她家也就真真儿的完了,告诉她,若她愿意,我白家能供养着她”“娘,我劝您还是别叫吴管家去了,这些儿子都说的清楚,她也是真混了,口里嚷嚷着叫那孩子赔命,儿子瞧那妇人之泼,就算在白家做个白吃食的也是恶濽,所以我们计较着,要不还是上公堂吧!”白老爷说着看向了苏悦儿。苏悦儿此时也转了好几圈心思,此刻便也道:“月儿觉得公爹说的有道理,那人既然是老赖,想来他那娘也是个娇惯他的,此刻捧了银子去,不是狮子大开口,也要闹的人不安,我寻思着就算拿了银子去,也真买不下安宁,不若就上公堂吧,该如何就如何”苏悦儿正说着,却不想门外一声尖叫:“月儿!”随后田氏竟是直接冲进厅冲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那是你弟弟!”这一巴掌脆生生的响在厅内,谁都没料到田氏竟会如此,连老太太都僵了一秒后,脸色变的极为难看,而太太和二爷与二奶奶则对了一眼,大家眼底闪过一丝乐祸后则涌到跟前,似要劝解,却也难免更是火上浇油。苏悦儿感觉到田氏的巴掌甩来,却也只能生受了这一巴掌,如今见的二爷和二奶奶以劝而搡,太太一口口的喊着个亲家母,便觉不秒,猛然的一抽手一甩,将身边的二爷和二奶奶轻甩开来,便赶紧抓了田氏的手,一脸正色的说到:“娘!我知道他是我弟弟,但遇上这种事,对方又是蛮不讲理的人,我们越是赔着脸,对方就越是嚣张。倘若她是只为图钱那还好点,大不了,我们给就是,可那是个寡母!没了独子,什么做不出来?官府一日不审,这事就结不了!公爹也好,管家也好,还是我爹,只要有白家和苏家的人去,就显得咱们理亏,而她就能多一日胡说了去!本来只是个意外的事,拖到最后别人就能真的以为是弟弟杀了人,是我们在帮他掩盖!到时,纵然查到底细知道我们是无辜,可流言自有百口传,你想弟弟一辈子在别人嘴里都背着杀人的罪名不成?还有白家,为了帮咱们苏家也被牵扯到里面去冠以仗势欺人,以钱压人的名头吗?”苏悦儿的话问的田氏哑口无言,问的老太太侧目,问的二爷和二奶奶都是一僵。唯有白家老爷口中喃喃:“我白家一向善名,百姓应该不会”“公爹!”苏悦儿只得对白老爷说到:“世间富者几何?流民几何?白家做的粮油生意,再是博爱唯心,百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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