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你不敢！”“来吧。我想说一些非常恶心的话。比如关于品种的事——”“我向上帝发誓，安娜。”“哦，或者是性别歧视。就像最后把那个婴儿工厂放到了——”我找到一个枕头，用力朝安娜的脸甩去。她和我争夺枕头，但直到她的脸再次自由后才笑起来。“我可能真的很喜欢这个，”安娜说。“是啊，你现在过得很开心，不是吗？”“我真的是。”安娜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说实话……我的意思是，做你想做的事。到目前为止，我在这里得到的票数是最少的。”“嘿，你的选票很重要。我不想让你感觉自己被排除在外。你知道你对我、对我们所有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是的，我猜。”我在黑暗中盯着安娜。她也盯着我看。“这听起来很奇怪，”我说，“但是……你介意我今晚睡在这里吗？”“在我的床上？”“是的。只是……我的意思是它足够大了。”“这是。”安娜又想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我觉得没问题。我想，如果不是我一个人在这儿思考的话，也许我会睡得更好。”“是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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