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内心深处这个姓氏带给他的归属感,这个姓氏中自有他的挂念,这是娑罗这个姓氏带给不了他的安心。
不单单是他,就连娑罗凌岚也对娑罗这个姓氏带来的没完没了的争斗而感到厌弃,顾云卿的祖母正是死于娑罗一脉的手里,这个姓氏带给他们的只有冰冷和算计。
“本殿随口一问,也不是执意要个所以然。”凤九溪毫不放在心上,只要不影响他登上那个位置,都是小事。
“去给本殿倒酒。”凤九溪继续看着高台上的凤神赋,头也不抬,似是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要用内力催热才行。”
顾云卿转身认命干活。
顾云卿刚来东凌时,娑罗凌岚便选了一些弟子陪顾云卿一同习武学蛊,也算是个玩伴。
但这些弟子年龄都比顾云卿小上些许,所以顾云卿也养成了顺手照顾人的习惯,还有他远在大梁那个不让人省心的王兄,想想顾云卿就由不得叹了口气。
“酝酿元气兮函星辰,羽载四海兮芥浮坤。
四岳列峙兮嵩中蹲,牵连脉络兮子复孙。
神鸟屹峙兮丹膺绛翮,骞飞以翔兮辉煌烂赫。
从拥万羽兮纷罗羽翼,煌煌尊严兮有斗在北。
震沸九渊兮丽天升日,披攘群阴兮重幽昭明。
寿历万古兮忘终泯初,超辽恍惚兮独与道俱。
升降玉都兮运量帝侧,呼吸阴阳兮秉持祸福。”
随着凤神赋的最后一句音落,众人才从对凤神的敬畏之中走出,多数百姓早已跪地膜拜只为求得凤神保佑。
“九重天上可真有凤神为人悲悯,世间多磨难多如草芥,凤神又去哪儿了?可笑。”凤九溪喝完了一大坛酒,喃喃道。
“信则有不信则无。只是这话出自于你这凤神后裔的口中让人属实意外。”
凤九溪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带了几分懊恼,刚刚的话如果在梧京被有心人听到,那便是亵渎凤神的大罪了。
言多必失,属实不该。
管好自己的嘴是他从小就明白的生存法则,而今怎么还退步了。看来是离梧京久了,让他有些掉以轻心,好在顾云卿如今是站在他这边的人。
凤九溪后知后觉的发现顾云卿似乎有一股魔力,让你不知不觉间就对他产生莫名的信任。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怎么?不去找那什么洛尘公子。”
“时候这么晚了我去打扰也不合适,等请完香再说吧。”
“该不会怕我耽误你的好事吧?”凤九溪挑眉调侃道。
“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话本看多了吧,别瞎想了。”
凤九溪嗤笑一声,没用顾云卿帮扶,点脚便运功跳了下去。
顾云卿见凤九溪虽落地时虽摇晃了一下但没事么大碍,也跟着跳了下去。
柳洛尘
翌日
随着清晨的
顾云卿和凤九溪一同返回丹城时,顾云卿身后跟了凤司塔数百人,同顾云卿一同前去丹城稳定灾疫。
柳洛尘也在这一队人之中这件事顾云卿并没有告诉凤九溪,也没同凤九溪提过柳洛尘的身世,凤九溪同娑罗晏殊的关系他尚未确定,不能贸然行事。
凤九溪瞧见顾云卿又背上了那把熟悉的长剑知道他是找过柳洛尘了,也没多问,左右不关他的事。
一路上人多嘴杂,顾云卿也没刻意去找凤九溪聊过什么,只是碰上时打个照面,依凤九溪的性情有用得到他的地方自会来找他,绝对不会吃半点亏。
一月后,丹城的疫乱总算平息下来。
为了安抚民愤,凤九溪将丹城涉及到此事的达官显贵一概抄家,抄家所得惠及于民,大开粮仓,这场风波才终是过去。
凤九溪和顾云卿离开丹城回京复命那日,丹城百姓送行十里,顾云卿和九皇子深受百姓爱戴,声誉也算由此立足。
凤九溪和顾云卿两人都是忙了月余,在抵达梧京分别之时才单独说了两句话。
“别忘了你同本殿说过的话。”
“自是不会,九皇子殿下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顾云卿闻言策马离去,丹城之行比预想中的时间长了一月,娑罗凌岚也递了信让他抵达梧京即刻去见他。
顾云卿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娑罗凌岚的书房,按照往日此时应是娑罗凌岚午间小憩的时候,但早已在书房等了顾云卿多时,看到顾云卿的瞬间眼神也多了许些光彩。
“云卿拜见祖父。”顾云卿说着准备给娑罗凌岚行跪礼。
“罢了罢了,没有外人,快过来坐吧。怎么瞧着消瘦了一些。”娑罗凌岚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顾云卿不悦道。
“一路归来匆忙,调整两天便可恢复。”
“想来丹城这次的疫乱来头不小。”娑罗凌岚当然了解顾云卿,他这孙儿来东凌这么久,尽管吃尽苦头却从未喊苦喊累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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