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她双手扣住何欢后背,带着哭腔继续撒娇:“撒谎……你、你就是不喜欢我……呜呜……我、我就要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肏我……”
何欢加快动作,尽可能地抚慰少女,弄得身下金属床,都吱吱呻吟作响。
“别瞎想,你不会死的……手术过后,小豆芽身体……会好起来的……”何欢在少女耳边喘息,“等你身体好了……姐就用粗鸡巴肏你,狠狠肏你……天天肏你……”
“而且……只、只能肏我……”女孩身体挛颤,指甲在何欢背后,抓住道道红痕。
何欢也渐入佳境,拼命扭腰抽动,热烈回应着少女:
“对、只……只肏你……只射给小豆芽你……一个人……”
“啊啊……姐、姐……抱紧、抱紧小豆芽……”
少女呻吟着,充血肉缝间,泻出丝丝热流,浇上女人兴奋冠头。
“呃……呃啊……姐、姐又要……射给你了……哈啊啊……”
何欢呻吟着,抽出粗硬性器,把道道白浊,射上少女绷紧小腹。
仿佛被烫到般,小豆芽身体挛颤,抱着何欢呻吟呜咽……
次日,护士们拉开床帘,准备拉小豆芽去做手术。
她们惊讶发现,何欢正穿着白大褂,紧攥女孩的手,守在她身边。
何欢就这么牵着女孩的手,陪她从病房一路来到手术室。
离别时,小豆芽害怕得哭了,死死抱住何欢,怎么也不肯松手。
何欢抚平女孩毛糙长发,当着众人的面,低头轻吻女孩额头。
“别害怕……”何欢揽住女孩的头,“乖乖听医生的,睡一觉,一切就都好起来了……”
于是,小豆芽被带进了病房。
何欢就站在外面,痴痴看门框上“手术中”的提示灯亮起。
后来何欢才想起,从小豆芽进去,再到被人推出来,只有她一个人在外面等待……
“然后呢……”听到这儿,小芷抬头,好奇问道。
何欢低头,顺毛似地,不断抚摸少女卷发,微笑反问:“你猜——?”
“该不会……”小芷眨眨眼睛,目光垂落下去,声音随之压低,“不至于吧……”
“我一直很后悔,”何欢抬头,望向嗡嗡作响的灯管,“那天晚上,就该狠狠肏她一顿……”
“我倒觉得……”小芷喃喃开口说,“这种事儿,说白了也就那样,没啥大不了的……”
“唔?”何欢支起身子,“既然你这么想,干嘛还缠着我……”
小芷别过头,小声嘟囔说:“别想多了……我就是为了挣钱——诶呀!”
何欢一个翻身,把小芷重重压在身下。
而她粗长性器,依旧勃起着,硬硬抵上少女小腹。
“从那件事儿以后,我的性格,不说变得开朗——倒有点破罐子破摔,无所顾忌了,”何欢娓娓继续,“而且我身上,还发生了一件怪事……”
“怎么……”小芷眯起眼睛,语气颇为不屑,“鸡巴又变大了?”
虽然嘴上逞强,少女双腿,还是驯服地分开些许。
“或许吧,但更要命的……”何欢语气平静,“我总是很难射出来……”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小芷扬起下巴,语气又强硬了几份,“你不都答应那女孩了吗?只射给她一个人?”
“唔!”何欢瞪大眼睛,真心发问说,“你觉得——真的会是这原因吗?”
看何欢认真样子,小芷心里暗笑。
她伸手搂住何欢脖子,双腿缠上女人丰满腰肢,妩媚笑道:
“射不出来更好,反正我按时间收费的——啊啊!”
何欢挺腰,性器戳入小芷臀沟。
经过此前一番交合,少女肉蕾正软烂着,性器毫不费力纳入大半。
“嗯……嗯啊,姐姐……”少女半是迎合、半是真心,随女人节奏摇曳荡漾,“你射不射给我……没关系……反正我喜欢、喜欢被姐肏……啊啊……”
何欢附身,吮住少女微甘软唇,寻觅铭刻在记忆里的滋味……
不说何欢和小芷,床上如何继续缠绵。
之前离开医务室的诗涵,此时已走出校门,走入学校附近,一家援交会所。
要是以前,就算给诗涵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踏进这里半步。
临走时何欢对她说的,令她无论如何,都要进来一探究竟——
一开始,诗涵心还碰碰直跳。
粗鲁的不良少女,纹龙画虎的黑社会,高利贷、毒品、管制刀具和枪械——这些都是诗涵,对校门外世界的印象。
可当走入会所后,上面那些东西,一样都没有出现。
相反,暧昧灯光下,弥漫着股无所事事的倦态。
女孩子们很疲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表情麻木刷着手机;
客人或者,工作人员?也很疲倦,把手机扣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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