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一个个都会空出来。
眼下,到了三年级,人人都在盘算未来出路。
因此3a班上,只剩诗涵一个“往前坐”的同学。
而且不幸地,诗涵之所以“往前坐”,也并非因为升学。
作为语文课代表,她只有在语文课上,才会在讲台边的空桌子坐下。
虽然坐得很近,但语文老师的话,诗涵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只是痴痴望着,直到这位今年刚毕业而且倒了八辈子霉来这里实习的张婉鸾张老师,害羞地双颊涨红,把脸埋在教材里为止……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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