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
可因为她的一桩“小爱好”,搞出了丢人现眼的“大新闻”。
于是何欢被医院辞退,兜兜转转来到鸣霄女校,担任校医。
对于鸣霄,何欢印象倒不差,周遭年轻躁动的气氛,很适合搞她的“小爱好”。
而眼下,病人正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上。
何欢只能暂时放下,她的个人喜好,先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
她双腿交叠,坐到病床边上,凑到婉鸾屁股边,认真端详起来。
按理,检查病人私密部位,是要戴手套的。
但何欢更喜欢,用手指直接碰触肉体,以此更准确地判断,病人真实情况。
因此她经常给双手消毒,时间长了,她骨节鲜明的纤指,变得又白又软。
筋脉突兀的手背上,根根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她伸出小指,勾住婉鸾内裤,将其轻轻下。
被淫液浸透的布料离体,扯出一缕透明银丝。
而银丝末端,两瓣殷红肉蝶,正湿漉漉微张,散发淡淡酸热。
何欢抬手,两指分开婉鸾臀沟,忍不住评头论足道:
“大阴唇上都是毛,激素分泌旺盛的表现,难怪这么骚……”
婉鸾害羞,臀瓣羞怯夹紧,身子也下意识前移。
何欢抬手跟上,把婉鸾私处,扯得更开了些。
两叶肉蝶间,露出汪水灵灵粉红嫩肉,透明淫汁满溢流出。
何欢偷偷抿了下嘴唇,冷淡呵斥道:
“躲什么!又不是处女了……告诉我,上次性生活什么时候了?”
婉鸾散乱长发下,传来闷声闷气,细若蚊鸣的回应:
“好、好久之前了……记不清……”
“手淫也算哦……”何欢说着,半截指尖,浅浅戳入湿软穴口。
“诶——诶啊!不行!”婉鸾失声抗拒,屁股却迎合着撅高,左右轻轻摇晃。
何欢轻笑一声,继续用医生冷淡语气追问:
“至于这样吗?老实回答问题——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了?”
婉鸾深吸口气,低声应道:“上、上次……上周吧,好像——嗯、嗯唔!”
话音未落,何欢两根手指,直插入淋漓肉缝,灵巧抽插勾弄起来。
她手上动作,早超出检查范畴,已带有几分淫靡亵玩。
同时她说话语气,也掺杂了个人喜恶:
“我不信!里面这么烫,怎么可能是上周!再撒谎,我就惩罚你了!”
说着,何欢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恶劣,两根纤长手指,把肉洞搅得水声潺潺。
“诶——诶啊啊!”婉鸾腰肢弓起,抖起屁股呻吟道,“轻、轻点——啊不!真、真是上周……”
“真的——?没跟医生撒谎?撒谎了怎么办?”
何欢拉长语气,身子前倾,两指没入湿软肉缝,手心托住婉鸾屁股,勾起手指用力扣弄。
仿佛整个身子,都被指尖托住般,婉鸾屁股高撅,腰肢随何欢手上节奏,上下挛颤起伏。
红肿穴口下,淫汁失控溢泄,挂上褪至膝头的内裤丝袜。
而声声绵长呻吟,也从何欢口中,翻滚涌溢而出:
“啊——啊啊!扣到了,就、就是那里——啊啊——诶?诶诶?”
就在何欢欲罢不能时,何欢却猛地抽出手来。
指尖抽带出淫汁,啪嗒溅上雪白床单。
婉鸾猛地回头,双眼切切望着何欢,口含发丝沉重喘息。
尽管穿着衣服,可动物的本性,已透过布料,湿漉漉地散发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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