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也快到了他们的生日了,虞获想了很久不知道该给江枫送点什么,家里什么都不缺,至于喜好之类的,好像目前也没有。
虞获想了很久,他觉得江枫创业的话,就最需要钱了,他那天当即就去了银行,把自己卡里的余额看了一遍,里头其实也没多少钱,就四千多,是他这段时间攒下来的,但其实这钱里一大半都是江枫给的零花钱,他没花。
看着自己微薄的余额,虞获就觉得江枫也不会要这些钱,他想来想去想了很久都不知该整点什么,他想找裴旼问问,但裴旼自从放暑假后就没见着人,联系也联系不到,他去过裴旼家找过人,他外婆也只是说去外地上学了也没说去什么地方;他给江枫说过这事,江枫当时只说记得说是出国了。
虞获其实在那一段时间老是忍不住想知道江枫在做什么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身边很多人都离开了,顾蔚去北京集训了;裴旼人也不见了,说是出国了。他的朋友都离开了,又好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再加上江枫也忙起来了,两人在一块的时候也少了,虞获就忍不住焦虑,焦虑未来,焦虑当下。他们放假前,班主任让每个人都想一下未来想要报的学校,等收假了得填表,当时还专门拉着虞获聊了很久,给估分,给提建议。
办公室里的老师基本都说的是北京的那几所学校,让虞获回去后好好想想,想一想专业,好找个努力的方向。
但虞获只是在家里算了半天,从渭城到北京火车要六个小时,飞机只需要两个小时,但他总不能没事就往回跑吧?不说别的了,就光机票也是一笔大支出,他现在又不挣钱,家里从上到下都是江枫在支着,他要是在外地上学,来回多不方便。
虽然渭城有好几所大学,但唯一好的就只有一所末流985,虞获倒是无所谓,但他知道他要是说留在渭城,炸毛的可就不止那几个老师了,江枫一定会生气的。
有的时候虞获觉得自己不在乎任何人,他也不在乎什么好的前程,但他百分百会在乎江枫,就是江枫皱一皱眉他都会难受好几天,别说这种事情了。
可是他只想和江枫待在一起,他不喜欢分别。
今天是阴天,没有那么热,按理说夏天这个温度已经算舒适了,但他依旧还是觉得不得劲,就好像那种好日子没过多久又回到从前了的感觉,让他特别不舒服。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迷茫让他焦虑和疲惫。
他这一路走的浑浑噩噩,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在那单元楼下的时候,被人一闷棍给敲晕了。
就在同一时刻,江枫只觉得心脏一阵窒息般的发紧,浑身的冷汗都冒出来了,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只有小鱼。他那时立刻放下了手里在忙的事情,从兜里掏出手机给虞获打电话,连打了三次都被挂了,第四次的时候直接关机了。
说不慌那是假的,虞获从来不会不接他的电话,这样一定是出事了。江枫稳了稳心神,把手上的事情交给了朋友处理,他得去找虞获。
虞获醒的时候后脑勺疼的厉害,他又晕又想吐,难受的要死不活的,眼前慢慢的可以看清楚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旁边站了个中年大叔。
罗裎看着虞获醒了,连忙凑近了问虞获感觉怎么样。
“这是哪里?”虞获揉着被敲肿的地方直抽气,他有些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不怎么正经的大叔,只觉得莫名其妙。
“这是医院,我是你哥的…前任老板,今天这事是我手下有些鲁莽了,我这给你赔礼道歉。”罗裎指了指床头的那两叠人民币道。
虞获按着额角他盯着罗裎问道:“大…我哥呢?”
“路上,快到了。”
那句结束后虞获就没再说话了,他闭着眼躺回了床上,这会儿的眩晕让他几乎没办法思考和动弹,但心里确是七上八下的,他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今天这事不简单,他们这些人找江枫要做什么?又要去打黑拳吗?还是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
很快江枫就过来了,他一进病房就直奔虞获,完全无视一旁站着的罗裎。他捏捏揉揉了半天,检查了一遍小鱼,发现没什么大碍后才起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枫看着罗裎,语气有些冰冷。
“误会啊误会。”罗裎连忙摆手:“手下人不懂事儿。”
江枫按了按眉心,回头看了眼虞获,又看了眼罗裎:“出去说吧。”
虞获眼巴巴的看着两人出了病房,他有些气恼的挠了挠床,什么事还要瞒着他!啊啊啊,好烦。
“你要干什么?”江枫看着罗裎问道:“现在又后悔了?”
“咳,那不是,就你知道,过年那会儿你打拳有个人不是想约你吗?那人我们得罪不起。”罗裎多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事儿也算他不够意思,这会儿多少有点低声下气。
“大哥。”江枫抬头轻叹:“这事儿我来解决,但是我弟弟你不能动他。”
两人又在外头聊了会儿,抽了烟,江枫就让罗裎走了,他进到病房,看着可怜巴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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