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因为今夜这事,她又想到了前段时间歹徒劫持她用来威胁江怀谨掉的事。苏灵筠曾以为是生意上的对手想要害他,但现在她否定了这个??x?想法,什么生意上的对手会弄出那么大的阵仗?杀手来了一波又一波,没完没了了,而且若是生意上的对手,他父亲那边怎么没事?
苏灵筠从床上坐起,待眼睛适应黑暗后,走到门口贴着门听了会儿,没听到什么声音,又等了片刻,不见江怀谨返还,索性闩上了门,想了想,又拿了张椅子抵着门。
她躺回到床上,心中忐忑不安,无法入眠。
卫無将抓到的两名蒙面黑衣人押到了江怀谨面前。苏灵筠那边由白芷守着。
“大公子,他们嘴里藏着的毒药已经取了出来。”
江怀谨坐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眉心,兴致缺缺地问:“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皆闭口不言,眼里完全没有对死亡的畏惧。
看着这两人,江怀谨只觉得有种黏上了狗皮膏药的烦躁感觉,冷笑一声,“你们就算不说,我也知道是谁让你们来的,他就那么怕我抢了他的东西?”
二人对视了一眼,但还是没一人说话。
江怀谨不耐烦到极致,示意卫無将自己的剑拿过来,卫無拿了剑递给他。
江怀谨抽出了长剑,雍容地踱步到二人面前,目光扫过二人,眼里透着让人无法琢磨之色。
“你们真的不怕死么?”江怀谨剑划过他们的身体,然后抵着其中一人的脖子,“我觉得活着很好,毕竟死了就什么都得不到了。你们想要什么?荣华富贵?女人?吃喝玩乐?”
他刀尖刺进那人的脖子里分毫,直到有血溢出来,他轻笑:“还是你们活着就是为了给人卖命的?”
那人看着那泛着寒芒的锋利刀刃,听着江怀谨阴恻恻的语气,额角不由冒出冷汗,那一刻,他心生了惧意。
他将剑又抵在另一人的脖子上,来到他身旁,“你们的主子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受万人敬仰追捧,坐享万千繁华,你们羡不羡慕?嫉不嫉妒?”
江怀谨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见他一脸不为所动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将剑抵回前一人的脖子上。
“你们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留你们一人回去。”江怀谨居高临下地睨视他们,“你们的主子如今在何处?快回答!”
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让被指着脖子的那人心中一慌,想也没想就回答:“在安阳!”
另一人没想到他会回答,目光凶恶地盯着他,若不是双手被缚,早就扑过去将他杀了。
江怀谨唇角浮起抹浅浅的弧度,一个转身,一剑割了他的喉,鲜血喷溅在他的衣袖上,他嫌弃地甩了甩,随后将沾满了血的剑丢在地上,悠然地抬了抬袖子,“原来已经已经到安阳了。”他目光看向回答的那个人,笑容温润:
“你回去告诉你那位主子,我对他拥有的东西不感兴趣,但他若非要夺走我属于我的东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怀谨言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卫無立刻将那黑衣人押了下去。
江怀谨转身欲走出门口,忽想到什么,便去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往苏灵筠的房间走去。到了她屋门口,江怀谨一推门却推不开,他目光一沉,差点气笑,冷着脸在门口站了片刻,最终还是放不下面子敲门,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这无情的女人他就应该让她被人抓走。
次日早上,苏灵筠洗漱过后坐在窗前梳妆,程清清衣着整齐,精神奕奕地从外头走进来,“表姐,你怎么才梳妆?”
苏灵筠昨夜睡得很晚,所以起得迟了些,“起迟了,他们醒来了么?”
程清清径自走到椅子上坐下,看着她梳妆,“我只知道江哥哥起了,其余人不知道。”
窗外头是花园子,园中有一小池塘,里面栽种着一小片荷花,苏灵筠盯着那红花绿叶发了会儿呆,才瞥了程清清一眼,“你昨夜可曾听见什么异常的动静?”
程清清摇了摇头,“我昨夜睡得很香,什么都不曾听见。”她顿了下,忽然神秘兮兮地道:“不过,我方才去找江哥哥的时候,听到他屋里头发出一声惊叫,过了没多久,店伙计从屋里头出来,脸色就像死人一样惨白,也不知道江哥哥怎么那店伙计了,我也没敢进去问,直接来你这了。”
苏灵筠沉默下来,是不是店伙计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表姐,你昨夜听到了什么异常声响么?”程清清好奇地问。
苏灵筠随口敷衍道:“兴许是野猫打架的声音吧。”
“哦。”程清清不疑有他。
巳时初,众人离开了客栈,继续启程回安阳。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苏灵筠把门闩上没给江怀谨进屋,导致他对自己有些不满,从出发开始,他就没有与她说过一句话,有时候目光不小心接触上,他也是冷冰冰的,好像不待见她的模样。
对比,苏灵筠并不是很在意,她有些许在意的是,她从出了客栈就没有看到白芷的身影,她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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