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尿在我的浴缸里”
祁鸣驭冷笑,甩手抽在了苏言已经被抽的不能见人的屁股上。
“奴隶奴隶知错。”
苏言嘴里不断认错,痛苦地想要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可祁鸣驭却偏不如他的愿,抓着他的脚踝,让他整个身子都以一种极其舒展的姿势打开,探手握着那根被贞操锁牢牢束缚起来的阴茎,狠狠操干。
苏言感受到自己那脆弱的器官此刻正被人当玩具一般握在手心里,他不敢反抗,更不敢让阴茎脱离那人的手,甚至还讨好地往前凑。而就在下一秒,剧痛便从下体传入四肢百骸。苏言的头还在水面下,无法张嘴呼通,他呜呜地惨叫着,期望那人能够起一丝怜惜之心。
眼见着苏言就要窒息,祁鸣驭拽住他的头发再次让他的头离开水面。苏言只来得及呼吸一大口气,又再一次被埋入水中。
反反复复几次,苏言的精神防线几近崩溃。
祁鸣驭从浴缸里出来,到淋浴器下再次冲干净身体,又拿了一条加厚的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
苏言如梦大赦,一边剧烈咳嗽着,一边摔下浴缸,跪趴在冰凉凉的地板上好不狼狈。
“苏言大人。”
祁鸣驭离开浴室,钱旻谣才从外面进来,给他裹上浴巾。
“主上让您收拾好了去西楼小院,您”
苏言这幅样子,钱旻谣真的怕他家主上把他给玩死了。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心上人,又要弄成这幅样子,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愧能凑到一起去。
苏言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地上起来。
今日在西楼小院侍寝的是玄武家族的庶少爷崎安。
苏言过去的时候,崎安已经被赐了臀责,跪在祁鸣驭身下给他按摩。
苏言本不是今日当值,贸然过来却把人家小孩儿吓了一大跳。
“主人”苏言跪下叩首,然后又朝崎安鞠了一躬:“崎安大人。”
崎安抬起眼看他,似乎是不太敢直视他的样子,眼神一个劲儿的往外飘乎。
“苏言大人。”
直到祁鸣驭拍拍他的脸,崎安才上前跟他打了招呼。钱旻谣说这个崎安在玄武家时就极其不受待见,他的母亲是玄武家长的第n房小妾,出身低微,因而他的性子极度自卑敏感。哪怕他现在已经成了祁家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私奴大人,依旧改不掉骨子里的自卑。
“昨天问你的问题想好怎么回话了么?”
祁鸣驭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这张让他爱不释手的面庞。
“你的回答”
“奴隶昨晚没有服侍好主人”
祁鸣驭笑了笑,再次甩了一巴掌过去:“给了你一天时间,就想出这么一个答案么”
苏言被打得歪倒在一边,捂着脸跪回来:“奴才昨夜错了侍寝的规矩”
祁鸣驭摇摇头:“第二次了,再答不出,我可真就阉了你。”
崎安的脸色惨白起来,主人怎的突然间变得如此可怕阉了难道这个苏言以后要成为阉奴吗
苏言大着胆子抬头看着祁鸣驭的眼睛,这双眼睛依旧好看的紧,只是他不再是那个会搂着他,温柔唤他“言言”的阿驭。现在的他只是高高在上,掌握着他生死的主人。
“主人想要责罚奴隶,不要任何理由,只要主人不开心了,奴隶就该罚。”
苏言轻声,一字一顿地把他的答案说了出来。
祁鸣驭笑出声,抚摸着崎安的脑袋,意有所指道:“崎安大人听明白了?”
崎安赶紧一头磕了下去:“奴隶明白了,奴隶知错。”
“你委屈吗?”
祁鸣驭再次看向他的时候,眼里又盛满了冰冷。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隶不敢委屈。”
“你呢?”
“奴隶万万不敢委屈。”
崎安本身的胆子就比较小,此刻更是不敢生出一丝违逆的心思来。
“是么?”
祁鸣驭捻着他的发丝。
“奴隶不敢欺瞒主人!”
“那每日的掌嘴就先停了吧。”
祁鸣驭轻飘飘一句话下来,崎安心中一喜,赶紧磕头:“奴隶谢谢主人。”
从西楼小院出来,崎安两条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苏言大人”
钱旻谣被祁鸣驭留了下来,苏言一个人走在路上,一时间竟然出了神,崎安在后边叫了他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苏言大人,您有室友了吗?”
“嗯?”
苏言觉得这话突兀的很,冷不丁冒出来,毫无逻辑。
经过一晚上的观察,他觉得这个苏言似乎也没有传闻里说的那样受宠。崎安入内宅已经接近一年了,却从未见过如此主人如此可怕的一面。苏言的身份又是一个妓子,主人宠着他大概也是贪图那份新鲜感罢了。
旁的他不在乎,重要的是这个主宅终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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