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他连忙去跟傅知安说了这事,好让傅知安心里有所准备。
傅知安原本在喝茶,听到柳庆熙说他爹是那位,武能大战倭寇一战封将军,文能高中探花的柳兴预时,嘴里的茶都差点喷了出来。
“你爹是柳兴预?!”
“嗯。”柳庆熙点点头。
傅知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柳庆熙拉了拉傅知安的手,不解问:“什么完了,知安,你别着急。”
傅知安拍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走,我要回家!这些日子在柳府的费用,我回家之后会还给你的。”
柳兴预才高八斗,闲来做些诗词歌赋,为世人所崇。这崇拜者中,就有傅知安。
傅知安少时读到柳兴预的诗,工工整整地用笔把他所有的诗都誊抄下来。遇到流传得不全的赋,他还专门去拜访儒士,校对每一个字词。
有时候还会花大价钱从京师来的商贩那里购买柳兴预的集子,那些集子都是商贩找人整理的,价格高昂不说,收录也根本不全。但就算如此,傅知安依旧买了不少。
傅父和柳兴预在官场,立场不同,因而很是不喜欢柳兴预。每次见傅知安抄写柳兴预的诗词,都会脸一黑,暴躁地让傅知安别抄写了。
傅知安偏不,躲着他爹也要抄写。
长年累月下来,柳兴预出名的诗词歌赋,傅知安倒背如流。不出名的诗词歌赋,也倒背如流。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柳兴预都是傅知安成长的典范,立志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但现在他才知,原来柳庆熙就是柳兴预的儿子。得知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厮混在一起,他该怎么想自己?是觉得自己是个浪荡的人,还是觉得自己带坏了他的儿子,要怪罪自己。
傅知安心里忐忑不安,几乎是在爆发的边缘。他要尽快离开这里,他不想听见柳兴预亲自骂他,被自己奉为模楷的人辱骂,光是想象就让人浑身冰冷。
柳庆熙不解,从背后抱住傅知安道:“知安,这些天你在柳府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说要走的话。我爹这个人虽然迂腐,但是他能理解我们的。只要你跟他说,是真心实意想和我在一起的,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我保证,他回了府之后,日子和现在不会有区别的。如果你真的担心他会刁难你,大不了我到时候带你搬出去住。我还有积蓄,够我们生活很久了。今年秋试,我一定会榜上有名的,到时候我在京师谋个一官半职,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傅知安扶住额头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柳庆熙着急地在傅知安的脖子上乱亲,嘟囔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人和心都在你这里了,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傅知安推开柳庆熙的头,面对面看着他正色道:“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过,人的一辈子很长。你才多少岁?未来的日子还多着,你还会遇见很多人。”
柳庆熙道:“我不在乎以后还会遇到多少人,在人生的长河中,我只认你。”
“别闹了,柳庆熙。你也知道,此次来京师就是为了找宋家小姐,我早应该回家了。”
柳庆熙道:“为什么不能就待在京师,你回家之后也是准备科举考试,这里一样可以考科举。等你中了举人,早晚不都是要来京师吗?”
傅知安捏紧拳头,柳庆熙这人平时看起来多听话,其实那也只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罢了。
柳庆熙着急地抓住傅知安的双臂摇动,声音拔高道:“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宋家小姐不愿意和你成亲,你们之间就算是指腹为婚,那也早就黄了。你为什么还要惦记她?你想回江西,回去之后呢?”
傅知安低下头道:“回去之后,就不来了。”
柳庆熙捏住傅知安的手捏了捏,轻声道:“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我一点也不想你离开,我就想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待一辈子。我们这辈子都不能分开。”
无奈地叹口气,傅知安继续劝说道:“一辈子的事情从来都是说不准的,就算许诺一辈子,做到的人都是寥寥无几。你凭什么觉得你是特殊的那个。”
“我做得到。”
柳庆熙抱住傅知安的腰,有节奏地拍打他的背。他微微俯身,虎牙在傅知安的耳下磨,贴着他的耳垂道:“知安,相信我,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说着,柳庆熙就去解傅知安的腰带,滚烫的手心透过衣衫传热,傅知安难受地嗯了一声。柳庆熙揉捏那紧实细腻的腰,力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激得傅知安连忙用手推他的手,却怎么也撼不动。
先前说过柳兴预曾是宣德将军,他练武,他的儿子们也跟着练武。以至于柳庆熙这人虽然身形还是少年清瘦,但力气着实不小。
柳庆熙掐着傅知安的腰,抱着他两三步就走到了软榻上,轻手轻脚地把傅知安放下,又死死压住身下的人。
傅知安推搡,柳庆熙就亲在他唇上,颇有技巧地舔、咬、磨、顶,直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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