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准时的生物钟将贺铭昏昏沉沉的脑袋唤醒。
“嘶啊……”贺铭顶着睡意,慢慢睁开眼睛,“头好晕!怎么全身这么痛!”
刚苏醒的理智掌管身体时,被昨夜的性欲折腾得疲惫的身体器官纷纷发来信号,贺铭被疼醒了。
“全身……被掏空一样……”疲惫的手臂无力支撑,想要起身的贺铭倒回了床上。
身体又痛又累,尤其是胯下那处,疼得让他连碰都不想碰。
“纵欲过度……真难受!”手搭在额头无奈地叹息。
“等等!这是什么?”察觉到触感不对劲,贺铭往脸上一擦,一种黏糊糊的不明物体被擦下来。
这种不明物体就算是干了也很黏,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和尿骚味,单是鼻尖嗅到就让混混沌沌的大脑瞬间清醒了。
联想起昨晚的事,这该不会是他射出来的东西吧?
拉开被子,看着狼藉的下身和同样的不明物体,结果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他昨晚射出来的东西!
扭头看向在他旁边裹成毛毛虫睡得正香的江槿年,清爽干净,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重点是他还带着消防面具!
“小没良心的!”贺铭笑骂一声,抱起脏被子,扶着墙起身,“算了,不打扰你了……嘶……腰子都快被你掏空了……”
贺铭踉踉跄跄地扶墙去浴室清理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恢复力气去晾衣服时,某人还在睡大觉。
贺铭去做早餐时,某人才迷迷糊糊地起床。
“早上好~”洗漱完毕的江槿年打着哈欠坐在餐桌上,他来的正是时候,贺铭刚将早餐端上桌。
“早上好!”贺铭习惯地将早餐递给他,“昨晚……”
贺铭本想着问他为什么不帮他也收拾一下,没想到江槿年突然插嘴。
“昨晚洗下来的衣服还穿着,待会脱下来给你穿!”江槿年看了一眼听到这话愣住的贺铭,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现在就要吗?那好吧!”
“等等!”贺铭拦住了江槿年起身脱裤子的举动,“你在说什么?”
“咦?昨晚不是答应你以后我穿过的衣服都给你穿一次吗?”江槿年拍拍贺铭的肩膀,“想要就直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贺铭的大脑疯狂运转,翻出了昨晚他脑子一热说出来的‘秘密’。
脸皮薄的贺铭顿时羞得成了熟虾,“不!我没有……”
“没有什么?”一条带着淡淡腥味的白色内裤递到贺铭面前,“不要吗?”
看着贺铭呆呆地盯着内裤,江槿年拉了拉裤子,将内裤塞到贺铭手里,“我脱都脱了!拿着吧!”
带着体温的内裤塞在手里,贺铭觉得江槿年塞的不是内裤而是火石。
“虽然上面有昨天你射出来的精液,不过现在干了,味道应该不大!”江槿年嘟囔着,“要不是答应你,我才不会穿这种内裤过一晚上呢!”
“年年一晚上都穿着这!”贺铭盯着手里的内裤,声音沙哑,像是恶狼盯上了鲜美的小绵羊,“我要!我现在就去换!”
反正在江槿年面前的温柔可靠形象都没了,这有好处不拿就是笨蛋!——某披着高冷皮的痴汉如是想。
将江槿年内裤穿在最里面再穿回自己内裤的贺铭重新回到餐桌,因为接触到江槿年气味而兴致勃勃的小贺铭被江槿年抓住了。
因为答应了随时随地都给江槿年玩的贺铭心甘情愿挨着江槿年坐,方便他玩弄。
“阿铭,你又流水了!”摸了没多久,江槿年将手从贺铭裤裆里伸出来,将带着点点湿润的手递到贺铭面前,“你看!隔着两条内裤都能把我的手弄湿!看来今天开始你非要穿纸尿裤不可!”
贺铭瞥了一眼让他流水不止的罪魁祸首和始作俑者,也不想想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这么要求了,他照做就是了!
纸尿裤……也是他们py的一环吗?有点期待了!
裆里的大屌满地一跳,水流得更欢了。
——
贺铭和江槿年坐公交车来到家不远处新开的大商场。——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坐自行车来的,但谁让自行车上不能玩小贺铭呢?
目的地到了,江槿年将手从贺铭破了个口子的裤袋里抽出。贺铭叹了口气,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感叹。
慢慢起身离开时,趁着别人不注意,用袖子擦去坐凳上浅浅的水渍。拉了拉衣摆,遮住裤子前端深色的一块,昂首阔步地走下车。
今天是商场大超市开张的第二天,大门口人如潮涌。若不是江槿年一直被贺铭拉着,他们俩早就走丢了。
贺铭推着小推车,浅笑地看着江槿年在货架间往来穿梭,像是掉进地主家粮仓的小老鼠,看见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往推车里塞。
不过,江槿年雀跃地采买了一大堆小零食,有七成左右被贺铭放回了货架上。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江槿年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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