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啊~~”
“你——!”贺铭气得起身要将鱼肉夹走。
陆煊野将手里的鱼肉移走,得意地挑衅,“你夹不到……唔啊……”手突然一松,筷子和鱼肉一同掉在桌上。
贺铭看着陆煊野突然大叫,以为他出事了,但闻到不知何处传来的浓腥味,皱着眉头。
“唔啊……别……我错了……”陆煊野低头认错,“年年……饶了我吧……”
原来,刚才两人争夺的时候,江槿年突然伸手握住陆煊野的大屌,用掌心在马眼那块敏感的软肉上磨。
被江槿年背刺的陆煊野身子一僵,接着被磨得让刚歇下来的高潮匆匆赶来。
大屌在桌底下猛猛射了几发,喷射在桌底。现在桌底还有块地方还在往下滴落精液呢!
“都给我好好吃饭!”江槿年将一手的精液往陆煊野背上抹,起身离座,“我去洗手,回来如果再看到你俩闹,就让你俩互吃对方的精饭!”
不想吃对方精液的两人终于规规矩矩地吃饭了。——就是不知道闻着若隐若现的精液味吃得香不香。
吃完饭,贺铭逃也似的收拾碗筷,离开餐厅。陆煊野则拿着拖把收拾残局。
傍晚临走前,陆煊野依依不舍地抱着江槿年磨蹭了好一会才愿意放人。
“年年,常来玩啊!”大狼狗可怜巴巴地趴在门口,“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的!一定要经常来陪我!”
贺铭见状,赶紧拉着江槿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外面解决完晚饭,回到家,江槿年缠着贺铭要‘尾款’。
贺铭无奈地看着扑到他身上,手都伸进去乱点火的小妖精,将他扯下来。
“我自己脱!”拉开被某人弄得凌乱的衬衫,一件件衣服被修长的手解下。
贺铭站在灯光下,如精美绝伦的玉雕一般,供江槿年这个唯一的游客观赏。
家里出门前就关好了门窗,连窗帘也拉上了。密闭空间里只有江槿年一个看着他裸体的情况让贺铭极力适应着在家裸奔的感觉。
极力忽略身体接触空气的微凉和江槿年认真参详的视线,他捡起衣服丢进洗衣机。
“给!”旁边递过来一双拿着衣服的手,转头一看,江槿年也脱光了。
贺铭红着耳尖接过,将衣服一起丢进去。
“阿铭~~”江槿年从背后抱着贺铭的劲腰,摸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嗯。”贺铭压着满腔欢喜,神情冷淡,同手同脚往浴室走去。
——
淋浴头下,水流从上而下,将贺铭利落的发型淋成锅盖头。水流顺着稍长的头发流下,朦胧了他的双眼。
淋湿身体后,贺铭被江槿年压在墙上上下其手。
双臂被拉开,腰板挺直,双腿笔直地站着,像是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又像是即将落入恶魔手中任由其把玩的玩物。
若是有人看到这狼狈又充满破碎感的一幕,绝对会感叹‘果然,好看的人无论怎么样都好看!’。——可惜唯一能看到的某人看不到。
“江槿年!”贺铭低头看向蹲着给他抹沐浴露却对他腹肌爱不释手已经摸了五分钟的江槿年,“别摸了!赶紧洗完!去床上随便你怎么摸!”
“再洗下去皮都皱了!”贺铭的催促让江槿年念念不舍地将双手往下移。
“明明阿铭也觉得很舒服嘛!”江槿年一把握住贺铭勃起的如长枪般刺向半空的大屌,像是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朝贺铭辩驳道:“你看!你自己都硬了!”
“江!槿!年!”贺铭气息错乱,急促粗重地呼出一口气,‘玛德!终于知道陆煊野那小子那么喜欢江槿年握他的屌了!’
江槿年的手保养得很好。柔软嫩滑、没有茧子的手,特别是抹了沐浴露后,对贺铭敏感的肌肤来说,摸一下都是个暴击。更何况是握住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江槿年见状,可怜巴巴地松开手,认真给贺铭抹沐浴露。
“都爽得快射了还不让我摸……”他小声嘀咕着,瞥了一眼在慢慢跳动的大长屌。
贺铭深吸气,平复自己的心绪,‘好险!差点就射了!’
心绪是平复了,但性欲正兴的大长屌还在志气昂扬地对空气挑刺。
“阿铭……”江槿年帮贺铭抹完沐浴露,用沾着泡沫的手指戳了戳‘长枪’,“你流水了哦!”
“什么?”被手指戳了一下的‘长枪’兴奋地挥舞着,甩出明显的几缕银丝,清楚地告诉了贺铭答案。
“喏!你看!”江槿年点了一下水润的龟头,手指拉出一条显眼的银丝,“阿铭的水真多!又多又粘!拉出来的丝还在滴水呢!”
贺铭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用手挥去银丝,“脏死了!别玩了!”
将江槿年拉起,两人调换位置。
“站好!我给你抹沐浴露!”贺铭脸上红霞未退,匆匆忙忙地挤了一手沐浴露往江槿年身上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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