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有人寻机会再王上的饮食汤药中做了手脚。”
不得不说,苗疆君臣,王宫的运作,的确能省事不少。
“这几天,一直是戎瑰在宫里主事,除了他,还能有谁?”即便是大宰相还在身旁,戎玉也是毫不避讳的将矛头指向了他。
大宰相闻言,没有说话,但心里同样起了猜疑。
思来想去,的确只有大王子的嫌疑最深。
……
半个时辰后,陆惜月与萧云珩出了王宫,一行人来到了戎玉的王子府。
青北与玄丰等人早在进宫之前,便被安排了进去。
他们如今的身份是戎玉的属下,而非萧云珩的人,毕竟如今的陆惜月只是个医师,萧云珩是个普通的随从,这么多侍卫跟着他们,如何能普通的起来。
戎玉与大宰相商量好如何揪出这个下药之后人,送萧云珩与陆惜月出来前,被大宰相拉着询问起两人的身份。
好歹是苗疆朝堂的群臣之首,大宰相自然没那么好糊弄。
他总觉得陆医师身边的侍从不简单,再说,就算是护卫,对陆医师额维护的举动,是不是过于……亲昵了些。
今日发生的一切他看在眼里,这侍卫,好像见不得旁人碰陆医师一下。
戎玉就知道瞒不过他,便只好松了口,无奈之下解释道:“大宰相慧眼如炬,萧珩的确不是陆月姑娘的随从,而是他的丈夫。”
陆月与萧珩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的假名,将他们二人的名字各自去掉了中间一个字。
他也不想这么说,当下还是他父王的病最重要。
如果不解释清楚两人的身份,回头大宰相疑心起来,耽搁了治疗,后果他无法承担。
大宰相闻言怔了怔,有些意外,仔细想想,好像这个答案似乎才合情合理。
光是看着萧珩随从,哦,不对,不是随从了,看着他的气度容貌,就不像随从。
若是说陆医师的丈夫,倒没什么奇怪的了。
大宰相没有再问,与他们一道离开。
王子府里,戎玉替两人安排好的房间,将青北和玄丰也都安排在他们小院的四周,并且加强了巡逻警卫,防止有人对他们起杀心。
戎瑰是个蠢的,又容易冲动,气急之下这样的蠢事也不是没做过,要不是他有个母家雄厚的母亲照拂,戎玉又怎么会和他耗上这么些年。
他倒是希望戎玉能派人到王子府动手,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明日依旧是我带你们进宫,你看看需不需要准备什么,告诉我,我让下人去准备。”
要揪出幕后之人,当下就不能打草惊蛇,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陆惜月思索片刻,准备回头取纸笔,一旁的萧云珩轻拉住她手腕,声音淡然:“已经准备好了。”
一旁的桌子上,他已经将纸笔摊开。
你不想说,我就不想听
戎玉嘴角轻撇,这一路上萧云珩对陆惜月的照顾他都看在眼里,不得不承认的是,同为男子,他就算再喜欢陆惜月他也做不到像萧云珩这般无微不至,几乎是拿她小孩一般宠着,戎玉属实有点不太没明白他这是什么爱好。
写完药房。陆惜月将其交给戎玉,“除了这些之外,我还要一壶米酒,米得是今年的新米,一定要是新米,如果不符合的话,会有对作用。”
“米酒?”戎玉有些疑惑,“也是用来替我父王治病的?”
“是。”陆惜月没有过多的解释。
苗疆王的身体长期在药物的引导下已经出现严重的损伤,这里没有现代那么先进的手术器械和药物,她只能另辟蹊径。
“好。”
戎玉很清楚陆惜月的医术,纵然不太了解米酒有什么用处,他也没有多问。
离开几人居住的院子过后,戎玉便让心腹将药方上的所有药材全部收集过来,至于今年新米酿出来的酒,他要亲自去找。
目送戎玉离开,连夜赶了两天的路,陆惜月终于能舒舒服服的躺在在床榻上好好休息。
她与萧云珩肩并肩的靠在一起,闭着眼睛,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刻。
苗疆王的病不是能轻易痊愈的那一种,她已经想好了,等苗疆王醒来之后,有所好转,就让戎玉找靠谱的大夫,将接下来的流程教给她。
他们两个人离开京城已经快两个月,现在已经快夏末,秋猎还有两个月就到了,萧云珩称病不出也够久的,按照惠帝的性子,这场秋猎他是绝对推不了的。
思来想去,她慢慢伸出手,圈住了身侧男人有力的腰肢,声音懒懒的道:“我想了想,最多在这里待十日,我们就离开。”
“十日。”萧云珩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深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苗疆王的病,十日就能治好?”
先前在宫里时,她说过,这病不好治。
陆惜月弯了弯唇,又往她身边靠了靠,两人的鼻尖微微捧着,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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