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的力道。
陆惜月微微一怔,有些意外,“我们不是夫妻吗,自然要共同面对这些事情了。”
她拍了拍青年脑袋,笑问:“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事了。”
萧云珩下巴点了点,靠着少女洁白的肌肤,轻嗅她身上的香气:“没什么,睡吧,明日你还要进宫,”
他不愿再谈这件事,说不准还要给她徒增烦恼。
见他不说话,陆惜月也不再开口,静静躺在他的怀抱中,安心的闭上双眼。
一夜好眠。
陆惜月一早由镜一护送进宫,毕竟萧云珩现在“受伤”,不好随意出府。
前往太后宫中的路上,她碰上了福春与福欢两位公主。
“堂嫂,今日来的这么早呀。”福春公主拉着脸红的福欢凑上了前。
陆惜月之前与福春公主在太后宫中见过几次,这是个十分自来熟的小姑娘,比她年纪小上两岁。
有皇帝的宠爱还有太后的关怀,福春公主被养的很好,像春天里盛开的桃花,娇俏可爱。
福欢公主性子有些腼腆,每次见了她都红着一张小脸,说话也会结巴。
陆惜月原本以为她是看见陌生人紧张,后来有一次撞见福春公主与福欢公主说自己与萧云珩的八卦时才知道。
她不是紧张,是因为听了宫女说她与萧云珩的“夫妻乐事”又羞又怯。
自从翠屏她们二人回到宫里,陆惜月再也没见过这两个人,可她与萧云珩的八卦,两人应该是没少和人说。
最让她无奈的就是,这些人总传她与萧云珩如何如何大胆,如何如何心急,搞得她自己都没来由的心虚。
其实她与萧云珩之间清白着呢。
“二位公主这是去向太后请安么。”她随口问一句。
福春点头,还不忘睇一眼羞红脸的福欢,面露关切的询问“对了,堂哥身体如何了,听人说他昨日受伤了。”
宁王与惠帝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福春与萧云珩自然是堂兄妹的关系。
“是啊,不过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手臂。”
陆惜月说完,无意瞥见福欢脸颊上的颜色更深了。
“……”
她好像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
“那就好。”福春还在状况外,挤在两个人中间,一手拉着一个,道:“我还从来没见过琉兰花会呢,听说可壮观了,真是可了,叫这些歹人给毁了,还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实在是该死。”
脸热的厉害的福欢此时也愤愤插上一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住这些歹人。”
两人没有被后宫的尔虞我诈污染,人命于少女纯洁的心思之中,便是最重要的。
看着二人面上真切的愤慨,陆惜月心中有无限感慨。
不论是原文,还是现在,惠帝都是一个很不错的皇帝,也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他给了子女至高无上的尊贵,同时也教了他们,天下百姓皆平等。
“陛下已经派了很多人去追查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几人走着便道了太后宫里。
福春与福欢请安之后并没有离开,两人等在大殿之中,不知有什么事。
陆惜月进了殿内,与往常一样帮太后扎针驱痛。
不出意外的,太后问起了昨日的事,“昨日花会的事情哀家听说了,陆丫头,你和哀家说说,那些人,是否是冲着宁王来的。”
陆惜月心头一凛,没想到太后会这么问。
她老老实实的摇头:“看着不像。”
太后眉峰一扬,看着她:“这么确定?”
堂哥不行
陆惜月低下头,面对太后的疑惑,只是淡定的回答:“那些人在厮杀的时候并没有特定的目标,只是看见了,就对谁下手。”
太后了然。
皇帝也是这么说的,可身处后宫之后,太后不免多了一份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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