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她勾了勾春,说不出什么原因,声音都洋溢着几分笑意:“我倒是想,可我娘不乐意啊。”
两人走在热闹的市集上,忽略耳边小贩儿的吆喝声,青年的声音透着冷意。
“那就想办法,让她不得不走。”
回到赵府,陆惜月稍作休整就开始帮卫宁施针。
整天待在房间里的卫宁从小厮口中听说了陶锦霜的事,笑道:“听说你有个表妹过来投奔你了。”
卫宁从前只杀人,大宅院里的事他向来没那个心思听。
不过姚心语每每来找他,总会说一些,他就耐着心思听。
关于陶锦霜与陆惜月不和的事,自然也就听了一耳朵。
“听说你这个表妹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大家闺秀中的典范。”他饶有兴致的打趣儿着,“倒是和你,完全不一样。”
“嘶——”
话音刚落,他便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陆惜月拧着手中银针,下手的力道比往常重了许多:“你一个杀手门门主,嘴巴倒是挺碎的。”
街边嚼人舌根子闲汉都没他能说。
卫宁忍痛笑了:“我这叫耳听八方。”
陆惜月手下力道又重了,疼的卫宁额头直冒冷汗:“你这丫头,下手可真够重的。”
陆惜月拿出另外一根银针晃了晃:“再说话,我让你这辈子开不了口。”
卫宁咬了咬牙,触及她眼里的警告之意,到底没再开口。
他很清楚,这小丫头医术极高,说不准,真能让他变成哑巴。
萧云珩在旁看着被针扎的疼出汗的卫宁,郁闷的心情舒展许多。
他其实是不想让陆惜月医治卫宁的。
倘若只是泡个药浴,喝个汤药也就算了,偏偏还要卫宁光着上身扎针,男女授受不亲。
可他知道,身为医者是不避讳男女的,别说他们现在没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就算是有,再不满也要忍着。
与此同时,七品香斋之中,陶锦霜跟着陆惜月从赵品谦手底下抢过来的掌柜学着看账簿。
铺子里的伙计对于忽然冒出来的美貌小娘子颇为好奇。
在得知对方是陆娘子的表妹之后,一众伙计蠢蠢欲动的心思歇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陆娘子可不是好惹的人。
瞧瞧李商人,再瞧瞧纪家大郎,惹了陆娘子的人,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陶锦霜很懂得经营自己的名声,哪怕账本再晦涩难懂,铺子里嘈杂,人多混乱,她都能压着自己的脾性,好言好语的和每一个人说话。
这让伙计们对她的好印象又上升了不少。
临近中午,身着娇俏粉裙的小姑娘带着两个下人来拿前两日订好的点心。
“你是新来的伙计?”看见脸生的陶锦霜,小姑娘睁大眼。
七品香斋原来还招女伙计吗,陆娘子果真不同寻常。
被认作是计,陶锦霜心中不爽,皮笑肉不笑道:“我不是伙计,我是陆惜月的表妹。”
这姑娘什么眼神,她穿的衣裳不说锦罗绸缎,料子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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