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父被柳母拉住了,谁不知自家男人最笨,这要他讲,更说不清了,“从一进门,我们可只是听着你们讲,再说一开始我们也说了孩子的事情都有她们自己做主,大表哥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更何况孩子还在边上。”
要不是有旁人在,她真想拍手叫好,温廉更是将柳闻烟拉在身后护着,这一番c作,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弟妹,你这话什么意思?”
柳闻烟是憋不住了,“什么意思?听不懂话吗?我们家不欢迎你。”
柳母看了柳闻烟一眼,低声喊道:“烟烟。”
“好好,我们走,你当我们愿意来这,这破地方我们还不愿意待呢。”
本来还想赔礼道歉的柳父也被柳母sisi地瞪着,柳闻烟耸耸肩,肩膀一塌,“恕不远送。”
果真有骨气,几人怒火中烧,往外走去,柳父眉头紧皱,严厉的看了柳闻烟一眼,便追了上去。
柳闻烟笑得没心没肺,挽着温廉胳膊,垫脚喊道:“行李莫忘了哈。”
听言,更是怒气攻心,直接甩开拽着自己衣袖的柳父,冷笑走着。
“你呀。”柳母叹气。
温廉嘴角翘起,静静的看着柳闻烟得瑟的模样。
她可以羡慕任何人却唯独羡慕不起自己来。
家中有一个从未用过的红木匣子一直被柳母视为宝贝,听她说这匣子传nv不传男,传长不传幼,在十六岁那年,母亲将这小木盒子传给了自己。
红木匣子很是小巧jg致,跟普通的首饰盒差不多大小,盒面由彩贝镶嵌,凤与凰如胶似漆,栩栩如生,因年代久远的关系,底部的字已看不出痕迹来,盒中放的一本红壳簿子正是月老给的姻缘簿,上面还落有一些纸蜻蜓。
无虑山的山神庙算是半荒废,虽然在半山腰但处于的位置偏僻而险,很少人会去,柳闻烟是无意间发现有一条小道,便将那当做自己散心的地方。
柳闻烟若是去,必定会带上装满纸蜻蜓的小木盒。神庙内有桌有椅,有墨有砚,屋内还算得上g净,庙前的三棵千年银杏,在深山中逍遥肆意的生长着。
背对yan光,此时正当午饭前后,柳闻烟将纸蜻蜓从窗户那撒了出去,它们像是活了一样,往山下旋转落,藏入绿油油的山林中。
蜻蜓舞翩翩,最是解人意。
突然一声巨响,她被吓了一跳,担心看了一眼在那窝着睡觉的弟妹们,犹豫片刻,还是走了出去,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她心猛地跳了一下,目光落在不远处趴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男人身着铠甲,脏兮兮的,衣服破烂不堪。
她犹豫半分,到底是走到那人身边,用力将他翻过身来,入眼是脏脏的脸,唇上更是没有一丝血迹,她瞬间愣住了,手上sh漉漉的一片,低头一看,竟是满手鲜血,脑袋嗡嗡响,眼睛一黑,又很快恢复过来。
她紧抿着嘴唇,慢慢伸出食指,放在那人的鼻子下面试探,竟然没有呼x1……
她猛地一惊,艰难的咽了几下口水,后退了几步,差点叫出声来。
又听到一声闷哼声,柳闻烟的眼眸带着一丝疑惑,默默地又退后了一步,x口兴起一gu恶心的感觉,头脑更加晕了,用力吞了一口口水,强忍住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感。
“应该是没si。”
要是换做以前,柳闻烟兴许会救他,可是如今她带着妹妹们,万一有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少顷,柳闻烟面se复杂,心下微微一动,自嘲一笑,“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浮屠,更何况是保家卫国的将士。”思及此处,她立即决定要将这位官兵搬到屋内。
亏的三妹也在,这家伙力气大的很,三人一商量,两人搬腿,一人搬头部,另一个在那捣鬼,最终是弄到了门口的席上。
小汤圆蹲在男人旁边,好奇的用食指戳着,柳闻烟本没有准备给汤圆弄醒,谁知他装睡,于是就成了如今这般,她指挥着她们几个小家伙g活,大的去找水,小的带着小弟去找翻他们带来的行囊。
柳闻烟忍着他身上的血迹,低头将伤口处简单的处理了下,几缕发垂落肩膀的一侧,视线往下,眉头一皱,又带着几分赧然,不过随即而逝,一个昏迷的人罢了。
不远处,忽地腾起十余人,他们面戴黑布,手持长剑,身形魁梧,向一旁的高坡走去。
只见那坡上之人,身着白衣锦袍,玉簪冠发,青丝随风飘起,显得清yan而高贵,他像是先他们一步,将刚刚一切尽收眼底,男人眯了眯眼,一副饶有兴味的模样,手中执有一只纸蜻蜓。
带头蒙面黑巾的男人道:“大人,可需要我去……”
男人不语,视线一直在那忙碌的背影。
见自己大人沉默了许久,蒙面男子想要再问,抬眸间听到大人漫不经心说算了。
几人得领,悄悄隐退林中,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这边,柳闻烟总觉得东西在看着自己,冷风一吹,阵阵发凉,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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