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廉眸子带有一丝诧异,却未阻拦,小二狐疑扫了二人一眼,识趣的带门退下。
温廉便同柳闻烟过来坐下,两人谈谈说说,无非叙述家常。当然,多数是柳闻烟问,温公子答。
菜已上,二人都不是喜在餐桌上说话之人,不过光吃喝,实在无趣。
柳闻烟感叹道:“没有想到温公子是酆都人。”接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酆都当真的宵禁。”
“当真。”
“我亦没想到姑娘对酆都如此了解,在下自愧不如。”
柳闻烟被他夸的忘乎所以,酒劲上头,一杯又一杯入腹,温廉阻拦未果,心知她此刻心情不太好,反而在旁斟酒。
几杯入肚,虽说不是烈酒,但也够柳闻烟好受,晕头转向间柳闻烟悉把温廉当做了诉苦衷肠之人,将心中积压已久的破烂事诉说一遍。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为何我家的经如此不一般。”
温廉不厌其烦的听着,听得越多眉头皱的越深。直到柳闻烟的下一句话,让他有些绷不住,墨se眸子微动,心底竟泛起阵阵痛意。
“可又关我何事?”柳闻烟自言自语,半面是笑半面是哭,不断重复这句话。
柳闻烟只觉得视线模糊,站起身来,跌跌晃晃举起酒杯来,仰头一g,笑道:“有钱难买他愿意,哈哈,谁让他愿意。”
“疯了,疯了,哈哈。”柳闻烟yu跌地而坐,震惊之余,温廉将她扶上榻上,可她不依,若不将那些话说出来,她真怕会g一些让自己后悔害怕的事。
“你们都病了,病了。”随即又摇头,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试图抬头把泪珠收回眼眶,“不,是我病了,我病了,好痛好痛。”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接着她的声音变得尖锐,整个人泼辣起来,将那些人连带着自己都奚落都骂了一遍,随后火气下来了,又变了一副样子。
温廉笑不出,心里分外沉重,一变又变,时而怨妇样,时而娇滴滴哭泣,时而……脑袋中正在推翻什么。
nv子睡着后依旧在梦中念叨着为什么自己不是男儿身?
他只觉得脑袋瓜子嗡嗡响,最后屋内只有沉重的叹息声。
柳闻烟似睡了一觉,天se渐沉,酒还未醒,正朦朦胧胧睡着隐隐有人叫她道:“柳姑娘。”
柳闻烟猛地惊醒,睁开眼看看,只见温廉公子俯身晃着自己的肩,不觉心中慌乱,自己居然吃醉倒在屋子里了,忙坐起身来,“温公子,失礼了。”
“时间不早了,天要黑了。”温廉用手指了指窗户外面。
她们都不知,温廉虽为人温和,待人彬彬有礼,但却从未这般温柔过。
听言,柳闻烟更是羞愧,刚走出门,又想起来什么,退入房内,想起未动筷的菜,喊来小二打包带走。
nv子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惊讶。
“粒粒皆辛苦。”被温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窘迫的挠了挠头,“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会,勤俭节约是美德,我也常常这般。”
“是,是吗,”以为他是为了不让自己尴尬,抬头看向他,脸上没有丝毫作假痕迹,柳闻烟将其中一份包好的烧鹅递给递给他,“要不这个给你。”
温廉眸光微闪,将烧鹅接了下来,两人手相碰的那一刹,柳闻香抖了一下,连忙收回,思绪倒有些乱了。
那一刻,时间停止了,他静静的瞧向低头的柳闻香,眸子露出一抹探究之se,下一秒,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我送你回去。”
“那我们走吧。”
隔不多时,温廉将她送到柳府的不远处,走得热汗淋漓,心速加快,本高高兴兴的,就听到厅中的叫骂声。
虽说是教导,何时起,他说话说的确是那么的难听。
“什么叫ga0si他?”
“什么叫把他弄了,都没有好日子过。”
怕不是得了迫害症,怎么,当初那些人扒他,他却觉得人家好,缺人家不可,劝都劝不了,口水说g了都没有用,一句话落下,让别吵他,如今到了自己家,就是害他,让他不好过。
泥披萨过河,自身难保,柳闻烟笑了笑,静静的看了她们一眼,便将打包好的吃食送到厨房,绕过他们回房,关上门来,靠门缓缓而落,
真是可笑。
可笑至极。
柳闻烟连续几日粥饭不食,任她们喊吃饭,只说在外食过,匆匆打发。心中郁郁,无处发泄,只得在那无声呐喊,奋笔疾书,写满一整箱纸蜻蜓,喝水间,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脸se一片苍白。
只好去厨房拿个碗,夹些菜,躲入房间,柳闻烟吃了饭儿,洗了碗,在园中的秋千上打了个幌儿,接着回到屋里直睡到日西。
听到屋外敲门声,她翻个身,装作没有听见。
门外柳母见此,轻轻一叹,此时的心情也极其压抑,低头一声罢了,转身离开。
冲楼下的聊天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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