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闵兄干瞪眼!”
闵良骏不以为意:“叶弟还是不要狂太早了,这投壶我从小玩到大,要比别的我不敢说,比投壶,你可还真别小看了我。”
叶峥笑得自信:“你等着吧。”很快就让你打嘴。
云清走到亭子下台阶,堪堪踩着草皮,取一根箭放眼前比了比。
闵良骏正想说云夫郎站错了,要站到那离那壶五米处才对,他站的地方离壶至少十米,太远了,射不中的。
只是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云夫郎抬了下手,也没见怎么动作,那根箭矢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嗖一下飞进了十米外壶肚中。
“有初!”叶峥打了个响指。
闵良骏动了动唇,心生不好的预感,又去看云夫郎,只见他动作更快了,嗖嗖,又是接连两根进入壶肚。
“三连贯了,清清厉害!”
云清觉得这样投壶就和小孩玩闹似的,一点难度都没有,但见叶峥高兴,自己也笑眯了眼,问:“阿峥,你说下一箭投哪儿?”
“清清,投两个壶耳!”叶峥觉得全投进壶口里没意思,不能厚此薄彼,壶耳也得来两下。
云清得了夫君指令,和拈花似的那么轻松,手一抬,两只羽箭同时投入左右壶耳。
这下叶峥强迫症爽了,对称!
手里箭只剩三根了,照顾强迫症夫君,云清想了想,手一抬,三根羽箭飞出,一根飞入壶肚,两根飞进两个壶耳,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末了还略带不好意思道:“久不碰箭,有点手生。”
“舒服!”叶峥跳起来握了下拳,“可以了,我瞧着你一点没退步。”
“好准头。”
“云夫郎厉害啊!”
“神准了这是!”
亭子里观战的这才反应过来,赞叹声不绝于耳。
闵良骏半晌合不拢嘴:“这,这是怎么练的,也太厉害了点吧。”
叶峥给夫郎吹彩虹屁:“这算什么,我家清清的身手那不是我吹,寻常来一只财狼虎豹都打不过他,地上捡一粒石子就能打下树上的飞鸟,摘叶飞花能穿透树干,就连掐一把雨珠子甩出去,都能把路过的蜻蜓给打下来……”
云清本来还听着,越听叶峥吹得越不像,不由忍俊不禁闷笑一声,这也说得太过了,捡石子打晒谷场上的鸟还成,什么摘叶飞花穿树伤物就太夸张了,那不成妖怪了。
云清不知道,叶峥那是上辈子看多了武侠,嘴一秃噜就说飘了。
谢元德几人也是,前两句还听着有点当真,想着云夫郎竟有如此好身手,后两句就和听天书似的,有点怀疑耳朵,听完一下子反应过来,叶弟这是故意搞怪呢,不过说得也有趣,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只剩闵良骏有点郁闷,刚他还洋洋自得自己是从小练出来的投壶手艺呢,就是站在壶五米内保证每一支箭都不落空,那还得一支支瞄准了丢出去,哪儿像云夫郎这样,十米外站着一抬手三箭连发,指哪儿打哪儿,他若有这本事,当初在书院念书时,那射艺考学也不会经常性擦线合格了。
就这,云夫郎还说他自己久不碰箭手生了,要这都能说手生,那他这动不动就投壶玩的算啥,先天性手残吗?
呜呜。
叶峥炫耀完清清,比自己种了头彩还高兴,做了个夸张的姿势,满脸都是笑:“闵兄,请吧?”
闵良骏一头黑线,请什么请,请他过去丢人吗?
只好一摊手:“成了,你家赢了好吧。”
叶峥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最美最豪华汤泉?”
“归你归你。”闵良骏跟赶苍蝇似的挥挥手。
其实他家庄子里汤泉位置都不差,那就非争个最了?
这叶弟不是他说,就是得失心太重!
再说,也不是他自己赢的啊,还不是靠了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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