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御外敌入侵之时,战死报国的故事。
里头的男主,赫然便叫周子恒,而薛辞秋就是他那媒妁之言娶来的恶毒原配。
薛云亭在故事里,是为了帮妹妹出气,投靠了外国人的走狗,最后被男女主用计反杀了。而青山先生,则是薛云亭夫人请出山的高人,却没有半分隐士的淡然超脱,出手狠辣至极。最后踩了女主的底线,也被女主巧施妙计,搞得身败名裂,最后自杀而亡。
在那本书里头,薛辞秋是刁蛮任性,跋扈嚣张的大小姐,明知道男主不喜欢她,还硬是要嫁进周家。
而男主为了表示自己对婚事的抗拒,甚至不惜离家出走,跑到国外去了,连结婚都不曾露面,薛辞秋拜堂的时候,是周子恒一个堂兄上场代替的。
陈昭看书的时候,也觉得男主这行为不好,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应该和薛家人提前说清楚才对。
可书里面薛辞秋这个人物,塑造的实在过于丑态百出。
新婚当天夜里,就带人把周家打砸了一遍,害得周夫人气急晕厥,周老太太中风瘫痪,而她的家人甚至还做了汉奸。
不过这一家子只在开头蹦跶了几章,很快就被男女主合力干掉,开启了搞事业的伟大进程,所以陈昭就略过没多想。
可是现在,她陷入震惊之中,薛家人和书里写的完全不同。
就她这两三个月的观察得知,薛总长其实是个很正派的人物,甚至他的父亲当初也是为了苏城牺牲的,所以他才能在不满四十的年龄,做上总长的位置。
而薛家的气氛也很是融洽,薛辞秋虽然被娇养长大,但性子也很娇憨,并不盛气凌人。薛家那一对小儿女,更是被薛太太教的聪明可爱,懂事伶俐。
薛家的氛围,别说是放在这个时代,就是在陈昭那个年代,都称得上一句五好家庭!
薛辞秋若是真的打砸了周家,那必然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被骗了,说好的丈夫居然是假的。依着她那个娇惯出来的脾气,被人这样耍弄,定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非得立马出气才行,并不是无缘无故就嚣张跋扈起来。
陈昭此刻深深的觉得,书里的内容信不得,但也有可能,她穿的是那本书的平行世界呢。
这也是说不准的事情,毕竟她都能穿越了,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陈昭的记性一向很好,虽然不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所以现在还能回想起那本书大部分的内容。虽然已经对书里记载的事情有些质疑不解,但是除了这些东西之外,那书中还记载了不少大事,都是可以日后可能会用到的。
陈昭霍然起身,拿起进门小桌子上的纸笔,刷刷刷的写了起来。
为了防止纸张被人拿走,她特地用的汉语拼音,安全,保证没有第二个人能看懂。
陈昭把脑海中能记到的几次战争,南江市经济动荡的时间,还有男女主后期投奔阵营的主要人物事件,以及几个藏匿在暗处的外国探子身份统统记录下来,满满当当写了三页纸。
她刚停下笔,长出一口气,耳边就传来个幽幽的声音:“陈昭小姐,你工作期间公然躲懒,想好理由了吗?”
陈昭被她吓了一跳,没好气的转身:“张姐,我差点被你吓死!”
“那可不怪我,人家薛太太都走了半天了,还不见你下来,我可不得上来看看么。”张姐说着,自顾自的找了把椅子坐下,“谁知道进门就看到你埋头狂书,我这鞋跟儿的声音那么响,你也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倒来怪我吓唬你了。”
陈昭闻言有些心虚,胡乱扯了个谎:“刚刚和薛太太谈话,突然脑子里有了灵感,想出了一支新曲子,因为怕自己待会儿忘了,所以才赶快记下来。耽误了工作是我不对,要不张姐,您扣我一天薪水吧。”
张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儿事情克扣你,有新曲子是好事儿,客人们总是喜新厌旧的多,咱们可不就得推陈出新么。行了,现在写完了吗?”
陈昭乖巧点头,随后抄起桌上那叠外钞,规规矩矩的递给张姐。
张姐瞟了她一眼,从里面抽了一张:“一个包厢的费用是十块大洋,这一张就足够了,剩下的你留着吧。”
陈昭心中暗喜,面上却扭捏道:“这,这不好吧。”
张姐不在意的挥挥手:“行了,跟我还装什么,史密斯不差这点钱。若不是因为你,薛太太也不会撂下这一叠钱,刚刚出门的时候跟我提起你呢,明摆着是贴补你的。”
陈昭这才彻底放心,麻溜的把钱塞进口袋里。
不是陈昭没有见过世面,实在是薛太太给的太多了!
那一打钞票,都是十金盾的面额,而十块大洋,才能换一金盾。薛太太放在桌子上的,少说有二十张,算算都有两千块了,抵得上陈昭在西餐厅干两年了,让她很难不心动啊。
这一天的时间,陈昭都有些神思不属,若不是良好的职业素养支撑,几乎弹错了曲子。
终于熬到下班时间,陈昭拎起自己的东西,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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