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笑起来牙白的让人不忍直视。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讨厌镜子这个东西,不小心路过任何能照映出的玻璃物体,都能被自己给丑到。
头一次这么感同身受被照妖镜照过的妖怪是什么感觉了,使我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不得不躲着走,免得被自己丑死。
军训了一个月也快结束了,一想到没过几天就不用再过这操蛋的日子,还连放三天假,就连晒在身上滚烫的太阳,也变得暖洋洋了呢。
话说怎么突然闻到一股烤肉味呢?耳朵火辣辣的,感觉脑袋顶上梆烫,还有点晕乎乎的。
本想着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就强忍着,忽然间胃酸一股脑儿想涌上喉头,让我想迫切找个阴凉地平息一下身体的温度。
“教官!我头顶冒烟了!”“没事,正常现象”“教官!我快坚持不住了”“再坚持几分钟!”“教官,呕!”…………
倒下在自己呕吐物的那一刻,我终于安详的死了。
…………………………
开玩笑的,只是中暑了而己。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整个人虚的动根手指都费劲儿。
这时我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里莫名奇妙浮现出陆俊华的脸来,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嘲笑我吧?
“请问这里是医务室吗?我是来接陈竟的”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了我耳朵里,顿时让我心里咯瞪了一下,等等该不会是?
我连忙紧闭上双眼,心中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是他来了。装作睡着了后,只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我旁边停了下来。
“老师,这是我家陈竟吗?”陆俊华难以相信的看着躺在床上,黑的像个非洲刚回来的人,竟然是他表弟。
“噗,哎呀,只是晒黑了一点啦,小伙子晒黑点也没关系的。诶,陈竟快醒醒,你家里人来接你了“老师没憋住笑意,刚咧开嘴角,意识到场合不对,便立马绷住了表情。
老师伸手摇了摇床上的非洲小伙,没一会儿,小伙如同刚从梦中惊醒,口中呓语着来者何人。
“烧傻了是不?”表哥皱起眉来,二话不说将我扶了起来,身上的迷彩服外套臭烘烘的,虽然当时我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但是好心的同学用纸巾帮我擦了个七七八八。
擦了之后,没过多久就干了,沾到了呕吐物的部分衣料都硬的像个铠甲似的。要是打恶龙的勇者穿这一身过去的话,恶龙估计闻着勇者这一身味儿就一溜烟跑了。
表哥过来的时候,顺便从家里面拿了新衣服,让我换上后再去医院。
可我现在四肢无力,让我自己换属实有点费劲。老师见状便识趣的离开了,给我俩留出独处的空间。
表哥虽然嫌弃,但是还是皱着眉头帮我把“铠甲”脱掉了,给我换了件新衣服,扶我出去开车去医院打针。
中暑了后,脑袋像吹气的气球,胀的慌,走起路来头重脚轻的,有点鬼迷日眼。
“唉,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现在有点像路边风干的臭狗屎”陆俊华叹了一口气,说着帮我把身上的“铠甲”给扯下来,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妈子似的。
“表哥,我的头好痛…”我忽然耳朵里一阵嗡鸣,也听不清他说话,像是掉进了水里一样,听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他手上一顿,立马一股脑帮我把衣服给套上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连拖带拽的带我上了车。
刚坐到车上,车都没开多久,立马触发了我晕车的“隐藏被动”。抓着塑料袋哐哐直吐,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
直到去医院打上了针水才好了些,折腾了一上午,有点困了,就靠上他的肩头。他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让我靠着舒服点。
我闲着无聊想跟他搭话,但是他似乎在忙着接电话,于是只能搭上他的手,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
快一个月没见,我俩的肤色已经天差地别了,虽然我的手黑黢黢的,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帅哥的手,即使是黑了,也是非洲里最帅的。
等他终于打完电话,我都已经昏昏欲睡了,没什么心思跟他扯皮。直到他温暖的手掌摸上我的脑袋,耳畔是他低沉的声音,很快我便合上了眼,带着老公孩子热炕头的幻想,安息了。
…………………………
“陈竟,陈竟!快醒醒!……“一道声音想将我从白日梦中唤醒,当时梦里我正在当新郎官呢,正在去迎要新娘子的路上,怎么能让旁人坏事?
赶路赶到一半,突然被贼人从马背上扯下来,直接被塞进一个小轿子里,头上也盖了个红盖头,劫亲见过劫新娘的,但劫新郎官是怎么回事?!
但不知为何,心里即惊慌失措却又莫名的期待,也没有想逃跑的想法。直到轿子停了下来,被一个强壮的人背下轿子,听到鞭炮响起的声音,这才被放了下来。
“娘子,一路过来辛苦你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头上的红盖头也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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