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吃不到他,但有种望梅止渴的感觉。时间一长,我总怀疑自己是不是贱的感觉。
虽然感觉自己脑子确实有点毛病,但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吧,丧尸来了都不吃的脑子,唉………
我躺在他的床上,刷着手机,想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但是没过一会儿,目光又不由自主飘到他那边去了。
房间里开着暖气,他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下身却穿着一条短裤。属于上半身过冬,下半身过夏的穿搭。
根据他本人回答,这样子穿,盘起腿来不会碍手碍脚的。
我瞅着他单薄的背影,心里有一个问题一直盘旋在我心中,久久不散去。其实我真的很想问,性这方面,他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做受?
问吧,会不会显得我的企图太明显?不问吧,我又整天抓心挠肝的,心痒痒的很。
住口啊,这可是赌上兄弟友谊的问题,真的要问出来吗?不对,我可对他没有那种兄弟友谊,想进你后门的兄弟算不算?当然是no。
“表哥,我想问你个事儿啊”趁他在专心致志的打游戏,我躺在床上假巴意思的看着手机,漫不经心的问道。
表面上稳如老狗,实际上灵魂已经在背后出窍尖叫了:“住手,快住手,不要说出来!!!”
“表哥,就是你以后要是交了个男朋友,你是喜欢做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啊?”问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怦怦直跳,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听到这话的陆俊华,摘下了耳机,以为听错话了,疑惑的看向我。
“好,好奇呗,不行?”我不敢对视上他的目光,生怕自己露馅。“你个小屁孩竟然这么八卦,还真是看不出来”表哥笑出了声,面上又变回了轻浮的模样,调侃着说道。
“切,不说就不说”被他这么一说,我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脸上烧了起来,倔强的侧过身,背对着他。
“不过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说也无妨,我嘛,对做上面或者下面那个,没那么死板,当然对方是下面那个更好。但是没人能保证未来喜欢一定得是什么样,如果足够喜欢的话,我当下面那个也无所谓”
他轻描淡写的说出对于我而言爆炸性的消息,我不知道此时的心情如何形容,脑袋瞬间闪过一段幻想的记忆片段。
激动的想立马冲下床抱住他,猛地在他脸上亲几口,然后把他绑到民政局结婚的那种。
“哦”我假装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堪堪强压住内心的亢奋,脑袋里胡思乱想继续着。
这段话意味着我也可能有机会,幸好他不喜欢女生,否则老早就没机会了,想到这我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
希望他永远遇不上喜欢的类型,真要有的话,私心一点,就我希望他喜欢的那个人是我。
…………………………
寂静的夜晚中突然响起了鞭炮声,烟花也在天空中喝彩这喜庆的日子,过年了,天气已经相当的冷了,风稍微在脸上吹上一会儿,又麻又疼,像冷刀子似的。
吃过闹哄哄的团圆饭后,剩下的时间就不是小孩子的主场了,光是亲戚们互相吹牛啊,都要消耗不少时间。
这种“热闹”的场合我实在是坐不住,待久了就一不留神就会变成话题中心了。于是眼神暗示了一下坐在旁边的陆俊华,他心领会神的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跟父母打过招呼后,就一起偷溜出去了,去了一个安静的小公园。
“好冷啊!”表哥在这样的季节里装不动了,老老实实穿上羽绒服,看他双手伸进口袋里藏着,缩着个小脑袋,吐出来的热息都变成了白烟消散在了空中,看样子被冻的不轻。
“怎么不多在羽绒服里面穿点?”我忍不住皱眉,责备了起来,手上却将自己的围巾脱下来,给他系脖颈上。
“嘿嘿,这不是有小表弟疼我嘛”陆俊华卖起乖来,扬起脖子,老老实实的让我系上围巾。
“真是的”虽然我面上不显,但着实被他这番话给哄开心了。给他系上的时候,他整个人看着像个胖到没脖子的仓鼠,还傻乎乎的笑,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
除夕发的红包钱,我咬了咬牙忍疼割爱,把大半红包钱给他了。乐得那“小财迷”笑得合不拢口嘴,我的母亲晏女士十分大方的给表哥包了两千块钱,而身为亲儿子的我,只给发了五百块。
我曾偷偷暗示过晏女士,出手是否能大方点,像个黑帮与合伙人商谈物资一样,暗戳戳的问。
只见晏女士轻视地瞅了我一眼,红唇轻启:“滚”
商谈彻底失败,因为合伙人真实身份是“警察”,反手把我打发进了“牢房”。也就是书房,她让我滚进去写试卷,不写完不出来。
唉,看来这事高低没法谈了。
表哥晚上来找我玩,在我房间没找着,于是溜进我的书房,果不其然看见我脸上的“痛苦面具”与桌上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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