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双眼,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浑身一抖,下意识夹紧双腿,被蹭得火辣辣的臀缝隐隐作痛。
兽族还真是上天眷顾,天赋异禀……
白虎猛地抬头盯着他,目光复杂,眼中涌动着,显而易见的,化不开的欲望,让人心悸,尤其是沈思墨,对上它火热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口水在干涩的喉中滚动,发出咕嘟一声。
“不要!”
白虎忽地再次朝他飞扑过去,他下意识害怕地闭上眼。
耳畔一阵呼呼风响,如同利刃撕裂空气,巨大的动静,让他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却看见白虎越过他,冲向他的身后,重重地撞上那棵枯萎的巨树。
巨树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连叶子都没有,在几次发狠的撞击下,摇摇欲坠,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树干上已经有明显的裂痕,撑不住多撞几下。
白虎撞得头破血流,不肯停下,对着巨树,发出低声怒吼,眼里全是挣扎。
他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知会受伤,还是义无反顾地撞上去,痛苦地呜咽着,砰得一声,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平静的水面上,甚至,这回连水面上都出现几道裂痕。
空间不稳,水面动荡,沈思墨忽然意识到,这是萧祁的识海,即将崩溃的征兆,巨树便是他的理智,在发疯的白虎,一次次不要命的狠撞下,岌岌可危,若真毁掉那棵树,他便再也无法恢复,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不可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必须阻止。
“萧祁,住手!”
他大喝一声,狼狈地跑过去,在白虎从地上爬起来,又要撞上去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毅然决然地挡在巨树上,即使害怕得发抖,也不让开。
白虎果然停下来,对着他嘶吼。
“萧祁,不可以,毁掉它,你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不敢想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君,变成言行无状,神神叨叨的疯子,会是怎样大的落差。
“你冷静一点,看看我是谁?”
他咽了咽口水,放缓语气,拦下面前的白虎,同它分析利害,但它根本听不进去,一双赤红的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火热,被他衣不蔽体的样子,撩拨得兽性大发。
理智拉扯,脑海里天人交战。
沈思墨看出它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无奈地叹口气,一松手,柔软的绸缎从光滑如玉的身躯上落下,散落一地。
他微皱起好看的眉头,一想到,这人曾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为他做过许多,还搭上性命,落下一身伤,造成如今这局面,和他脱不了干系,说到底,是他有负于人,抛开这些,那也是他深爱过的人,怎么能做到视而不见,摇了摇头,轻声道,“罢了,萧祁,终究是我欠你的,我还给你。”
白虎的眼里流露出痛苦之色,但马上又被欲望覆盖,见他不再反抗,兴奋地摇头晃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扑上去,将人推倒,压在身下,彻底撕碎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沈思墨克制心底想逃的本能,乖顺地躺在他身下,赤条条的,身上一丝不挂,两只手腕被他用力按在身侧,感受着灼热的呼吸落在肌肤上,引起浑身战栗,缓缓闭上眼,放弃挣扎,轻声喃喃道,“以后,我们两清了。”
白色光罩撤下去,从里面走出一道人影,正是萧祁,他怀里抱着沈思墨。
沈思墨浑身发软,虚弱地靠在他的肩上。
身上披着他的衣裳,松松散散的,遮住外泄的春光。
面色潮红,漂亮的眸子紧闭着,眼尾湿润,带着未散尽的情欲。
一双赤裸的双足,白玉似的,垂在他的肘弯处,轻轻晃荡着。
两条雪白的胳膊,从衣裳里伸出来,软软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乖巧柔顺。
他们一出现,一直在外面守着,心急如焚的几个老头,纷纷围上去。
本意是关切,但众人齐齐言语,叽叽喳喳,很是吵闹。
沈思墨紧闭的眸子颤了颤。
萧祁怕他们吵醒他,不悦地瞪了他们一眼。
几人连忙噤声。
一人上前,小声问道,“天君,您还好吗?伤势恢复得如何?”
萧祁看了眼在他怀里沉睡的人,唇角上扬,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多亏了墨墨,本座已无大碍。”
“这件事,你们做得不错。”
他的肯定让几人面露喜色。
闻言,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他怀里的人。
明明受伤的是他,昏睡不醒的,却是沈少君。
被情欲熏染过的脸,又美又艳,眉眼间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妖气。
紧闭的眸子轻颤,皱着好看的眉,呼吸轻软,发丝凌乱。
伸出来的一截藕臂上,布满了被掐咬出来的红痕,不难看出经历了什么。
几个老头只是多看了一眼,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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