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清退是最轻处罚,大概率还是要被程总当众羞辱一番的。
就像上次在练习室那样。
在这种情况下,顾琴还是主打一个“不抛弃不放弃”,试图在绝境中挽回:“傻孩子,你辛苦彻夜练习舞蹈有什么不对的,为什么要道歉,妈妈以你为荣,妈妈知道你是那种刻苦练舞,最适合出道的好练习生……”
可惜虎母出犬女,陆榕已经在大鸡巴的接连鞭笞下眼冒金星,完全无法思考了。
“我,我是在和……在和程越泽做……”
用最后一丝理智,丢下一句让妈妈最放心的谎言,陆榕安心的挂断电话丢开手机,迎接下一轮灵魂出窍的高潮了。
而陆家大厅里的人,此刻完全的凌乱了。
“最强战力”的顾琴满脸写着“绝望”两个大字,瘫倒在沙发上,放弃自救。
但顾琴又拼死挣扎,诈尸一般的忽然坐起来,眼底燃起亮光,对着程越泽再次试图为宝贝儿女儿用上起死回生大法。
“程总,你看榕榕对你的爱天地可鉴,试图用按摩棒来重温和你的情意,她只是太寂寞用上了取悦自己的现代高科技产品,她有什么错?”
陆兴国双手抱头,双脚抓地,脸上浮现出极度痛苦的表情,身体慢慢蜷缩,保护性的要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来抵御外界让他目瞪口呆的风风雨雨。
见自己的话似乎十分没有信服力,顾琴又一指陆可儿,“用个按摩棒有什么错?难道你就不用吗?”
陆可儿羞恼的满脸通红,“你不要再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什么按摩棒?会呼吸会说话的人形按摩棒吗?什么情根深种?什么天地可鉴?都是骗人的!今晚上陆榕还和我们一起在生日宴上,夜里她就去偷男人了,她要是真喜欢程总,会饥渴到这种地步吗?会不顾程总的脸面,这样给他难堪吗?幸亏程总一直对陆榕不假辞色,不然现在岂不是满头绿帽子了?”
“什么叫偷男人?陆可儿你说话不要太难听了”,顾琴撸起袖子,站起来指着陆可儿鼻子,“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的榕榕人见人爱,你故意拉着程越泽过来给我们使脸色,天底下有你这样联合着外人欺负自己家的女儿吗?”
“是程总自己要来的,关我什么事?”陆可儿干脆把陈慕和也给抖落了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生气心里现在窃喜着呢,你恨不得现在和陆榕翻云覆雨的就是陈议员,毕竟上次陈议员送榕榕回来的时候,你和我爸可是又亲自煮茶又亲自下厨的,生怕这个金龟婿2号飞走了!”
两个女人的嘴舌如刀似剑,不长眼似的都插在程越泽身上。
“情根深种”“天地可鉴”“白天见面晚上就偷男人”“满头绿帽子”……
程越泽闭了闭眼,“绿帽子”三个字在脑海中加粗炫彩旋转复制,占满所有神经,还未等他消化完毕,陆可儿就再次扔出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程越泽不可置信的看向陆可儿,“你说陈慕和来陆家登门拜访了?”
他一直以为陈慕和只是多年寂寞,最近纵欲也是一时兴起,没想到他竟然不动声色,悄悄的连门儿都上了。
“何止啊”,陆可儿立刻把那天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出来,“两人还手牵着手,甜的蜜里调油,跟两口子回门似的,陈议员还说下次一定备下厚礼再次登门呢!原来程总不知道这事儿,我还以为是程总默许的呢,如果今夜这个人不是陈议员,哎呀那我们榕榕也实在是,太那个了……”
顾琴怒发冲冠:“陆可儿你这个小贱人!”
“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陆可儿立刻无辜的想要躲在程越泽身后,“阿姨你想对我动手吗?你这样为了自己的亲女儿骂自己的继女,你就不怕别人都骂你是恶毒继母吗?”
聒噪的吵闹持续不断,程越泽耳朵嗡嗡作响,他猛地起身离开,连句话也没说,边走出陆家富丽堂皇的客厅,高大的身影隐入夜色,消失不见,大门外响起车辆启动的声音,陆家客厅内因他而起的争执也随着他的离开而停止。
程越泽唇角紧抿,沉默的打着方向盘,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他竟然几乎白白浪费了一整夜……
在陆榕这个女人身上!
他真是疯了,她要跟谁睡觉,关他什么事,她那张闲不住的小穴要被谁进入,想要去夹谁,又关他什么事儿。
他又不喜欢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的喜欢她!
左右她不是他亲弟弟的人,就是他至交好友的人,总之跟他是不可能有任何关系的。
他需要做的明明就是把昨晚那张乌龙的性事彻底的瞒下来,就算是被陆榕程琛发现那天主卧的人有错,他也不能被发现那个阴差阳错的人是他程越泽。
他现在就把被她骑了这件事,当成是被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他该工作工作,该休息休息,该吃饭吃饭,再为这件事烦恼一丁点,他程越泽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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