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穆旭看着狼狈的“新娘”,拍了一连串相片,才把相机搁置在程若的正前方,开启摄影的功能。
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撩开数层薄纱,轻轻抚摸颤抖的大腿根,缓缓从后往前握住流着淫液被逼的想哭的肉棒。布料比男人指腹还要粗糙,摩擦在遍布敏感点的肉粉色性器上,摸一摸都能让程若腰往下再落几分,直到他塌不下去腰,低头就能看见那只手是怎么上下把玩自己下身。
这个角度,这个姿势,不出意料,程若是会被自己射一脸的。
可腰太软了,用不上一点力,而快感像沸腾的水不断冲击着锅盖。
“别”程若不出声还好,一开口,男人慢条斯理的动作就加快了速度,按耐不住的呻吟声从程若微张的唇瓣涌出,拖长的尾音引诱着男人更加放肆的用手指欺凌粗长的性器。
肉棒在穆旭手心涨大,仿佛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也没阻止喷发的精液。
一股股热流溅射在了程若脸上,从脸颊滴落,脖颈,胸口,下腹都沾染上了白色的浊液。
程若闭着眼喘息许久,才从射精后的余韵中挣脱出来。
穆旭不声不响的拿着相机走到了他面前,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拍到了一脸精液,面色潮红,殷红唇瓣也流下浊液的程若,目光游离的睁开眼与相机对焦。
程若并不是很想看自己的这个样子,但架不住男人把镜子怼在了面前。
过于色气淫荡了,真的是自己吗?程若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
“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穆旭用中指揩了一点程若唇瓣上的精液想要喂给他,但程若抗拒极了,频频摇头。
“好吧。”男人抬起对方的下巴,凑了过去,亲吻舔舐清理干净了程若的脸。“味道很好。”
当穆旭的亲吻落到他嘴角的时候,程若觉得自己脏了,各方面都脏了。
“你自己的东西也嫌弃。”穆旭笑了笑,洗手漱口回来再亲了亲程若。
怕吊的时间太久,程若手臂会受不住,男人解下了绳子,将人放倒在了圆床上。天花板和左右连接墙面都是镜子的,程若有点讨厌镜子了,但他又止不住的观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颦一笑,镜子里的自己都会同步。
薄纱看着质感不错,一撕就烂了,破碎的挂在程若身上,手臂腰间麻绳捆久了的红痕还未消退,被穆旭抹着清凉药膏的指尖轻触,冰凉微痒。
男人坏得很,一边煽风点火,一边让程若对着镜子自亵。
他还真就自己抚摸起了自己的身体,看着镜子,仿佛在摸和自己长相相同的另一个人身体。
但身体给与的反应又是真切存在的。
程若的手指学着男人的动作,揉捏着平坦的胸口,在乳肉的中心掐起一小颗立起的红色乳粒,熟悉的快感从胸口密密麻麻升起,而镜子中的人随着程若的动作扭动,眉眼的春意惑人心神。
难怪穆旭和丈夫都会咬自己的乳头,原来自己的反应这么大。
穆旭又拿起了相机,接下来的几个月相机里的相片和视频都会是他深夜的精神食粮。
程若看见了镜头,已经能平静自若了。他的注意力都在天花板的镜中人。
向下的手掌心在腰腹处犹豫,试探的握住了滚烫的柱体,然后上下滑动。
足够粗长的肉棒被白皙手指攥紧,一下下撸动,镜子程若就会发出小声啜泣,咬着花朵似的唇瓣露出含情的目光,程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盯着自己的脸,挑逗自己发情的身体。
他被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玩弄者,另一个是被玩弄者,两个人的感官同时感受着濒临顶峰的快感。
一齐在铺天盖地的浪潮中沉入漂浮。
然后,淹没在窒息的快感中。
射了自己一手的程若怔然的看着手心,怅然的看着镜子,有种梦醒的恍然和失落。
好像,和自己神交还挺爽的。
穆旭找了张手帕擦掉了程若手心的精液,见他不好意思的藏起手,眼里都是笑意。“好玩吗?“
程若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但从他放松的身体来看,百分之99是喜欢的。
“以后真的不要见面了吗?“穆旭的语言透出蛊惑的意味,”你们一个星期能做上两次爱吗?不戴套内射的感觉很舒服吧,和他做会让你插进孕囊吗?你试过插在肉穴里面睡觉吗?早上晨勃的时候你不会是自己解决的吧?“
男人的话一字一句钻进程若耳朵里,硬是要勾起他对花花世界的不舍,让他沉浸在情人描述的欲望陷阱。
身体馋哭了,灵魂却咬着牙拒绝。
“这是最后一次。“
穆旭游刃有余的驾驭着浑身发软的程若,体位从第一次做开始就是骑乘,似乎从来没有翻身做主人过的程若放弃了其他姿势。
肉穴夹道欢迎的紧箍着肉棒,任由粗大的性器抽插,但这只是表象。
在这场独裁者主导的性爱里,程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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