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一下,没躲过去。
他眼神微闪,假装不在意:“怎么样?还发烧吗?”
她还发烧了?
金娴确信都是因为他g的好事。绑架犯都没有他这么心狠手辣。
“喝点温水……”他迟疑了一秒,万般不情愿地松开她的手,帮她拿床头的保温杯,倒进杯子里。
她动不了,也懒得再做无意义的挣扎,顺从地张开嘴。
刚张嘴就觉得痛,她“嘶”了一声,舌尖尝到了血味。嘴唇肿了,嘴角裂了,涂着药膏。
戚梦年不自然地垂下眼睛。
做完以后他把她抱回床上,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踏实,趁她睡着,吻了好久,不止是嘴唇,她身上也都是咬痕和吻痕……只是她没空去理。
“对不起。”他轻声叹气,“我已经处理好了,上药了,两三天就可以恢复。”
“……”做了再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金娴快被他g瘫痪了,没力气计较这些。她“啊”了一声,脸se惨白,头发散乱,眼睛也哭得红肿,半张的嘴唇间露出浅粉se的舌尖。
他喉结一滚,克制自己的情绪,用勺子把温水一口一口喂给她:“慢点喝,先喝一点润润喉咙……”
她瞥了他一眼,心里默默庆幸,他看起来恢复正常了。
不正常的时候……虽然很爽,但也能称作恐怖至极。
大概是他自己也觉得做的过分了,戚梦年非常殷勤地照顾她,金娴完全躺平,什么都不做。
只可惜睡了超过二十多个小时,她没法继续睡了,躺在床上清醒地睁着眼睛。她想玩手机,但是手机不见了,估计还丢在洛家,不知道叫谁藏起来了。
她只好盯着戚梦年看。
他现在看起来b之前好太多了。躺在她身边睡过,他身上留着一点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还有跟她融合在一起的气息。
他像那种jg通采补的妖jg,一夜之后,仓皇的失魂落魄一扫而空,鳏夫相荡然无存,也有多余的jg力在她面前表现出t贴温柔。
“要什么?”他从床边靠近她,把床垫压微微陷下去,距离太近,她能隐约感受到他的t温,“无聊了?想看电影?”
她含糊地说:“你再睡会吧。等会不上班吗?”
“不睡了。”温热的大手抚0她的额头,他道,“我陪着你,等你好了再说。”
“……”
有点丢脸,她这又不是什么重伤。对天天勤恳工作、绝不无故缺席的戚梦年来说,请假,等同于昭告天下世界即将毁灭。
金娴无法想象别人会怎么猜,难道戚梦年能把真实理由说出口,说是为了陪她,因为她被他弄得下不了床……
但戚梦年并不太把这事放在心上,还有件事他要跟她讲清楚。
他跟她商量:
“这回都是我的错,没保护好你。阿娴,亡命之徒太多了,包藏祸心,不知si活,各个都不自量力想钻空子……欺负你。”
“……”
真的假的?金娴觉得没有他说得那么严重。
但戚梦年绝不想赌那个万分之一。他说:“以后,我可能要管得多一点,你别厌烦。”
“啊?”她陷入茫然。
现在就管得够紧了,还能b现在管得更严?
“我不是冒犯你,只是不想瞒你,必须跟你坦白。以后……”他轻声道,“我希望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行踪,你的通话,你的网络浏览记录……诸如此类,可不可以?”
“一切?”
是不是严重侵犯ygsi了?金娴本能吞咽了一下。
他难道是恐怖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变态?
“这是为了保护你,如果不影响你的安全,我保证,你感觉不到任何区别。”
他想办法劝她同意。
被绑架的金娴没有错。
她只是正常出门,还带了保镖,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偏偏有失控的局面出现,他只恨自己不够周到,目光短浅。他早该像现在说的这样做的,虽然已经是亡羊补牢……但上天垂怜,为时不晚。
他压抑着心里的情绪,表情坦然,在她面前表现出“这很平常”的样子:“对应的,我也对你绝对坦诚,通讯、邮件,每一分、每一秒,我正在做的事和将要做的事,都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这很公平,是不是?”
金娴暗道这算什么公平,她根本不想管他。
天天都是工作内容,就算摆在她眼前让她看,她也觉得像是在无薪上班。
“要不然你先……”再冷静两天?
她试探着拒绝。
“——阿娴。”他温和地打断她的拒绝,又抛下一个炸弹,“忘了问你,周五我们去登记结婚,你想穿什么衣服?”
“啊?”这么突然?
接二连三的重磅消息,直接把金娴砸晕了,这个事情还没反驳掉,注意力又被转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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