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方岸一个人买票,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要两张票。
“嗯,两张,我们两个人!”方岸非常肯定的点头,然后付了两个人的票价,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售票员小声的叭叭:“没想到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她看不到你,肯定觉得我有病。”上了摩天轮后方岸噘着嘴跟宋谬抱怨。
“嗯,我也觉得她说的对,既然都没人看到我,你为什么要花两个人的钱。”宋谬有些好笑,今天一天玩下来,他算是明白了,他的实体化只对方岸一个人有效,其他人根本看不到他。
“但是我能碰到你啊,我也能看到你,我就要给你买票,你只管给我坐,我有钱!”方岸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方岸了,他现在可是能从包里掏出几百现金的人了,因为跟着宋谬,真是走路都能捡到钱。
“我觉得以后你就算不转世,上天去做个神仙,你就是财神爷!”方岸是这么夸过宋谬的,宋谬的回答是。
“谢谢啊,推荐一下上天的路,我去当财神爷。”
其实两人都有病,只是他们都不说。
摩天轮缓缓上天的时候,路灯亮了起来,随着不远处钟塔的7点报时,一片片烟花在微黑的天空中炸了开来,宋谬有些恍惚的往窗外看去。
“元旦快乐!宋谬,我喜欢你。”
耳边是方岸浑厚低沉的声音,宋谬看着眼前炸开的一片片烟花,他的手被方岸牵起,他感受到的是人体的温暖,窗外飘起了白雪,初雪在新的一年,落下了。
他似乎有了一丝人类的冲动,宋谬转过身,用手捧起方岸的脸,吻了下去。
宋谬死的第七个月零三天,是2024年的元旦。
方岸开门的动作有些粗暴,他刚踏入客厅,就被宋谬从后面扑倒在地板上,他们两个深情的拥吻着,宋谬有些冰冷的手穿过方岸有些厚实的道袍,触摸到他的胸膛,感受着自己手中的温暖,宋谬觉得自己像是活了一样。
他轻轻的亲吻着方岸早已被吻肿的嘴唇,手上的动作却不带一丝犹豫的把身下的人剥了个干净,浑身赤裸的方岸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一道美妙的美食,正等着宋谬去品尝。
粗长的呼吸在房间里响起,一声声的呻吟又被宋谬的亲吻盖住,方岸伸长着腿盘在宋谬腰间,身下接纳着宋谬的进入,他嘴角流着透明的口水,被宋谬一点点,一丝丝的吞咽在喉咙中。
方岸叫的沙哑,他脸上全是汗水,眼前一片朦胧,只有宋谬扣住他乱动的手,十指相扣。
“宋谬……宋谬……”
“我在。”宋谬舔弄着方岸的脖颈,滚热的呼吸喷洒在两人之间,方岸大张着腿,躺在床上柔软的接纳着,自动窗早早落下了,屋外还响着烟花的声响,一声声庆祝着新的一年到来。
房间里满是情色,方岸实在被宋谬折腾的没力气挪动一步,他趴在床上,后腰高高的挺着,埋在枕头里面的脸满是通红。
“受不了了……你慢点……”方岸甚至叫的都快没气了,他真的好累啊,身心疲惫,可他身上的宋谬就跟头不知疲倦的狼,咬着他的后颈,下身还在疯狂的进出着。
等这一场情欲彻底散去,方岸早就昏死过去了,宋谬跪在他的腿间,看着红肿不堪的后穴缓缓流下透明带血的白丝……
方岸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厨房里响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方岸想起身,结果被蹂躏到根本直不起来的腰肢提醒他昨晚的疯狂。
“宋谬,你可真不是个人啊……”时隔多日后,方岸又骂出了那句经典名言。
“让你招我。”宋谬端着饭进屋就看到方岸揉着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
“这是男人的事,你不管!”方岸可能死了,嘴巴都是硬的。
“行,那吃饭吧,今天还是不去鬼屋了。”宋谬笑得很开心,他端着稀饭一口又的喂着方岸。
然后宋谬与方岸真的就在屋里呆着三四天都不带出去一下的,要不是方岸真的受不了想下床活动活动,他感觉自己可能就要英年早逝在床上了,果然鬼都是鬼,色鬼也是鬼,是能吸人精气的。
“我不想去投胎了,除非你下来陪我。”宋谬在方岸换上道具服开始化妆的时候开口说道,然后方岸手上的红笔就歪了,愣是从他眼角撇到了嘴角,这一看,让他的整个妆容不是可怖,而是可笑。
“好啊!”方岸觉得自己没救了,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没救了。
“傻不傻,真想死了?”宋谬接过方岸手上的红笔,重新找了卸妆巾,给他重新化了个鬼妆。“方岸,过了今天,我就只差一个人就可以去投胎了,我还有一事未了。”
方岸再一次找到宁依依的时候,宁依依正在一家美容院里做美容,她刚结束水疗,准备躺着休息会,结果前台打电话到她房间,说有一位先生找她。
宁依依就没换衣服,毕竟她待会还要去继续按摩的,走到前台等候厅,看到了穿着道袍的男人,宁依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迎了上去。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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