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就让唐索命脑袋直疼,唐索命不曾和男人再进行那天的对话,本来就是寡言少语之人,与人交谈也不想和如此多语的男人说话。
倒是男人告诉过唐索命他的名字,焦青安,听到男人名字的时候,唐索命差点没从树枝上摔下去,他当时打趣的说,“你这个八尺糙大汉还像个女人一样,起这样娇小玲珑的名字。”虽然男人有些恼怒,但还是一脸严肃的说,父亲原本想让我进万花谷学医,但是,男儿志在四方,守家为国,就应该入天策,保家卫国。
唐索命不了解,门派归属,国家大事,他很久是唐门弟子,听从唐老太太命令,后来唐门任务失败后,万幸没死,就拜入王遗风下成为恶人谷一员,也只是为了得到一丝庇佑,甚至可以光明正大杀人不受世人束缚罢了,他摇晃了一下脑袋,不想看一本正经的男人一眼。
半月路程,到达枫华谷时,作为杀人无情的唐索命看到遍地被残害的百姓尸体也不由心中发寒,那大火不灭的焦家村,让从来话多甚至带些干劲十足的焦青安崩溃殆尽,男人跪在地上,长枪插在一旁,抱住看似身子单薄的唐索命低吼大哭,沙哑吼叫。
如果不是唐索命有那么一点丝毫担忧男人失去理智,他早就把男人推出怀抱了,他无奈的望着远处燃烧着大火的焦家村,用戴着铁皮手套的手抱住男人因为悲痛而颤抖无比的身体。
之后,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眼泪的确是情感的催情药,唐索命不由自主抱住男人亲吻他脸上的眼泪,从眼角亲吻到嘴角,然后他们像夫妻之间亲吻着,直到后来男人不会呼吸憋的脸色紫红推开唐索命,唐索命看着衣衫凌乱的焦青安才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男人头顶上的翎子一抖一抖的,低下头理着那敞开露出麦色肌肉的衣服,别过脸再也不看唐索命,硬挺刚毅的面容还带着些羞红。唐索命手足无措的想要解释,然后下意识就隐身了。
男人脸色恢复正常之后抬起头看不见那一抹蓝,焦急的到处看,拿起枪准备冲向那些结群而行的狼牙军中,唐索命吓得现身制止。
从那次之后,两人依旧结伴而行,但男人却没有那么多话,他只是安安静静的骑着马跟着唐索命后面走着,前方的唐索命低着眸子在想一些琐事,突然就听见身后骑在马背上的男人用沙哑的声音问他叫什么,才猛然想到,他从未告诉过男人自己叫什么,
“唐索命。”
“你是唐门的么?”
“是,但也不算是唐门了。”唐索命眼眸暗了下去,唐门,那得是多久以前的事啊。“勾魂索命的人啊……”
男人见他陷入沉默后,也怕是戳中了唐索命的心中旧伤,也不说话了,唐索命本就不是个多话之人,就这样两人沉默地走到潼关。
而唐索命查看了一下收集来的信件,信上告知潼关早已被破,哥舒赞将军早已身亡,现在在潼关的只有狼牙军,唐索命,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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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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