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请的神父,也是这场战争的开端,教廷圣子,更是他的教父。
“教父。”少年跳下马,对他行礼,“父亲请您过去。”
弥赛亚对神父的观感很复杂。
神父与他冷酷的领主父亲截然不同,漂亮又温柔。幼年时期,自己总喜欢亲近他,最期待的便是父亲带他去教堂,哪怕只能跟神父呆几分钟,他也很开心。
父亲甚至玩笑地问过他:“要不要神父做你的母亲?”
他是愿意的,如果不是神父阻拦,他连那句“妈妈”都要叫出来了。
后来他们成了教父和教子。
以至于他有一段时间以为教父是母亲的同义词。
神父在教导他读书时发现他这一误解,面色顿时一变,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循循善诱,生硬地解释了两句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让他离开。
平时他会撒娇耍赖地在神父这儿多呆一会儿,神父也由着他,除非父亲来了,神父才会不理他的央求,直接让仆人带他走,理由总是:“我们大人有事要说。”
他们大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是小孩儿不能听的。
他一直很好奇,父亲和神父到底会说些什么?
因神父说自己身体不适,他便乖乖走了,走到一半,想起上次生病时神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生病时的难受,再加上平时神父对他“友爱世人、保持悲悯”的教育因素,小小的他实在担心,也不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就折返回去。
当他来到教父房前,准备敲门时,意外听到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声音。出于对父亲的敬畏,他一时不知该不该敲门进去。
房间里的人不知他在门外,继续说着话。与对他的冷淡不同,此时父亲的声音低哑,充斥着陌生的情欲。
“……衣服脱了。”
“过来。”
整个过程没听到神父的回应,他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大人们在说什么。
却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黏腻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他实在好奇,干脆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吓了他一跳。
只见两具裸体交缠,一个健硕有力一个纤长优美,正是他的父亲和教父,他们做着那时他还看不懂的事,发出他听不懂的声音。
不等他仔细观察学习,父亲似发现了他的偷窥,鹰隼般的视线投向他的方向,那一瞬他以为他们俩对视上了,吓得他当场摔了个屁股蹲。因着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他顾不上疼,赶忙跑走了。
惴惴不安数日,他没等到父亲和教父的训斥,却因高度紧张生起了病。
小孩本就记性不长,再加上生病,他几乎忘了那天看到的事。
直到第一次梦遗,他梦回那个房间,想起一切,才彻底理解父亲和教父古怪的关系。
本该圣洁的、美好的神父居然是自己父亲的情人!
令人难以接受!
这一发现令正处于青春期的他仿佛虔诚的信徒确信神明并不存在般崩溃。
他再也无法直视神父,每次看见对方,他总会胡思乱想,想他保守教士服下白玉般的身体,想他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更无法接受这样亵渎教父的自己,最终选择疏远神父,除了每周必须的礼拜,他不再去教堂。
可这样的意淫并没有停止,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越发茁壮。就像现在,看着对方略显蹒跚的脚步,他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啊,看样子教父昨天又狠狠被父亲操了。
第二个邪恶的念头被神父柔和的声音打断:“抱歉,弥赛亚,你能扶我一把吗?”
“当然。”回过神来,弥赛亚托了一把神父的腰,将人送上马鞍。
好细。
他暗自感叹,手指不住地摩挲,似要留住刚才的触感。同时动作不停,翻身上马,从身后拥住神父。
同时不忘安排跟在神父身后,父亲安排的护卫兼监视者:“由我送神父过去。”
话毕,轻夹马肚,随着马儿的奔驰,神父的身体不自觉向后倒,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前,两人仿佛融为一体,他低下头轻嗅神父的头发。
这一系列小动作当事人都没发现,光忍耐后穴的疼痛就够他用尽心神了,更别提身后人是神赐予他的孩子,是他最不设防的人。
来到领主面前,弥赛亚识趣地将神父放下马,自己溜达到一边。
领主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到来的两人,见他们姿态亲密,不由得有些不爽。
按理来说,领主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是最好的,没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占有神父。
可十五年过去,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如年轻时的自己,尤其在神父容颜不老的情况下。
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依旧年轻貌美,而自己逐渐老去呢?
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老到操不了他的小神父,他就感到一阵憋闷。
领主胡思乱想着,张嘴时不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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