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燥热,最后又变回平时生人勿进的冰山脸。他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自己的性器,起身系皮带。
听见动静,章凌疲惫地抬起眼皮看他,似乎在问“你要干什么?”
华斯礼对上他的视线,沉默片刻,他抖开空调被盖住章凌的身体:“你躺着,我下去买点东西。”
“噢。”章凌眨巴眨巴眼睛,哑声说:“我好饿,可以帮我买点吃的吗?”
华斯礼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
oga发情期少则三天,多则七天,虽然今天已经永久标记,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每天还得给oga灌注一次精液才行。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凌并没有感到不安。
他抱着被子,开心地打了个滚,成了!他想。
正所谓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老天总算没有浪费他的心意。
“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白琳琳。”章凌忍着酸痛去找手机,谁料口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糟糕,手机忘在酒吧了!
房间里倒是有座机,可章凌压根不记得白琳琳的电话号码。
“算了,好事不怕晚,明天再告诉她吧。”
想到华斯礼,他心里又是一阵雀跃:毕业后我们该去哪里结婚呢?挪威,新加坡,还是马尔代夫?巴厘岛好像也不错……
短短半个小时,他不仅把婚礼、蜜月规划了一遍,连参加婚礼的宾客名单都列出长长一串,仿佛和华斯礼结婚就差一个毕业了。
虽然妈妈经常说找对象要擦亮眼睛,但是章凌相信自己的眼光,华斯礼一定是个值得共度一生的alpha。
可能是因为太累,想着想着困意便上来了,他揉揉眼睛,喃喃道:“华斯礼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刷卡的“滴”声。
华斯礼拎着打包盒走进房间,把买的粥放在圆几上,随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章凌:“醒醒。”
迷迷瞪瞪睁开眼,章凌打了个哈欠:“你回来了。”
华斯礼拿出避孕药和抑制剂,一一放在床头柜上,冷冰冰地吩咐:“这是避孕药,待会儿吃一颗,12个小时后再吃一颗。”
章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从被子里钻出来,他呆呆地看着华斯礼:“你下去,就是买这个?”
“……这盒是抑制剂,”华斯礼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你的发情期并没有结束,为了避免像今天一样出现事故,我建议你提前口服一支。”
章凌怀疑自己听错了:“事故?”
“对,事故。”华斯礼别开他的目光,眼睛平视前方的复古墙壁装饰,“你放心,我会联系最好的医院为你清洗标记。如果你还有别的条件,可以尽管提。”
“你什么意思?”章凌疑惑地歪头。
“……不要明知故问。”华斯礼波澜不惊道,“我们不是恋人,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仅仅只是同学。”
“但是我们已经结合了,你还咬破了我的腺体,”章凌提高音量,“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精液,难道你想赖账吗?”
“所以我才说让你提条件,钱、房产……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给你。”华斯礼冷冷一笑,“这也算是对我的惩罚吧,惩罚我多管闲事,惩罚明明厌恶oga却还……”
他顿了顿,转过脸,用一种异常淡漠的眼神看向章凌:“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章凌呼吸都凝滞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呢?哪怕就一点……”
这算什么?我是抹布吗?睡完就扔?
即将被抛弃的恐慌感深深地将他笼罩住,没有多想,他撑着酸痛无比的身体爬下床,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华斯礼的手臂:“我究竟是哪里不够好,你说,我可以学,真的,我可以学……”
华斯礼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章凌,你不觉得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廉价么?”
章凌愣住了,漂亮的眼睛里雾气弥漫,半晌,他默默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你太过分了。”
华斯礼握紧拳头,心脏一阵阵地抽疼,就像有人拿了把刀在割一样。
他知道,这是alpha的保护欲引起的症状,和他本人的思想无关。
为了能速战速决,华斯礼只能想方设法让章凌尽快死心:“装出一副可怜样子给谁看,真恶心。”
说着,他抽出桌上压着的信签纸,用铅笔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你可以慢慢考虑要什么补偿,想好了再联系我。”
章凌头也不抬,哽咽道:“滚,马上滚……我不想再看见你,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那真是求之不得,”心脏痛得快要炸掉,华斯礼长长吐出一口热气,看向章凌缩成一团的、小小的身体,情不自禁放柔了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以后,没吃抑制剂别在alpha面前瞎晃,免得自己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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