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嘉聿嫌热拎着领口,扯掉黑色长袖,暴露一派年轻的力量感?,以及肩头的枪伤。数月以来,他早已习惯多出的这朵不规则的小梅花,一时忘记对?一个不设防的人的视觉冲击。
陈佳玉怔怔探向那个粉得异常的伤疤,犹犹豫豫,不敢触碰,还是钟嘉聿一把?拉近她,正正按上。
“没事,不疼了。”他轻描淡写,甚至抬腰继续安慰她。
陈佳玉黯然,“除了这处,还有吗?”
他拉过她的指尖亲了亲,“你男人又不是靶子?。”
“这是勋章。”
陈佳玉低头在小梅花出烙下属于她的亲昵,干哑的声音沾上泪意,爱人的悲悯抚平心底褶皱,与原始的躁动?融汇成世间极乐,钟嘉聿何其有幸能同时拥有。这才是他最特别?的勋章。
钟嘉聿拽过她腕部,让她抱住副驾放趴的椅背,蹬着后座地板,便一手支着副驾车窗,一手绕至前面兜住扁扁的她,便盖上去。
车厢春意渐浓,温度高升,蒸得他们双颊绯红,香汗涔涔,热流如注,溅落在卡住钟嘉聿脚踝的衣物。
“嘉聿哥,你叫我?。”
陈佳玉很少听过他唤名,在金三角时没有机会,阿嫂也可以是叫其他人,回来后终于盼来良机。
“你叫我?。”她鼻息凌乱,嗓音暗哑如叹,承受着如狼似虎的扑食。
“佳玉,”他叼住她饱满的耳垂,像呼唤心底的另一个自?己,“我?的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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