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父母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他们把苏堇单独藏在了外面,叮嘱说无论他们有没有逃掉,你都要躲好,等他们离开之后再走。
苏堇很听话,但也没那么听话。冲天的火光燃起的时候,他从藏身之处爬了出来。人们早已放松警惕,没人在乎那个在周围晃荡的十几岁的小孩是哪家门派带来的,毕竟正是开庆功宴的时候,各家的小弟子都很高兴。
——苏堇从此以后忘了家里人都希望他好好活着,似乎他觉得那天他是该一起死了的。黎曦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立场去劝苏堇活下去,这话他好像不配说。
他胡思乱想时苏堇的气息平稳下去,黎曦心中多了几分宽慰,他想苏堇还是很放心他,睡的比从前在江南时沉稳多了。
他想着凑过去在苏堇耳边唤:“阿堇。”然而苏堇似乎真睡熟了,一点反应没给他。
黎曦想起苏堇说的那话,心里又发燥。他想,苏堇要是单纯想讨好我,何必说那些话出来?苏堇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那话难道不是邀请我?还是他觉得我操他便是亏欠了他?
他转过头来看着熟睡的苏堇,忽然恶向胆边生。
黎曦觉得在苏堇面前说恶向胆边生,未免有些小巫见大巫了。但是考虑到他和苏堇恶的方向不同,黎曦自觉此行为大奸大恶算不上,烂是真的烂了点。不过苏堇就躺在他旁边还自己出言撩拨,他不出手岂不是很亏?
他凑了过去,微微直起身子,把襦裙掀了起来。其实他还有点在意苏堇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听苏堇呼吸的节奏,似乎苏堇睡的还挺安稳。可是苏堇向来浅眠,这点他知道,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把苏堇惊醒,说苏堇是真的累到了他不信,光是他俩先前你追我赶的时候,他们两个谁不是没睡过一次好觉。他觉得苏堇是在身边在这里比平日安心,而此话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苏堇把自己托付给了他吗?
他想着想着,又凑到了苏堇耳边轻声说:“阿堇,你是醒着还是睡了?你是想我操你还是不想?”
苏堇毫无反应,黎曦于是确定苏堇是真睡了。道德压力落在他身上,黎曦稍加犹豫后还是将其抛之脑后——黎曦觉得这顶多算是夫妻情趣,他俩也算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算有道德问题?
黎曦说服了自己最近越来越低的道德底线。道德滑坡如山体滑坡,开了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黎曦感觉这样下去实在不好,但苏堇先前说的话让他心里痒痒的。
苏堇雪白的襦裙被他掀了上去,黎曦把床头柜子上的烛台拿近了些。昏黄的火光映着苏堇熟睡的脸,黎曦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又轻轻将苏堇的腿抬了起来。
苏堇仍旧没反应,他想,你今晚睡的还真熟。他看了苏堇一会儿,钻到了另一边去,将苏堇脚上的锁链勾到自己身上,挑了个与苏堇面对面的姿势。他越看越觉得苏堇好看,又将苏堇的腿往自己的腰上架。
苏堇毫无反应,黎曦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随后伸手探了探苏堇的鼻息——没事,还活着。他真不忍心这么说,但是苏堇一直没反应,实在是给他一种苏堇大限将至的感觉。不过他又想,待会儿苏堇肯定会被他闹醒的,这会儿就让苏堇睡吧。
昨日的暴行留下的影响仍在,苏堇的逼肉可怜的外翻着,感觉像是真的合不拢了。黎曦拨弄了两下,愧疚之余还是有点难以启齿的高兴,虽说怪他把苏堇干成这样,但苏堇显然吃他的手指吃的更容易了。苏堇无法闭合的阴穴微微张着口,他的手指被轻易吞吃,顶着苏堇柔软的内壁一路向里去了,没什么阻碍感,像是苏堇已经被他干开了。
苏堇很少做梦,也许这和他的性格以及他的生活方式有关系。他总是神经紧绷,一刻不得安宁,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叫他惊醒。和黎曦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他确实睡的还算安生,乃至于开始做梦。
真的算是梦吗?他的梦像是对过往场景的忠实重演,苏堇已经连续梦到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很多次了,像是他的心正逼着他第无数次重温当年的惨剧,仿佛有一个散不去的幽灵总在他的耳边徘徊,向他低语:“你不能忘记他们。”
熟睡中的苏堇眉头紧蹙,黎曦用指腹轻轻揉搓着苏堇的眉心,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以类似的频率塞在苏堇的身子里,同样轻轻摇晃着。
不管苏堇怎么想,他的身体也都被黎曦弄了这么多次了。尽管苏堇本人对做爱一事的接受度谈不上多高,但他的身体显然已经有些不想再经受做爱过程中的痛苦了,且上回黎曦指奸他时,苏堇分明也是爽到了的。
黎曦按着记忆寻找着苏堇的敏感带。他记得苏堇的敏感带很浅,而他找起来也并不难。苏堇架在他腰上的腿生理性的有些抽搐,苏堇的眉头愈发皱作了一团,雪白的肌肤上渐渐泛上艳色。黎曦看他这副模样,很不争气的鼓了大包。
苏堇皱着的眉毛怎么也揉不开,黎曦索性把那只手挪开了,转而去揉了苏堇别的地方——他将大拇指顶在苏堇的阴蒂上,其余四指并起,刚好揉搓起苏堇的蛋来。
苏堇的睾丸不算很大,和他浑身的颜色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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