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金龙盘旋在他的上空,他的周围金光大显,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睛里流出,不知是激动还是“激动”。
“天降祥瑞,真龙天子降临人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龙又转了三圈才缓缓消散在了空中,金光点点好像融进了萧寻的身体,在众人的眼里,他这个皇帝的威严罕见的高大起来。
摄政王皱着眉随众人跪在地上,看着台上的萧寻,想着药效什么时候发作,明明他派的人亲眼看着萧寻喝了下着药的茶,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一直觉得岑宿没用,所以并没有把下药的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果然今天早晨岑宿就来信说皇帝没有喝下有药的汤,他也没有意外。
可是萧寻不该是这样的反应。他哪里知道岑宿早就兑换了延迟药效发作的功能,所以他的算盘是注定要落空了的。
这一天萧寻赚足了好处,相信不到一天,萧寻真龙天子的身份就要传遍整个国家了,而第二天,云州郡传来消息,三年没有下雨的地方,在萧寻上祭台的同一时间,雨下了三天三夜,云州百姓送来万民书感恩皇帝,称皇帝为天所赐。
朝堂上也开始有一些中立派偏向萧寻,其中不乏手握兵权的将军将领,还有进不去摄政王阵营不被重用的寒门官员。
这都是后话,现在萧寻可不好过,经过一天的活动,他还是精神有加,坐在龙撵上的时候还在想接下来的对策。可是延迟药效到了时间,他体内的媚药药性成倍反噬过来,他拼命忍着才不发出一点声音,下体的夹子和葫芦本来已经消停下去。又开始震动,尤其是前面夹着阴蒂的夹子,竟然开始左右转动起来。
他夹紧了腿,用拼命压制却还有着颤抖的嗓音命令走的快些,就不敢再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泪无声的流了一脸,前后两个穴都空旷的厉害,似乎是想要东西进去捅一捅,刮挠一番才算舒坦。他很想伸手去扣一扣,可是终究还是记得这里是在外面才堪堪压住。
外面传来轿撵落地的声音,他急忙用威严的龙袍擦了把脸,低着头咬牙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就差点摔在地上,幸亏来宝一直注意着他,手疾眼快的把他扶住,才让他没那么狼狈。
走进内殿,来宝把人都叫了出去,他也没让来宝跟着进来,等到关门后,才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粗重的喘息声蔓延在整个宫殿。
他要找到岑宿,只有岑宿可以救他,腿软到站不起来,他就只能爬着过去,每一步都用了极大的力气,而且没有两步就会被刺激的流水,一路上都是被他的逼水凐湿的痕迹。
岑宿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对他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临到床榻的边上,他对于在这床榻上一些痛苦的回忆才让他稍稍清醒,让他不敢前进。
可是岑宿没有说话,下面的瘙痒让人难以忍耐,他不得不向前爬去,把最不堪下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岑宿面前。
“帮,帮帮朕”他声音很低很沉,喘着粗气,不敢抬头。
岑宿没有动作,好像一个全身心投入的读书人,不对面前淫荡的妓子有一丝欲念。
萧寻更加不敢抬头,葫芦早就不在喷水了,肚子胀的很大,就像五个月的孕妇一样,压迫着膀胱,稍稍一不留神,就会尿出来。下面的女穴张张合合,早就湿透了裤子。
他下定了决心一般,伸手解开了身上的龙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抓住岑宿的拿着书的那只手,对上岑宿清冷的视线,一点一点把脸挪了过去,轻轻亲吻在岑宿的嘴唇上,用舌头舔了一下。
“陛下这是做什么?”岑宿微微皱眉。
“嗯…”萧寻拉着岑宿的手往下伸去,冰凉的手指碰到饱受折磨的阴蒂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把淫水喷在了岑宿的手上“世子摸一摸,朕这里很热很暖,你摸一摸。”
岑宿抽出手,放在萧寻面前,语气中略带嫌弃:“陛下怎么这么骚,我的手都湿了”
“对不起,是我,是我太骚,求世子疼疼我吧,嗯啊,好热好痒”说着他甚至凑到岑宿的手边,伸出一截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手。
萧寻是真被折磨的受不了了,要是换成清醒的时候,他断断说不出这种话来。他舔了舔嘴唇,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这是他准备已久的“洞房花烛”。
岑宿拽他上了床,把他摆成跪趴着的姿势,下面的逼穴一张一合着往外吐着晶莹的水珠,下面夹着阴蒂的钩子都变得水淋淋的。
他拿起旁边准备已久的木板,上面泛着油亮亮的光泽,他对准萧寻被折磨的阴户,重重的拍了下去。
“啊啊啊,不,要烂了,不啊啊啊啊”整个阴户对凹陷颤抖了一瞬,上面的钩子更是像要嵌在阴蒂上,快感如同泉水般席卷而来,他下面止不住的喷水,双腿颤抖的厉害。偏他被这媚药折磨已久,受到了这般强烈的痛楚也尽是转做了快感,刺激的他眼睛向上翻着,口水兜不住的往下流。
“怎的这样轻易就喷了,陛下当真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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