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生得粗大,章圆双手捧着,嘴巴吮得咂咂作响。沈祁安按住他的头把鸡巴送进深处一泄如注,章圆被那浓腥的精元呛得小脸通红,扭过头猛咳了几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沈祁安攥住脚腕拉过来压在身下,那硬度不减分毫的麈柄有送入股中。
那活儿将后穴塞得满满当当,章圆也爽利,喊道:“二爷,操烂我罢……”
沈祁安抓着那发面白馒头似的屁股尽兴地抽送,将章圆操得吐着舌尖,甜津都流到被褥子上。
正是:汗浸浸,喘吁吁,几番鏖战贪淫欲,绣花帐里百媚娇。
沈祁安在添香阁厮混了几日,便回了沈府。那章圆花妈妈一众虽有不舍,但毕竟到了年下,还能拦着人不回去过年?
章圆赤脚踩在地上,那白玉柔荑般的手,为沈祁安那白绫袄子的衣带系上了个花结。他眉目含情地看着沈祁安,“爷记得常来,圆儿心里总想着你。”说罢,又去拿了那青骊色云纹的直衣替沈祁安穿上。
“圆儿?”沈祁安唤了一声,章圆抬头看他,他又不说话了,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章圆才不会去揣测什么,只偎在人怀里,“一年滴尽莲花漏。碧井酴酥沈冻酒。晓寒料峭尚欺人,春态苗条先到柳。佳人重劝千长寿。[1]《玉楼春·己卯岁元日》宋·毛滂明儿就是除夕了,二爷过个好年。”章圆因着父亲的缘故读过几年诗书,倒是比别的官儿少了那几分艳俗。
沈祁安回过神儿,笑了笑,解了身上佩戴的银香囊送他。章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香囊只葡萄般大小,却被能工巧匠雕了个花鸟纹镂空的外壁,内部上下球体,一侧以钩链相勾合侧以活轴相套合,一侧又设两层银制的双轴相连的同心圆机环。如此,香料放进去便是怎么都洒不出来了。
章圆凑近闻了闻,一股薄荷混着松木的味道飘了出来,这和沈祁安身上的味道一样,有些寒凉之气,但清冽不失刻薄,肃穆不失缠绵,别有一番滋味。
沈祁安捏了捏章圆的脸蛋儿肉,调情的话张口就来,“我不能来,就让这个小玩意儿留在你这儿陪你。”
这话给抱着他那灰狼毛大氅候在一旁的侍从月风腻得直犯恶心,能把付嫖资说得这样多情如蜜的,全天下怕是只有他家二爷了。
出了添香阁,月风将大氅盖在沈祁安身上。
“马你牵着,我们走回去罢。”
天色还未全亮,宣荣巷子上支起早摊儿的倒不少。沈祁安一路走一路看,月风牵着马跟在后头好奇他家二爷到底在瞅啥呢?
“月风,我差人派给钱庄头的银子可都分出去了?怎不见他来报?”
钱庄头是沈祁安新派任的代表沈家管理农家土地和收成的,这钱谨名如其人,置办起事儿来慎之又慎。原来那庄头李大看着沈榷为官之道侃侃而谈,主母一心只扑在病孩儿身上,便起了歪心思,仗势欺人、偷奸耍滑,在他手下的农户们都苦不堪言。李大那神仙日子还没过够,沈祁安便开始上手掌管沈家大大小小所有庄子田地。李大原以为这毛头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却不想他行事雷霆猛烈,李大这擂台还没站上去呢,就被沈祁安踹了下去,连根拔起。凡是与他一起压榨农户的,都被沈祁安送去蹲大牢,在里面好好领了一番教训。
“钱庄头送信来说了,农户都谢二爷的赏儿。连着几日大雪,雪后难行,说是过几日要亲自来给二爷拜年呢。”
“大家一年到头都不容易,封个小钱儿就当讨个吉利。”沈祁安说着说着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看向一个烤红薯摊儿。那红薯的香气在寒冷的冬日里弥漫,令人忍不住靠近。
沈祁安掏钱买了一个圆圆胖胖的大红薯,转头问月风要不要。月风摇摇头,他可是吃饱了早饭才来接沈祁安的。
沈祁安左右手来回颠倒着拿那烫手的红薯,红薯皮烤得焦黄酥脆,轻轻一掰,里面便是那冒着热气的黄澄澄的果肉,入口即化,甜香四溢。
月风牵着马跟在后面,一脸为难地看着沈祁安顾不上烫大口大口咬着红薯,嘴角忍不住抽搐。让人瞧了谁知这吃东西像那戏本上演的猪精吞人参果般的馋猫,是沈家二公子。看他吃得那么香,月风有许多话想说,算了还是不说了。
吃完一个沈祁安意犹未尽,甚至还想回去再买一个,月风赶紧拦住。“二爷,正堂摆了饭,您去用点儿。”
“有古楼子吗?[2]”
古楼子是沈祁安冬日最爱吃的吃食。小厨房的厨娘擀了面皮,用庄子送来新鲜的羊肉剁馅儿,往上涂抹一层羊肉馅儿和椒豉,在擀一张面皮盖上,最后抹了油撒上芝麻放入鏊子里烤。那外酥里嫩的鲜香美味能让沈祁安忍受和他爹一起用膳时的唠叨。
月风哪有时间去正堂看主人家吃了什么,但为了赶紧把这尊大佛哄回家他忙不迭地点点头。
把沈祁安送到沈府内的垂花门,月风便以要喂马为由忙跑走了。
正堂内摆了张黄褐色的榆木饭桌,沈榷坐在正位,宋熙宜和沈知聿分别坐在他左右两边,新过门儿的小嫂嫂坐在沈知聿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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