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余兴歌舞节目实际上就是当地的民众穿上别具风情的民族服饰为大家献上的民歌舞蹈。美乐来到大厅的时候基本上节目已经进行到高潮,铭亦眼尖地发现她,马上对她挥起手来。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全部人围着一张桌子坐在一起,这时候都向她望过来。美乐对他们笑笑,看见薰坐在角落里静静听歌,他没有看她,这很好。铭亦显然喝多了,很是兴奋,美乐一落座他便递上啤酒。“迟到,罚酒三杯!”“不用了吧?”美乐讨饶。“什么?现在是不是不讲规矩了!”铭亦红着脸,说什么也不放过她。半推半攘之间,三杯酒便全进了美乐的肚子。连她自己也不相信,今天的她好象特别好说话。这时候第一个喝醉的杨吉儿突然站起身:“走,打乒乓球去!”惨了,看来她这次又难逃琛彬的轰炸,美乐正欲掩耳,只见琛彬也呼得站了起来:“我怕你吗!啊?走!”“我也要去!”铭亦马上举手主动请缨,可是被雪灵拉住。“铭亦,我们找美乐一起去打牌好不好?”雪灵楚楚动人地对铭亦说。“好,好,打牌!”铭亦立即附和起来。美乐狠狠地瞥了他一眼:“打牌是不是?好啊,要玩就玩大一点!”看他现在这德行,不输得光pi股才怪。“不行啊,我们不赌钱的,只是玩玩嘛!”雪灵马上申明立场。“是,我们不赌钱!”铭亦听了雪灵的话点头如捣蒜。拜托,不来钱谁陪你们胡闹?美乐立即将几人视为空气,伸手又拿起一杯酒。这时候她看见隔壁桌的导游先生频频在向这边张望,只好赶紧转头。可是这一转头更惨,目光竟然好死不死和薰撞在一起。薰在看她,不知道看了多久,这时候也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美乐慌忙对他笑笑,一口喝下杯子里的酒,然后迅速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也没看接着又倒了一杯,再举起来。这次完蛋了,酒杯里的液体刚入口她就知道完蛋了,该死的她竟然一不小心误倒成陈年白酒。而以她现在的豪饮姿势,如箭在弦,如果停下来势必暴露她慌张的心理。来不及多想,美乐又是一饮而尽,心里苦得不得了,可是表面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靠,真是服了自己了!“好酒量!”这桌的人没反应,旁边几桌倒传来喝彩声。她只好拼命苦笑,她苦啊,命怎么这么苦啊?“你没事吧?”还算清醒的雪灵瞪大眼睛怔了半晌才开口问她。美乐强行压下酒咯,跟她做个“安啦!”的手势,然后整个人一声巨响沉沉地倒在桌上头好痛!美乐睁开沉重的眼睛,努力想适应此刻身处的环境。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没错,这是在旅馆的房间里。刚才的一幕重归记忆,美乐想还不如就此昏睡不醒的好,可是在那之前还是先擦把脸,她开始支撑自己的身体打算从塌塌米上坐起来。这个时候她的目光猛然接触到一个人的背影,她立即有如雷击般迅速闭上眼睛,全身僵硬象被点穴一般。为什么?为什么薰会在她的房间里,为什么!她的感觉告诉她,薰转过身来,他走过来了!镇静,镇静,不能被薰发现她醒了,千万不能!可是,薰在干什么呢?他在她身边坐下,在看着她。拜托,又不是没见过,用得着看这么久吗?美乐终于开始考虑是不是要“醒”过来,可是一只手轻轻地抚在了她的额头上。“对不起。”这是有如耳语般轻轻的声音,可是她听见了。薰在跟她说对不起,为什么?“这是最后一次。”那声音又响起来。什么最后一次?美乐百思不得其解,薰的手从她的额头上拿了下来。他要走了吗?美乐想着。这时候——柔软而冰冷的唇瞬间贴上了她的嘴唇。惊天霹雳般,美乐顿时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这并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吻,也不是带着侵略热烈的吻。只是很长久很长久的,薰把自己的嘴唇轻轻贴在美乐的嘴唇上。只是这样,可是,怎么可以这样?时间在她的脑海中不再有概念,直到薰离开她站起来,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的房间。美乐猛得张开眼睛,伸手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至于叫喊起来。天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怎么能再次发生这种事!“美乐你怎么了?为什么收拾行李呢!”雪灵在一边不知所措地看着美乐。杨吉儿干脆直接过去用身体挡住门。
“我有点急事必须先回去。”美乐一脸坚定。“你是不是怪我们晚上没回来,把你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啊?”杨吉儿急道“我们不是都解释了,当时大家决定一起去抓萤火虫,你又醉了,所以才托薰把你带回房间的。”“是啊是啊,你当时真的不醒人世啊!”雪灵慌忙帮腔。“我没有生任何人的气,我是真有事要先赶回去。”这时候美乐已经整理好包包,挎到肩膀上。“雪灵,我挡着门,你去把她的包抢过来。”杨吉儿对雪灵命令道。雪灵一脸为难。美乐翻个白眼:“别闹了好不好!”“雪灵还不快点,美乐真走了铭亦他们一帮男人爬山回来非骂死我们不可!”杨吉儿这句话可说到雪灵心里去了,这个单纯的女孩立马哀求地望着美乐。“拜托你们!”美乐叹息“不然这样,我写张留言说明我真是有急事先走了不关你们的事可以了吧?”“你想我们越描越黑才是真的,美乐你不能这么扫兴!”“美乐。”雪灵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昨天习辰大哥有打电话给你,是不是他找你有急事啊?”“是,是!就是这样的!”看到对手防御松懈,美乐马上顺着她说。“啪!”这是一声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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