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二十六岁,怎么可能”晓笛无意识地挥舞著手。“怎么可能修六个学位,其中还包括四个博士?”孟樵又耸了耸肩。“我十八岁就拿到五个学位了,生态学是三年前才开始修的。”“十入岁!”晓笛蓦然发出足以割破玻璃的刺耳尖叫声,脚步也停了。“你你你你是说你你你是比三姊更厉害的天才!”盂樵抓抓脖子想了一下。“大概是吧!”晓笛不可思议地瞪住他。难怪在她得意洋洋地说三姊二十岁就拿到硕士学位之后,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错嘛!”这三个字恐怕也只是顺口说说的,而她居然要他这僩天才去屈就一个区区的化妆品研究员!“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晓笛以责难的语气问。孟樵无辜地两手一摊。“你没问呀!”晓笛咬紧牙根忍住把他扔到天涯海角去的冲动。“那你老妈又为什么要把你赶去度假?”“这个”孟樵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哈哈,又将她搂回怀里继续往前走。“因为我一旦认真做起实验来,就会专注到天塌了也不管,整整三个多月睡在实验室里,还啃了四个多月的三明治,甚至一年多没有踏出研究所半步,气得我老妈一脚把我给踢出去了!”原来他老妈不是嫌他肉脚,而是怪他过度沉迷于学识研究和实验当中以致失去了正常生活;也难怪他在生活方面会显得如此无知又散漫,更难怪他的个性是这么单纯天真,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有深入过真正的现实生活层面。真相终于大白,什么被绑架,根本是唬烂嘛!“踢得好!”晓笛恨恨道。“那这边的人又为什么要特地跑到台湾去把你绑回来?”不过,把他踢出研究所去度假好像也没多大路用,因为他的度假就是窝在某间草寮屋里睡觉养霉菌,大概是准备回研究所时可以顺便带回来做研究实验。真搞不懂,念医的人怎会如此呢?是因为接触太多反而麻痹了吗?“因为有种生技疫苗恰好研发至紧要关头,我就被老妈踢出去了,前几天我老妈又通知他们说我不干了,那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她们不能自己接下去完成吗?”“这个”孟樵蹙眉沉吟了下。“可能不太容易吧!”“为什么?”“呃,那个虽然他们也是有尝试过想要自行完成啦!可是这里所有的研究都是由我主持的,各个实验彼此间的微妙关联也只有我最清楚、所以”晓笛受不了地挥挥手,两人一块儿走出研究所,穿过树篱拱门,一进入中庭庭园后路线就不同了,孟樵并非继续直行,而是带著她朝左方的建筑而去。“那这个研究所是哪个”“别问我这种事,我不知道,”孟樵忙道。“人家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在修医学博士学位,那时候我尚未成年,而且也不懂那些事,所以就交给我老妈去全权处理了,我只负责主导整个研究所的研究计画而已。”而已!真是谦虚哪!“到底是什么研究计画?”“抗衰老。”孟樵简洁地说,同时与她共同踏上往楼上的楼梯。“不过,在研究过程中必定会衍生出许多附加高价值产品,譬如葯品、疫苗、生体高分子之类的,特别是基因治疗技术,我必须同时将它们研发出来给出资成立这个研究所的大老板,以便赚取利润再回投到这个研究计画上。”“回投?”晓笛冷笑。“我看他也削翻了吧,所以才死不肯放你走。”孟樵想了一下,没说话,但晓笛仍注意到了。“你喜欢做这种研究?”“爱极了!”孟樵毫不迟疑地承认了。“可是老妈不满我太过沉迷,以致失去正常生活,她呀,最恨的就是这一点,所以老对我唠叨说我那三个哥哥都不用她cao心,就只有我让她怎么也放不下心,这点我怎么都比不上我哥哥。”“你老妈也是为你好呀!”晓笛没好气地说。“我知道嘛!”孟樵低低咕哝。“所以我都嘛很听话,她一来赶我,我就乖乖让她赶,她还不准我回来,我就不敢回来。”“可是研究所准许你这样说跑就跑吗?”“好像是老妈在跟他们谈聘书合约时都会特别注明这一项条文,我没看过详细内容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要走的时候都没有人会阻止我。”说到这儿,他们已来到二楼尾端的房门前,在纯古典的装潢摆饰中,突兀的冒出一个现代科技的文明产物──一面掌纹辨识器,孟樵先在辫识器下方按下密码,再把右手放上去。“总之,他们随便我休假,但可能不会轻易放我走,像这种事非得靠老妈出面和他们沟通不可。”“你妈妈到美国去了。”“哦!她大概又去看我二哥赛车,顺便去探望我大哥和三哥,这样只好等她回来再说了。”孟樵推开门,晓笛才跟进去一步就看呆了眼。“!这简直是”她惊叹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人住的吗?不是供人参观的吗?睡在那儿不会突然有什么观光客跑来照相吗?”孟樵脱掉白袍随手扔在一张华丽典雅的高背椅扶手上,然后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正忙著赞叹不已的晓笛措不及防地失声惊呼。“是我的房间,但是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问如何,不过此刻”旅行袋掉了、外套掉了,她屏息地犹豫现在是否该是时候把他拆成206块人骨了。“我倒觉得这房间里有一样家具的确很合我的意”她的身子悬空浮起,三秒后即被温柔地置放在不晓得几世纪前的古老四柱大床上,软绵绵的枕头几乎将她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了,她几乎窒息的马上决定要把他制成骷髅标本!“szeretlekkicsi,ladk”然而,当他的唇瓣火热地触及她时,她的脑袋里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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