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等回答,她就惊慌地抓著头发团团乱转。“完了、完了,她要是看见我这样不行,不行,绝不能让她看见,否则”话还没说完,门又打开,经过那些“热心”同事们的指点,邵晓昙已然优优雅雅地找上来了,她手上提了一个袋子,一见晓笛就呆了呆,继而慢条斯理地将晓笛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然后浅浅一笑,若无其事地把袋子交给晓笛。“你忘了拿这个。”晓笛的脸早已僵成一片干巴巴的老姜了。“谢谢。”“不客气。”点点头,邵晓昙即转身离去了。“哇好里加在!”童秀莲拍拍胸脯。“我还以为你大姊会大发雷霆呢!”晓笛依然僵硬著一张死人脸。“你知道何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吗?”“嗄?”没有人知道晓笛这天回家之后究竟承受到什么样的蹂躏,遭遇到什么样的恐吓,只知道自翌日开始,无论她妆扮得如何夸张,都不敢擅做任何变更。就算汗水把脸上的妆糊成一团,她也是花著一张鬼脸继续工作,然后回家。斑跟鞋跟断了,她一瘸一拐的继续为各位大爷们服务,然后回家。这样几次后,她的妆终于变淡了──由亮丽一改而为素雅,她的高跟鞋也由细高跟变为矮粗跟──总算让她恢复了一点脚踏实地的感觉。可是,她仍旧穿著紧身的窄裙不变,因为她还没有摔过跤撕裂过裙子。所以为什么她的裙子该死的还不赶紧裂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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