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王纳岑岁丁巳奉旨伐宋,攻钓鱼山。又从世祖南涉淮甸,下大清口,获船百馀艘。又率兵平山东济、兖、单等州。及阿裹不哥叛,中统二年与诸王北伐,其子哈海、托欢、斡罗岑等十人随从。至于莽来,由失木鲁与阿里不哥之党入儿哈八儿思等战,追北至孛罗克秃,复战,自旦及夕,斩首万级,僵尸被野。薨,葬末怀秃。讳喃必册继守正宫者,纳岑孙仙童之女。斡罗岑继袭万户爵,千黛把玉婵推到徐夫人面前。“因为你对玉婵这个样,就表示你看不起女人,你自己也是女人,这不就意谓著你看不起自己吗?”徐夫人顿时哑口无言,片刻后,她深深凝视千黛一眼。“难怪将军会为了你搬回来。”千黛神情一愣,眼睁睁的看着徐夫人转身离去。她为什么这么说?“爹!”千黛转身,正好看见徐承先又从前天那棵树后转出来了。这个人好像有偷听人家说话的坏习惯哩!是职业病吗?徐承先又顺手抱起了玉婵,同时向她走过来。“夫人不太好惹吧?”千黛耸耸肩。“也不算啦!她只是有些事没想通而已。”她顿了顿又说:“将军也是。”“我?”徐承先困惑地眨了眨眼。“我有什么事想不通?”千黛俏皮地歪著蚝首。“为什么一定要生儿子?”徐承先沉默片刻。“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个儿子,而是不想只有一个孩子,但是,若兰她生了玉婵之后,就死也不肯再生了。”“将军问过夫人为什么吗?”“她怕痛。”徐承先无奈地道。“若兰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吃过任何苦,头一遭吃苦便教她差点承受不了,所以她怕了,不要了!”“原来是这样啊!”千黛恍然道,而后慢慢踱到荷花池畔蹲下,纤手无意识地在池里搅呀搅的。“不知将军和夫人是两情相悦成亲的,还是媒妁之言?”“青梅竹马。”徐承先说。“也算是两情相悦吧!”“是吗?”千黛望着一圈圈的涟漪。“若她真对你有情,那么她应该愿意为你吃任何苦吧?”徐承先一脸心有戚戚焉地正要接口说什么,千黛却又抢先了一步。“但是同样的,你要是真对她有情,就该体谅她的为难处吧?可你不但没有,甚至还变了心!我想将军也没资格抱怨夫人吧?”“可是她先”“这不能说什么谁先谁后的吧?”千黛回头瞟他一眼。“难道你是要说她先错了,所以你后错就不算错吗?大家一起错就都对了吗?那么,既然大家都对了,彼此就没什么好抱怨的罗?”徐承先无话可说,千黛起身转过来面对他。“其实我也没资格说将军,我嫁给我丈夫十年了,可因为我一直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所以我也一直隐瞒著自己的爱意。直到现在,也许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我真的很后悔,后悔没有让他知道我有多么深爱他。既然我是这么爱他,为什么我还要矜持这份自尊呢?”她又回过身去望着荷花池“但是无论如何,即使我们真的不能再见面了,我这一辈子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如果刚刚夫人最后那一句话属实,还请将军放弃那种想法,我可以一辈子照顾玉婵小姐到死,却绝不会为了任何理由委身于其他男人,我的心属于我的丈夫,我的身体也只属于他的,还请将军千万要记住!”这一回徐承先静默了许久之后,他才慢吞吞地说:“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值得你如此深爱他?”“他呀?”千黛回过头来笑了一下。“他是个既好看又豪迈洒脱的男人,粗暴起来任谁都怕,可一旦幼稚起来,却又比稚儿更教人哭笑不得;他曾经为了我不听话而打得我两天无法坐下,也曾经为了救我而差点命丧黄泉;他特别喜欢戏弄我,但有人欺负我时,他却比谁都要火大;他是个英武勇敢的男人,也是个幽默风趣的男人,更是个体贴温柔的男人!”她轻叹。“我真的很爱他,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他!”徐承先又沉默片刻。“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见到他?”“不太好吧?”千黛淡淡地道:“他是大元人,你是汉人,而以你们两个的身分而言,能见面的机会大概只有一种:兵戎相见,可我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徐承先双眼微睁。“他也是武将?”千黛耸耸肩。“类似吧!”徐承先困惑地蹙起眉头。“既然你是大元武将之妻,怎么会有人敢绑你?”千黛无奈地苦笑。“因为有位大元公主想要嫁给他,却又不愿意屈居在我之下,所以那位公主便派人将我绑去卖给人贩子了。”“原来如此,那他”“如果他真的爱我,他一定会想办法找我,可我又不想他来找我,至少不要是现在。”“为什么?”千黛再次轻叹。“我刚刚说了,他曾经为了救我差点命丧黄泉,而他所中的毒伤至少要大半年后才能痊愈,当我被绑时,他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床,如果他现在就到处乱跑,恐怕只会把他的身子搞砸而已。”“既然他能舍命救你,难道还不表示他很爱你吗?”
“我也说了,他是个英武勇敢的男人不是吗?也许对任何人他都会那么做吧!”徐承先愣了愣。“这样都不行,那他真的很难让你明白了。”“这个不重要,”千黛笑着指一指趴在徐承先肩上的玉婵。“重要的是玉婵又睡著了,你最好抱她上床去睡,否则她会流得你满身口水喔!”徐承先一惊。“啊!那得赶紧送她上床才行了!”望着徐承先匆匆离去的背影,千黛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如果你真的爱我,纳岑,千万不要现在来找我呀!千黛第二次见到徐夫人时,已是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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