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唯一爱的就是钱,可见到曹晓乐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的心里进了人。
“俺现在就给恁抹药,恁等等啊,俺找找药袋子。”男人舍不得放下怀中的宝贝疙瘩,可涂药要紧,人还是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头柜下层掏出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袋。
“老婆,恁还是得把腿打开,医生说你的逼里也伤到了,俺得给你把药抹进去。”牛铁柱掏出一个红白相见的铝管药膏,曹晓乐定睛一瞧,这膏药包装上有使用痕迹,说明眼前的男人应该是给自己上过药。
“我……我自己来吧,不麻烦您。”曹晓乐不敢再劳烦他,于是伸手想要拿走药膏。
“不行不行,”男人摆摆手,跪坐在了老婆身前,俯下身掰开老婆红肿的花唇,仔仔细细观察伤势,“你手指短,捅不到里头。”
“……”曹晓乐胸闷气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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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铁柱从医院回来以后他就把自己的手指甲全剪短了,能有多短就多短,他往自己中指的指腹上挤了一大坨透明颜色的药膏,确认了一下老婆没有不开心,才缓慢将手指推进了穴里。
冰冰凉凉的膏药闻起来有一股中药的疗愈味道,曹晓乐有些紧张,两只小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老婆,恁是不是被俺弄痛了?”牛铁柱看到了后以为老婆疼,手指头插在穴里不敢乱动,高大魁梧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没有,不痛。”曹晓乐对他和善地笑笑,穴内的异物感仍然明显,可药膏涂到的地方火辣感消失了大半,胀痛也得到了缓解。
牛铁柱小心翼翼地用打圈的方式上药,他一遍遍抚平肉壁上的褶皱,老婆的内里如此细腻柔软,自己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也不问问老婆舒服不舒服,真是个大罪人。
他在心里埋怨自己,又在指尖挤了一堆药膏,带着老茧以及倒刺的指头在小穴内来回穿梭滑动,不时指腹还会剐蹭到甬道左侧的敏感点上,在那个让曹晓乐又痛又痒又麻的地方来回滑动。
曹晓乐紧紧攥住床单,想要忍住口中即将溢出的呻吟,肿胀的穴肉本就及其敏感,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尖攀附到脊柱,原本垂着脑袋的小肉条也有了起来的趋势。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抓住了牛铁柱还在自己穴内作乱的手:“别摸了,别摸了,你别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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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痛啦?”
牛铁柱紧张地问,他立刻从穴内抽出自己手指,整个人直接趴了下去,喷吐着湿热的鼻腔还有嘴唇靠近流出水儿和药膏的小穴,“呼呼”往里吹气。
“呼呼——对不起对不起,俺手笨,呼呼——痛痛飞走啦!”男人整个脑袋都贴在曹晓乐的下体,来不及刮的胡子蹭在外阴的软肉上,黑色的胡渣子表面水淋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给自己老婆舔穴呢。
曹晓乐身前的肉条被男人吹立了起来,他两眼一黑,牛铁柱是不是天生克自己啊,为啥自己的身体连立旗和流水儿都控制不了。
牛铁柱想起自己在小绿书上看到的攻略,别人可说了,“亲吻是治愈一切的良药”,行动力极强的“牛老板”立刻照别人说的方法办。
没涂润唇膏的薄唇上带有刺刺的干裂,牛铁柱闷头猛亲,一张嘴就直接把两片阴唇叼进嘴里,随后嘴唇上的干皮就这么从肉蒂一路撩拨到花穴,“啵啵啵”的声音响彻整间卧室,他一向很会举一反三,这次也不例外,亲亲怎么能够呢,他还得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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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滑腻的肉蒂被蹭上淫水的嘴唇抿住,牛铁柱用舌头勾起那颗硬硬的豆子不放,先是灵巧地用舌尖打圈,后来越舔越觉得有意思,干脆直接吸吮了起来,老婆的每一处都软软滑滑的,他真的好喜欢。
敏感的肉蒂被人这样对待,曹晓乐禁不住呻吟出来,他伸出小手想要推走牛铁柱倔强的脑袋,可根本推不动。
“呜呜……你干嘛舔这里,你别吸啊,我受不住哇……”小穴不停往外流水,身前的小肉棍孤零零立着,曹晓乐惹不住了,他喷了男人一脸水不说,还在男人的脑袋旁边给自己打起了飞机。
“哎哎哎,放着俺来,俺来给你打!”牛铁柱积极地握住老婆上下撸动的手,“俺来俺来,可不能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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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任意地洞的话,曹晓乐一定会找哆啦a梦借一个。
牛铁柱的脑袋还埋在花穴旁,喉结滚动,嘴巴对着肉蒂还有流水儿的小穴又吸又嘬,淫水都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了,他的一只手还分出来给自己老婆打飞机。
他知道自己老婆的龟头还有冠状沟那一块儿被飞机杯欺负了个够呛,现在属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于是不敢用指甲盖蹭那两处,他用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心握紧微肿的小巧龟头,绕着鸡蛋大小的东西飞快打圈画圆,马眼处流了他一手前列腺液。
“老婆,舒服不?”牛铁柱现在及其在意用户体验,一边做手活儿舔穴还不忘收集用户反馈,“俺的手要不要加速?”
曹晓乐拼命扭动自己的腰肢,他现在整个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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