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喂过奶后已睡下了。”皇后从善如流地笑,“陛下现在想见他么?”
沈巍岿然不动,撑着下颚拾起一杯酒,隔着画轴与皇后遥遥相望:“皇后做事,朕放心。来,皇后同朕喝一杯。”
宝音美目流转,笑着拾起面前酒盏与沈巍相对,两人如举案齐眉的寻常夫妻对饮,只余林奉雪艰难地撑着身子坐在沈巍大腿上,额间染上一层冷汗。
双穴的胀痛感因姿势的缘故变作一阵麻木酥痒,林奉雪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沈巍身上,只能暗中用脚底抵着地面,勉强分担一两分苦楚。
却也不知是否是坐久了双腿酸麻的缘故,就在两人对饮之时,林奉雪身下忽然一颤,脚底失去平衡,整个身体向前栽去。
沈巍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肢带进怀里,避免林奉雪因手脚铁链磕了皮肉,但却也因此失手打翻了手中酒杯。
浓醇的美酒洒落在画轴之上,很快酝出大片紫红色的污渍。酒盏磕在桌沿旁,在地面滚了几圈。
一旁宫女见状连忙上前去救画轴,却被宝音抬手拦下。
她盯着林奉雪,一双灿若星辰的眼在他身上流转几圈,随后不动声色地看向沈巍:“这画沾了水,想必也是无福能入四公子眼,索性叫人撤下便是——来人,把这儿收拾干净。”
宫女三两人上前将画撤下。
林奉雪伏在沈巍怀里,压抑地喘息。
腿间衣料已经被方才潮吹的淫水打湿,此刻黏腻地贴在他腿心深处,蹭得皮肤微微发红。
方才这一下将他体内的玉势进得更深,女穴里的那根几乎顶进宫口,林奉雪甚至以为自己要被一根死物凿穿身体。
沈巍的手压在他的臀尖上,暧昧地抚摸着。林奉雪起不了身,只能垂目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听见沈巍漫不经心道:“说起画作,我听闻东照顾大人最擅丹青,在白玉京一幅画能卖上百两银子,多少人抢破头都难见上一眼。今日顾大人到访北野,不知是否有幸请得墨宝观瞻一二?”
殿内安静了一瞬,林奉雪微微侧过头去,见顾准从酒席中起身,脸色被酒熏得有些发红:“不过雕虫小技而已,陛下若喜欢,我自当尽数奉与陛下。”
“甚好。”
沈巍笑着看向他:“北野东照连日战事绵绵,一直没有同席而坐的机会。难能你们陛下舍得派四公子出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顾大人现在便为我与四公子作幅丹青,如何?”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均是怔愣了一瞬。
东照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此刻他们这位四皇子正身负枷锁浑身湿透地伏在沈巍怀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使节,倒是更像个娼妓玩物,根本上不得台面,如何能一同入画?
林奉雪身子微颤,他双手捉住沈巍的小臂,似是隐忍,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回应他的是沈巍落在他臀瓣上更加恶劣的搓弄。
殿内的目光全部聚集于顾准身上,三皇子沈濯倨傲地倚靠在椅背上,眼底满是对林奉雪的轻视:“顾大人瞧着脸色不佳,可是出身中原,不愿为我们这边陲之地作画的缘故?”
“三殿下言重了。”
顾准沉默片刻,目光在沈巍怀里那个曼妙身影停驻了一瞬,随后作揖道:“望陛下见谅,来时途中我等遭逢贼寇,为护佑四公子平安,我这左手受了些刀伤。恐怕得假以时日休养一二,才可为陛下作画。”
“哦?那还真是不巧。”沈巍抓住林奉雪的后颈,将人往上提了提,如同怀抱幼子般箍在怀里,林奉雪唇间逸出一丝呻吟,目光匆匆与顾准相对,旋即又垂眸趴回沈巍肩头。
“朕已命人追查那蛮夷贼寇,他们伤了东照远道而来的使节,便是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朕向来看重东照,断不会叫各位受了委屈。”
顾准微微颔首,神色微敛,面无表情地落了座。
“这酒也喝了,歌舞也看了,陛下是有美人在怀,可苦了我们几个,眼巴巴看着您左拥右抱,怀里却没个像样的玩玩。”
沈巍眯了眯眼,目光投向方才戏谑调侃的男人。
那人是沈巍父皇在位时封的异姓王,年逾五十,一身戎装膘肉,目光露骨淫邪地落在林奉雪的身上。
这恭王好色于北野诸王中已是见怪不怪,此刻恭王妃正坐在男人身侧,闻言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无怒意。
“恭王醉了,王妃可要好生照顾啊。”沈巍慢悠悠道,他仰头饮了一口酒,抬手捏住林奉雪的下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之深吻。
美人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很快蔓上红晕,林奉雪下意识地捉住沈巍的手腕,那只大掌如铁铸一般禁锢着他,酒液顺着衣襟滴落,他被迫承受着沈巍撕咬一般的深吻。
舌尖很快见了血,林奉雪痛得呻吟,掐在沈巍手臂上的力道也尖锐了起来。
可那人却恍然不觉,仍旧霸道而蛮横地挺进他的唇齿之间,恶劣咬住他的舌尖玩弄。
一吻过后,林奉雪浑身冷意,软在沈巍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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