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盏抵在那人胸口,见那双雪洗似的双眸噙着泪痕覆在鸦睫之下,眼尾染上些许红晕,沈巍擎着酒盏,隔着软烟罗一路碾过肌肤,最后停在林奉雪的锁骨。
林奉雪闭紧了双眼。
杯中亮红的酒液尽数倾倒在他衣襟,微热的酒浸湿衣料,贴在肌肤上很快变得冰凉,这酒极香醇,一时间里,连林奉雪的发丝都似染上了些酒气,衣料下雪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
细碎的呻吟犹如皇宫里养刁的狸奴,虽说在丝竹管弦之间不算惹耳,可总有被人听去的时候。
座上美人身量可怜,被北野帝王禁锢怀中,却不知是否胆量太小,身子竟如猫儿一般颤抖起来,北野人向来粗犷,见美人被亵玩至此,不觉他可怜,反而生出一丝异样的凌虐亵渎之意来。
过去东照倨傲以天子自居,现在东照皇族的四皇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到失神,如何不能说是屈辱。
叶玉衡按住顾准青筋迸起的双手,暗中摇头。
眼见越多人暗中打量那东照美人,座上左席华服女子微微倾身,在沈巍耳畔微言了几句。
沈巍的王后那礼氏,是一个相貌出众的草原女子。她本名宝音·那礼,嫁入北野后为沈巍诞下一双儿女,于宫中也是圣宠不断,颇得沈巍青睐。
沈巍闻言,似笑非笑,倒是松开了林奉雪,颇为玩味道:“皇后藏得倒深,不如一并也给朕开开眼如何?”
皇后应声,噙笑而来,奉上一卷画轴,对沈巍轻轻颔首,回身对林奉雪道:“四公子才名传遍东照,我从前在天水时便久闻公子大名。公子此来北野,我等也没什么好赠与的,只有这画——”
“慢。”
沈巍忽然出声,他眼底的酒气因画轴的出现骤然散去几分,黑曜石般的双眼露出一股尖刀刺刻出的冷光,他审视皇后片刻,不动声色道:“宝音,今日是幺儿生辰,怎不见他人?”
“皇儿喂过奶后已睡下了。”皇后从善如流地笑,“陛下现在想见他么?”
沈巍岿然不动,撑着下颚拾起一杯酒,隔着画轴与皇后遥遥相望:“皇后做事,朕放心。来,皇后同朕喝一杯。”
宝音美目流转,笑着拾起面前酒盏与沈巍相对,两人如举案齐眉的寻常夫妻对饮,只余林奉雪艰难地撑着身子坐在沈巍大腿上,额间染上一层冷汗。
双穴的胀痛感因姿势的缘故变作一阵麻木酥痒,林奉雪不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沈巍身上,只能暗中用脚底抵着地面,勉强分担一两分苦楚。
却也不知是否是坐久了双腿酸麻的缘故,就在两人对饮之时,林奉雪身下忽然一颤,脚底失去平衡,整个身体向前栽去。
沈巍眼疾手快地揽住他的腰肢带进怀里,避免林奉雪因手脚铁链磕了皮肉,但却也因此失手打翻了手中酒杯。
浓醇的美酒洒落在画轴之上,很快酝出大片紫红色的污渍。酒盏磕在桌沿旁,在地面滚了几圈。
一旁宫女见状连忙上前去救画轴,却被宝音抬手拦下。
她盯着林奉雪,一双灿若星辰的眼在他身上流转几圈,随后不动声色地看向沈巍:“这画沾了水,想必也是无福能入四公子眼,索性叫人撤下便是——来人,把这儿收拾干净。”
宫女三两人上前将画撤下。
林奉雪伏在沈巍怀里,压抑地喘息。
腿间衣料已经被方才潮吹的淫水打湿,此刻黏腻地贴在他腿心深处,蹭得皮肤微微发红。
方才这一下将他体内的玉势进得更深,女穴里的那根几乎顶进宫口,林奉雪甚至以为自己要被一根死物凿穿身体。
沈巍的手压在他的臀尖上,暧昧地抚摸着。林奉雪起不了身,只能垂目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听见沈巍漫不经心道:“说起画作,我听闻东照顾大人最擅丹青,在白玉京一幅画能卖上百两银子,多少人抢破头都难见上一眼。今日顾大人到访北野,不知是否有幸请得墨宝观瞻一二?”
殿内安静了一瞬,林奉雪微微侧过头去,见顾准从酒席中起身,脸色被酒熏得有些发红:“不过雕虫小技而已,陛下若喜欢,我自当尽数奉与陛下。”
“甚好。”
沈巍笑着看向他:“北野东照连日战事绵绵,一直没有同席而坐的机会。难能你们陛下舍得派四公子出使,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顾大人现在便为我与四公子作幅丹青,如何?”
此话一出,在座之人均是怔愣了一瞬。
东照人的脸色难看起来,此刻他们这位四皇子正身负枷锁浑身湿透地伏在沈巍怀里,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使节,倒是更像个娼妓玩物,根本上不得台面,如何能一同入画?
林奉雪身子微颤,他双手捉住沈巍的小臂,似是隐忍,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回应他的是沈巍落在他臀瓣上更加恶劣的搓弄。
殿内的目光全部聚集于顾准身上,三皇子沈濯倨傲地倚靠在椅背上,眼底满是对林奉雪的轻视:“顾大人瞧着脸色不佳,可是出身中原,不愿为我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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