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毕竟,实践出真知嘛。”
“……等一下!”
感觉到身后抵上了戒尺的触感,牧风眠忽然开口道,“我可以……我能不能换个位置?”
牧风眠虽说比夏屿矮了几厘米,但他正经也是有184高,此时窝在这样憋屈的位置,尚且不论手脚能不能伸不开,只是现在,赤裸的下半身直接蹭在夏屿的身上时,让他有一点奇异的感觉。
他本以为夏屿又会以此为条件跟自己签订几个不平等条约,没想到这个人却没什么异议:“当然可以,那趴在这里吧。”
夏屿拍了拍他的屁股,牧风眠爬起来的动作很迅速,不小心还踩了夏屿一下。夏屿垂眼看着他,那双从开始就一直发红的耳朵现在看起来更红了,一直蔓延到脖子的位置。他整个人都很僵硬,像是一架倾斜度很大、能把人吓得哇哇叫的滑梯。
顺手从讲台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酒精棉片,夏屿撕开包装,说:“不要绷这么紧,放松一些。……这里。”
他停顿一会儿,不轻不重地拎起戒尺敲上微微带着一点粉色的臀峰:“往外翘出来。”
刚刚消过毒的戒尺还带着一点凉意,可牧风眠却感觉自己热得马上就要蒸发,他瑟缩了一下,扣在沙发上的手一点点收紧。
其实牧风眠做起来这些事情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抵触,起码比夏屿想象中的还要更“顺从”一些。犹豫不决的腰线逐渐往下塌,虽然只是微弱的下移,但那代表着他愿意按照自己的指示去尝试。
木制的戒尺扬起不低的弧度,骤然落在了赤裸的臀部上。
噼啪声响起的瞬间,牧风眠手指骤然蜷缩,就连脚尖也绷了起来。与疼痛一同翻涌上来的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是这次夏屿并没有再停下问他需不需要调整,抡下的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很快就将原本只是略略染上的粉色变成了连片的红。
夏屿觉得自己已经在前戏上跟他浪费了太多时间,他并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没有空隙的责打会将疼痛扩大,柔软的臀瓣每挨上一记就跟着瑟缩一下,牧风眠下意识想要挪动身体,可腰上突然穿来一股力度,将他固定在了原地。夏屿一手摁在他的腰上,戒尺在他向后撅起的屁股上狠狠落了一下,牧风眠登时轻呼出声,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身后低沉的声音率先响起。
“跪好。”
原本想要改变姿势的意图生生遏在了那里,牧风眠有些不知所措地回过头:“你是不是……呃!”
一连几下的尺子在他的注视下抽到同一个位置上,肿起一道宽窄相宜的红痕。这样看着自己的屁股挨打实在是太羞人了,牧风眠猛地将头扭了回来,咬住了嘴唇。
“啪!”“啊!!”
然而他的牙齿才只刚刚接触下嘴唇,凌风落下的一记责打就毫不犹豫地横贯在臀峰之间。细长的戒尺真要发挥起力度来本就不容小觑,更不用讲这用了全力的一下,牧风眠痛得身体一晃,一声呼吟忍不住从齿间溜了出来。
“之前忘了讲。”夏屿停了手,说道,“我不会要求你不咬、不躲、不挡,我有我的办法,能让你再也不敢就是了。”
冰凉的掌心轻轻贴合在浑圆的臀部,夏屿的指尖在那道迅速肿起的痕迹上蹭了蹭,轻轻开口,“学长,想试试吗?”
冷却了几分钟的臀肉再次压上凶器,牧风眠调整了一下呼吸,同样力度的一板子再次掀在同样的位置。
“啊呃……!”
可是他不是也没咬没躲没挡吗!
牧风眠还未把心里的辩驳说出一个音节,就觉得腰上蓦然一沉,夏屿环住他的腰往下一带,又快又重的戒尺连着劲儿地狠狠抽了下来。牧风眠疼得大脑一片空白,屁股上像被人按在铁板上炙烤一样,可他在夏屿胳膊与身体之间牢牢控住,根本无法左右摇摆,只能不断地往前挺起身子往前冲去。
“你再往前动一下!”
眼瞅着人马上就呈九十度的直角滑梯,夏屿彻底没了耐心,向着他的臀腿交接的位置猛地一抽。
“啊!!”
本就脆弱不堪的位置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责,眼见着肿起的屁股上已经逐渐向深色过度,淤血重叠的地方将皮肉撑得圆滚滚,可这与夏屿来之前就想好的数目所差甚远,他蹙起眉头,目光从牧风眠的屁股、脊背、脖颈慢慢上移:“学长,你真是一点也不听……”
夏屿的话忽然戛然而止。
微微垂下的下巴处,挂着一颗小小的水珠。
夏屿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那颗小小的水珠正因牧风眠急促的呼吸频率而轻轻颤抖。搭在腰线的手先是拍了拍牧风眠的腰窝,然后打着圈地在他的皮肤上来回抚摸了几下:“……这么疼吗?”
被人按着挨打就算了,疼出眼泪却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事情。牧风眠只恨不得自己立刻马上撞死在沙发上,可他越想控制越适得其反,反而让眼泪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他简直无地自容,只能抬起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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