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教教我吧厂夏晓娴耸耸肩“这个我爱莫能助,这档事你应找恋爱专家夏晓露小姐谘询、研讨才对。”夏晓阳疑惑的反问:“娴,你都已经二十七岁了,从未见过、听过你交男友,难道你是独身主义者,还是啊,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同性恋。”推一推快滑落的大近视眼镜,夏晓娴慢条斯理地说:“别乱猜。我只是觉得交男朋友、结婚实在太麻烦了,像我现在的生活简单又充实,多美好啊!好端端找个人来管东管西的,我又没有自虐倾向,有你和露管我已经太够了。”夏晓阳生气的想把这个懒散过度的大姊吼醒“你嫌交男朋友、结婚是件麻烦的事?”“当然,生命的意义在创造宇宙继起之生命;交男友的终极目标是结婚,而结婚也不过是光明正大的传承下一代。你和露不,尤其是你一定会生小孩的,那我们夏家就后继有人,这可让我放心多了,当人家老婆说有多麻烦就有多麻烦,更可怕的还要应付夫家一大堆复杂的人情世故。”夏晓娴的长篇大道理让夏晓阳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像还满有道理的。仔细想想娴的那副死样子,有哪个婆婆会受得了她,她倘若真的嫁了人,一定会被巫婆似的公婆荼毒、坏心眼的小姑欺负的。想到此她不免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有一天爸妈不在了,我和露也结婚了,你又没有正常的工作,只剩下你一人,又孤
独又没钱,那怎么办呢?”“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夏晓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当人家情妇不就好了。”晚归的夏晓露带着一身酒气突然站在门口插话。“露,你自己爱玩就算了,怎么可以叫娴当人家的情妇呢!”正义之士夏晓阳发出不平之声。“不,露说得对,我最适合当人家情妇了。而且,最好是那种年纪比爸爸老、一只脚已踏进棺材中的有钱老头。”“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居然当真。”连一向作风开放的夏晓露都傻眼了。心想这个读书机器成天只会读书,思想不免八股,要不也该是道德捍卫者,没想到夏晓娴用无比认真的神情、诚恳正经的口气缓缓说出:“我是认真的。你们想想,情妇完全不用担负妻子所该有的责任和义务,坐享其成、无所事事最适合我不过了,当老头子的情妇只需陪他散散步、读个报什么的。哇!实在太轻松愉快了。”夏晓露挑高那两道修得细细的眉毛,揶揄的说:“当个活寡妇,你真受得了?”纯情、正直的夏晓阳一头雾水地问:“活寡妇?”自认为好心肠的夏晓娴不疾不徐的帮亲爱的二妹解答:“因为老头子在性方面已经不行了,当然我就是活寡妇啦!”“什么!?天啊!”纯洁的夏晓阳不能接受大姊赤裸裸的将那档事说得像“今晚吃饭没?”这般轻松平常,震惊得不知所措。夏晓露邪恶的说:“你真的不需要?我猜你根本还未尝过个中滋味吧?”夏晓娴撑着头,老实的招供。“是啊,那层薄膜还完好如初。根据书中描述,其实男女之事,真正快乐的还是男方。”见两个双胞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开始发表自己多年来自书里所整理出的心得:“男人是下半身主导的动物,尤其在那方面又有莫名的男性尊严。他们在乎的不外乎勇、猛、久这三字的范围,更别提及考虑女方的感受了,对不对?”夏晓露感同身受地大表赞同,只见她频频点头。“男人自私地只想得到快乐,粗鲁而不温柔;对于女方来说,或许才刚有那么一点感就已经结束了。所以,还是当老头子的情妇最好,什么麻烦都没有。”夏晓阳结结巴巴的说:“娴,你真是懒到最高点,连连‘那件事’你都嫌麻烦”夏晓娴脸上丝毫不见羞愧之色也就罢了,竟然还大言不惭地继续说下去:“不找个老头子,难道找个壮男不成,你们也知道这年头的男人养个情妇,理所当然会想从情妇那里捞够本,万一对方索求无度,那怎么办?”“哈哈哈!真不愧是娴。”夏晓露捧着肚子大笑不已。夏晓阳满脸痛不欲生的自责表情,呐呐地说:“这是不道德的,没有好人家的女儿立誓要当情妇的”夏晓娴却万分沮丧地倒向床铺,她已看到晓露凶狠地看向体重计待侍者端来一杯浓郁的“拿铁”后,周文森才从恍惚的迷雾中拉回神智。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家小巧、精致的咖啡屋中,他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回想。对了,十五分钟前,他开车经过这家离公司走路不用五分钟的咖啡屋,看到招牌上挂着“ha yhour”心想来台湾已二个星期,每天忙得像条狗一样,好久没有快乐时光了,突然想休息一下喝杯咖啡,于是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坐在这儿了。周文森环顾四周,小小的咖啡屋只有两个客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就是坐在隔壁桌靠近窗台边的女孩子。喝着咖啡,周文森眼光落在那个女孩身上,那个女孩穿着破旧的牛仔裤,一件非常大的t恤,周文森猜测那一定是男生的尺码,不然怎么那么大。而那个女孩长长的头发加上一副大眼镜,将她小小的脸孔遮盖住,让他完全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见她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厚重的书。应该是学生吧!周文森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烟。“该死!我快饿死了。”夏晓娴一边在她的大帆布晓娴仍需努力。真是太“雪特”了,已经十多天了,一顿像样的饭也不赏给她吃,更别提家里每天出炉的可口点心。“呜,我真是好命苦。”夏晓娴东翻西找的摸出一包烟,却遍寻不着打火机,抬起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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